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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 双人都在睡梦中幻想对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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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因为最后林西叶的嘱咐变得雀跃不已,他也没有刻意掩饰笑意,就让监控里的自己看起来雀跃不已,让江涵以为他今天是去见了队医有所进展才这么高兴。江浔回到家,那个药膏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用道具帮自己平息欲火。

再把两根不小的按摩棒放进自己的花穴和菊穴里时,他突然回忆起当时在医院里看到的画面,江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力这样出色,能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林西叶被束缚的肉具是饱满粗长的,形状极好,颜色也是艳丽的熟红色,像是被特意上了胭脂一样诱惑。江浔幻想着在自己身下震动的棒子是林西叶的,是林先生在帮他止住恼人的痒意。他在这幸福的幻想里沉睡过去,连梦里都是林西叶。

梦里江浔回到了出逃的那天,江建业那个变态在他的身上带刑具,然后突然一下子一口气上不来倒下了。紧锁的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急吼吼的要救江建业的人,而是林西叶。林先生一件一件的打开江浔身上的刑具,把他放下来,对他说,别怕,你自由了。可江浔却指着自己情潮翻涌的下身用几乎撒娇的语气说:“林先生,怎么办呀,我走不了了。”然后林西叶对他温柔的笑了起来,把他环抱着去了床上,然后温柔的吻住了他。先是用手轻轻的按了按那个被穿孔的可怜兮兮的花蒂,然后用手指为江浔的花穴做了细致的扩张,江浔被他轻柔的抚慰弄得潮吹了一次,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林先生插入。在梦里他内里激烈的痒意被林西叶温柔的抽插缓解了。然后他又一把推到了林先生,用纤长的手指伸进了林先生已经汁水淋漓的女花,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对林西叶说:“林先生,你尝起来是甜的。”在林西叶羞红了脸时吻住了他,然后把自己硬的发痛的阴茎插进了林先生的体内。他们在温柔的性爱里达到了高潮。

江浔醒过来,抽掉了身下没电的按摩棒,他因为昨晚的春梦害羞的藏在被子里。他激动的不行,却想起来过世母亲的话。那时候他年纪还小,但也隐隐约约的能感觉母亲和自己的舅舅,或者说养父在一起很不开心。他看到过母亲被江建业压在身下欺负,那样的痛苦和绝望。他不理解,以为这天底下所有的性都是肮脏又令人痛苦不堪的。而江月白只有在最深的夜里紧紧的拥住小江浔,用最轻的声音和他说:“不,不是的浔浔,性不肮脏也不恶心,肮脏恶心的是江建业,他用那样恶心的手段欺负我们。可真正的性不是这样的,等到你遇到那个人,你会明白的。”

江浔那时候会问妈妈:“妈妈说的遇到的那个人是爸爸吗?”而江月白只会陷入激烈却无声的哭泣里。后来他被江建业淫虐,心里总是对她妈妈的这句话不屑一顾,性怎么会是不肮脏恶心的呢,那种东西会让他失去理智变成一头原始的野兽,会让他失去所有作为人类的尊严和自由,那样痛苦的与绝望斗争。可江浔在今天早上,一下子就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了,他找到了那个人,那种失去理智如坠云端的感觉就变成了绝顶的快乐,他也不怕在那样的极乐里他的尊严会被人践踏,只因为那个人是林先生,最温柔,最坚定的林先生。他不会舍得伤害任何人的。

而另一边林西叶的早上则充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又陷入了那没有止境的淫痒里,多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骚浪敏感,就算已经逃离那样的人生一年多了,也总是时不时的觉得空虚饥渴,要用玩具抚慰自己。

他刚刚做了一场恐怖的噩梦。梦里他又被绑回去了那个恐怖的淫辱的地狱里,被林东帆调教凌虐。虽然那个林东帆隐在迷雾里看不清楚,但是那淫邪的手段却没有边。他凶狠的勾住林西叶的乳环,使劲的转动起来,他那被穿了环的乳尖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凶狠的凌辱,好像有千万只虫子肆意啃咬自己的乳头,痒意顺着脊柱向下延伸,让他饥渴的花穴菊穴开始一张一合的想要吞吃东西。更不用说自己没骨气的贱屌,居然在这样的淫玩中树立起来。

林西叶听见一声轻笑,骂他是个下贱的东西。特制的鞭子向他的身下袭来,抽打在他敏感的柱身,柔软的花唇,可怜的蕊珠,开合的菊口上。拿鞭子抽打的疼痛能暂时缓解他不得解放的下身,他甚至开始摆臀迎合鞭子的抽打,最后在这非人的凌虐里激射出来。凌虐他身体的人开始吐出了恶毒的言辞:“林西叶你看你下贱的样子,被人用鞭子抽你的贱屄都能有快感,一下一下的摆臀像只骚狗一样的求操。就这幅样子,谁会喜欢你,在意你呢?你还想拯救谁呢?我真觉得恶心。”

这几句话刺激的林西叶心神大震,他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因为过往的不堪而动摇,但是说出来这话的声音,是江浔。梦里的迷雾散去,让林西叶能够看清,那个拿着鞭子衣服一丝不苟的人不是林东帆,而是江浔,他面上流露着林东帆一贯的表情,带着戏噱的微笑,眼神里满是轻贱。

林西叶在恐惧中醒来,他虽然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噩梦,是过去的人生给他的阴影,但是他还是收到了巨大的刺激。下身的瘙痒让他不得不起身,拿出来玩具,都开到最大档,近乎粗鲁的在自己的下身抽插起来。

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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