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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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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切的疤痕很长,深红色的,有小指那么宽,摸起来粗糙发硬。

男性omega的产道太窄,顺产的时候要剪开的部分比女性长很多。胎儿会撑开这个伤口,但生产的阵痛比伤口的疼痛要剧烈太多。他好不容易挨过来了,又要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将伤口缝合,针线穿过他的皮肉,留下丑陋的疤痕。

那道疤本来不会那么深……如果产后保持伤口清洁干燥,注意修养,它会变得不那么明显。可是程玚请不起保姆,他没坐足月子,就去上班了。

可宁佳什么都不知道。她看着这道伤疤,只知道程先生一定很疼很疼。

她轻轻地吻,生怕弄疼了他。可是她的嘴唇蹭在上面却是撩人的痒,程玚忍不住并起腿来,把她的脑袋夹在中间。

“佳佳……脏……”

宁佳顺着疤痕舔到穴口,穴口的褶皱剧烈地收缩着,被她用力地舔开了,将舌头顶进去。

“嗯!不行……”程玚捧着她的脸,想要把她推开。

宁佳抬起头,脸颊蹭了蹭他的腿根,像小狗摇着尾巴讨好。“不脏,程先生的哪里我都好喜欢。”

她暂时离开了那个松软的穴口,舔舐她刚刚摸过的会阴,柔软的阴囊。上面残余着精液,程先生的味道她都想尝一尝。

有一点儿苦,但不讨厌。她牵着程玚的手,分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她慢慢地将一侧阴囊含进嘴里,舌尖推着,轻轻地吮吸。程玚的大腿都绷起来,叫滑了音。

整个下身被她吃得湿漉漉的,宁佳贪心不足,又将他的龟头含进去。射精过后半勃的阴茎彻底充血,马眼被她的舌面碾过去,哆嗦着流出一串腺液。

程玚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阴茎比穴里还要敏感,舌面上粗糙的颗粒,口腔湿软的黏膜,都能让他失去理智。

“哈啊……要坏了、好热……不要,不要吸……呜……”

宁佳将他的整根阴茎吃下去,她吞咽唾沫,喉咙的软肉便挤压着龟头。他真的要坏掉了,控制不住地溢精,腰酸软地使不上力气,不能从她嘴里抽出来。

最要命的是她抬眼看他,眼神还没有完全陷进情欲,清醒又单纯。程玚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几乎要化在床上。

外面越刺激,穴里越空虚。他感觉发情期的情潮越来越临近。

“佳佳……呜……你进来,插进来……”

宁佳将他流出来的精液全吃干净了,才把他可怜的阴茎吐出来,往上爬了点,把他的脸从枕头里扒拉出来。

“程先生,我刚才做的对吗?我有弄疼你吗?”

她她她,她怎么这样!

程玚剜了她一眼,可是那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缱绻得像引诱。

“别问……你别问……”

宁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刚才程先生看起来很舒服。

“那,那我插进来了哦……”

她用指尖碰了碰那松软的穴口,几乎稍微一用力,就被肠肉吸了进去。

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住手指,热得不可思议,不断地收缩着,她用力推开了,又马上被缠上来。她慢慢地抽动手指,下面就传来泛滥的水声,羞得两人耳朵通红。

里头太湿了,一根手指进出得很容易,她很快又添了一根。“疼吗?这样可以吗?”宁佳关切地问。

程玚装聋作哑,双腿缠着她的腰,慢慢勾紧。

宁佳忽然摸到一处异常光滑的地方,程玚急促地喘了一声,脚趾都蜷起来。

“这里吗?”她又问,等不到回答就用指尖抵着那里摩挲起来。

一股春潮顺着她的手指流出穴口,把床单都浸湿了。

里面的穴肉痉挛起来,程玚攥住了她的手腕,说不出话来,眼角渗出泪水,像离岸的人鱼,挣扎着扑腾尾巴。宁佳没有停,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渡给他空气,手上的动作越发快起来。

生殖腔往下坠着,颈口贴到了她的手指,像贪婪的嘴,微微张开。这是高潮的前兆。

她狠下心用力地戳刺,终于听到唇边泄出高昂的呻吟,有一阵潮水浇在她的手上。

宁佳把手指抽出来,指腹都泡白了。

“程先生感觉舒服吗?”

程先生不想理她。

他剧烈地喘息着,头晕目眩。原来高潮这么舒服,这么吓人,喘不上气似的,小腹都酸软。

他回神了,支起身子去解宁佳的裤子。他刚把她的裤子扯下来,勃起的阴茎就弹出来。龟头已经憋成了紫红色,腺液流了一裤裆,底下的阴道口也湿漉漉的。

“呀。”他捧着她的阴茎,往上吹了一口气,“憋成这样怎么不说,你不难受啊。”

宁佳这才顾上自己胯下的东西,后知后觉地发胀发疼。

“我忘了……”她把裤子蹬下去,“程先生你别……我怕我忍不住……”

她拉住他撸动她阴茎的手,羞涩地笑了笑。

程玚从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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