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刑摄提口交元帅车震(1 / 5)
踏出元帅府已经是三日后,扑面而来的清冷冲淡身上燥热与烈香。宇文清只觉恍如隔世,慢吞吞走了几步朝等在府外的软轿走去。
“圣君。”
男人一身浅青华衣,容貌清美,只是比三日前看着更憔悴萎靡。
“你怎在此?”
“想圣君,便溜出来了。”
宇文清眉心微蹙,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记得,自己是瞒着摄提来找柴世桢的。
靠在墙上双臂交叠的华服男人莞尔一笑,抬眸看向宇文清。
“圣君缺朝三日,我便找来了。”
说罢,摄提目光死死落在宇文清身上。无论如何遮掩也总能发现端倪,更遑论宇文清的遮掩手段并不高明。
无论是雪白内襟上的凌乱褶皱,还是腰间被扯断的流苏丝绦,凑近些,能闻到浓烈熏香下的...精液臭味。
摄提压下眸中情绪,握成拳的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这便是你的‘办法’。”
“你逾矩了。”
不去理会摄提口中嘲讽,宇文清以冰冷无声拒绝摄提的提问,摄提轻笑一声,他又不是外头那些假清高分不清四六的傻子,宇文清拿身子去贿赂柴世桢他还不知好歹的横加指责。
只是担心,只是不甘,为何偏偏...要用这种法子来救他。
“我千辛万苦出来,不是惹你生气的。”
胳膊被强硬的架起,宇文清皱眉想避开,摄提紧紧抓着他的手,侧脸打量了一番随之轻笑。
“站都站不稳了还要逞强,不过是被野狗咬了口,在我面前遮掩什么。”
宇文清抿着唇,不再反抗摄提的触碰,由着男人将他扶到轿子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极力不去牵扯到宇文清的腰与臀,饶是如此,宇文清依然坐的难受,他双掌撑在身下以减轻身下压力。
摄提叹了口气,拉过他,让他趴在自己膝头上。
“我被野狗咬了那么多次也不见你嫌弃,你这是瞧不起我还是信不过我?”
宇文清闭眸休息,他太累了,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从不知,男人还可以那么玩弄另一个男人。
轿子一路摇摇晃晃最终顺畅抵达了皇宫,摄提托着他胳膊搀他回了宫殿。他动作间极小心,外人看来只有尊崇之意绝对想不到是圣君走不动路需要人扶。
到了宫殿,摄提立刻遣散内侍,自己去侧殿拿药箱。
摄提拎着药箱折回时看到的便是青年赤着身体半蹲在浴桶边艰难排泄的一幕。
听到声音,宇文清抬起头,赤红的眸对上摄提的漆黑,他又低下头去,专心的收缩着满布红痕的臀肉。
啪嗒——
浓稠白液滴滴答答落下,松木地板上很快便汇聚出一小摊。宇文清垂着头,耐心等待着那些污秽排出,他紧紧皱着眉头似是很苦恼的样子,摄提脚步轻缓的走过去。
“穴口被撑的久了总有些异物感,清洗干净上了药休息几日便好了。”
宇文清微微摇头,咬着下唇似是羞窘着不知如何开口。摄提在他身前放下药箱蹲下。
啧啧啧,真是没一处好肉。
摄提目光淡淡扫过那一身的青青紫紫,指痕咬痕,更有大片吮吸出来的吻痕。他第一次是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被强占后他的后穴不舒服了很久,甚至不停的沐浴清洗,也无法洗净那男人留下的味道。
想必宇文清的“后遗症”只会比他更严重。
“临走前。”
叹了口气,宇文清无奈坦白道。
“他把一样物品塞了进去。”
摄提皱眉。
“你背过身来,我看看。”
宇文清抬头幽幽看他,良久,还是蹒跚的转过了身。双膝跪地,塌下腰,耻辱的翘起双臀。
冰冷阴沉的眸紧盯着前方,宇文清极力压抑着滔天杀意。他不知道,此刻有个人比他更想将柴世桢碎尸万段。
轻柔的掰开臀瓣,嫣红肿胀的菊蕾已经闭合,只那蕊丝褶皱上沾染着淡淡白灼,摄提沾了药膏探指深入,臀肉下意识的收紧死死咬住了进入的手指,摄提掰着臀瓣的手松开轻轻抚摸着宇文清的大腿内侧。
借着放松的机会,摄提尝试着转动手指在肠道内四处寻觅。
指尖触碰到一个圆润,摄提想将那物勾出,却不料那东西进的太深,他一动宇文清便再也忍不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刺激的“嘶”了声。
摄提皱着眉,抬眼分析道。
“太深了,这个姿势弄不出来,你转过来。”
“好...”
宇文清沙哑的应道,长腿交换打开别扭的转过身来,他手肘撑着地面,一头漆黑发丝狼狈的沾粘在面颊上,配着那具姹紫嫣红的修长身躯,怎么看怎么色气。
他小腹微微收缩着,抬起臀想用这个姿势挤出那个东西。
“放轻松点,我会帮你。”
摄提低声安抚道,只他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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