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榻上多次疼宠父后/像个狐媚惑主的妖精/含着温度的白浊从他腰腹里流出/身躯(3 / 3)
面侯着的太监来催元寒如。
燃雪这才停了动作,眼神直晃晃的和立在外面的太监总管对视,像个狐媚惑主的妖精。燃雪对自己在殿里干的事半点心虚都没有,只是拢好自己的衣衫从元寒如身上下来了。
元寒如走之前恋恋不舍的说中午要过来吃饭。
燃雪对上元寒如眼神里的饥渴,蹙眉把人踹走了。
他们两人在这里亲亲爱爱,心里都接受的坦然,但不代表前朝那些老东西在这种事上好说话,之前倒也不是没有新帝和自己父王的妃子勾搭在一块的事例,但那些皇帝无一例外都是昏君,根本没办法拿出来举例。
前朝那些人本就惦记着元寒如选妃,把自己的女儿送进来,如今更是越发大胆。
燃雪披着外袍倚在软榻上喂白团子,一头墨发都没有束,随着主人一同慵懒的垂在榻上。
被罚几日禁闭的息温此时已经回来了,太后和新帝的乱伦私情这几日在宫里闹的沸沸扬扬,可燃雪不听也不出殿,整日里就是逗逗鸟,喂喂狗,陪陪元寒如,生活惬意。
息温进来后给燃雪请安,燃雪扫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应了,让她起来。
息温起身自觉走到燃雪身后给他将铺了一榻的墨发理了理,又倒了茶。
“太后.....”息温欲言又止的看着燃雪。
“你要说什么我知道,那晚睡在我榻里的就是寒如,不是父慈子孝。”燃雪抬眼看了看息温,直白道:“是你情我愿。”
息温闻言慌乱又羞赧的跪在燃雪身前,“太后,这种事情是.....您以后在宫里如何自处?”
燃雪知道自己这个侍婢心肠不坏,事事都为自己考虑,垂眸坦诚道:“不知道,废‘母’立妃吧。”
“太后,您为何放着好好的太后不做,硬要和新帝牵扯上关系。”息温跟了燃雪不少年了,知道燃雪之前皇后之位当的有多糟心,“您之前做皇后的时候还日日谨慎,时不时受那些嫔妃的碎语折辱,如今.....”
燃雪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若寒如真的宠了妃,我便请旨去宫外修佛静心。”
“您.....”息温愣了片刻,似乎不明白燃雪为什么放着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不要,非得贪图这几日的欢愉,最后还要出宫苦修。
宠妃?从古至今哪个皇帝是只宠爱过一个妃子的?
“太后,您怎么这么糊涂....”息温是真的觉得燃雪此举荒唐,明明已经熬到一人之下、富贵一生的地位,非要尝试这种乱伦理的感情,自古帝王能钟情?被先帝伤一遍不够,还要被他儿子再伤一遍。
“行了。”燃雪疲惫的叹了口气,起身时腰身突然疼了一下,蹙眉扶了下腰。
息温赶忙起身扶燃雪起来,“您忘了您如今动不动就腰疼身虚的毛病是怎么得下的了?您当年差点就给新帝生个亲弟弟,早知道如今,当初那个孩子还不如活着给您提个醒.....”
“闭嘴!”燃雪抬头看了息温一眼,语气难得的有些重,脸色都渐渐有些发白。
息温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求饶。
燃雪沉默的坐在榻上攥紧了茶杯,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在榻上一直都小心避着这件事,好几年没有出问题,后来就莫名其妙地怀上了。
“父后?”元寒如忙完政务火急火燎的过来,一进殿就看见跪在地上请罪的息温,还有脸色明显不太好看的燃雪。
“下去吧。”燃雪回过神,看了息温一眼。
元寒如等人走了,才坐在燃雪身边打量着他的脸色,问道:“因为你我的事?”
燃雪倾身靠在元寒如肩膀上阖眼休息,说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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