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琴公子往事(花魁拍卖霸道王爷俏花魁)(2 / 4)
和那些要么冲着台下人抛媚眼希望卖给个好客人的清倌人,或要么知道自己未来命运而满眼绝望死寂的少女不同。
他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那,不哭不闹,仿佛台下对着他评头论足的形色客人与他完全无关,以一个能挡住自己狼狈的优雅姿态坐着,垂着的眸子看向大门口,仿佛那里有他的希望。
陪着柴世桢的是风月楼里当红的头牌姑娘,那姑娘望着二楼台上的少年无奈的悲悯了一声“可惜”。
从那花娘口中柴世桢也知道了关于那个少年的来历。
少年生于乱世,为了母亲后半辈子无忧自买自身来到这。他提出个要求,等他母亲死后,他就来这还债,他不希望他娘知道他卖了自己,所以他要等到他娘故去。
一开始老板肯定是不同意的,但少年的颜色实在太好,加之他母亲病老孱弱,也没多少日子了。
不出所料,不过两年,少年的母亲就死了,少年按照约定的回来了。老板觉得他守约,便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和这楼里的姑娘一样得到公平的机会,拍卖自己争做头牌,而不用沦落为谁都可以玩弄的小倌。
少年被管事掐着下巴强迫他仰着脸给人看清面容,年纪虽小却已有了颠倒众生的资本,加之少年时本就雌雄莫辨的美态,有不少人愿意为了这气质特殊的小美人一掷千金。
大概是那日的酒喝多了,也可能是铁血沙场的将军被那个故事打动了,等柴世桢醒过来时他已经站在了那高台上。
胳膊下夹着那个少年,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少年扛到了肩上。少年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明明灭灭,有期望,有失望,更有许多他读不懂的东西。
那少年用一种近乎崇敬的目光看着他,柴世桢骄傲无比,这个天下没有人会不爱慕他这样的英雄。
他带着少年在众人的狂呼声中上了楼。
顶级的包厢,红帐红被,很配少年的第一次。
柴世桢放下少年,那少年便跪坐在床铺上仰着张小脸看他,柴世桢伸手撩起那白纱,如同新婚之夜挑起新娘的凤冠珠帘一般。
乖巧的安静的满是孺慕之态的小美人,柴世桢不喜好小男孩的,可那一天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将那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小男孩按在了床铺之上,一次次的贯穿,带出第一次的血液,反正第一次嘛,总得流点血的。
柴世桢自私的如是想,看着那少年满脸泪水可目光始终安安静静的望着他,似崇拜似爱慕,还有许多许多更加沉重的东西。
他在那少年的屋里呆了三天,也欢好了三日。
他在少年浑身上下种下了痕迹,将少年做的受不了的哭出来,他相信少年一辈子也忘不记自己了。
三日过去,他便拍拍屁股走了,丝毫不在意少年的未来会如何。
那欢好的三日却成了他后来征战三年的噩梦,他总是忍不住会去想那个孩子,到了边境,他看到有瘦骨嶙峋卖身的小孩,总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当年那孩子也是这样求着人买下他的?
柴世桢知道自己骗不下去了,他在意那少年。他无可否认,他对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妓一见钟情了。
三年过去,大捷。
他回到长安城复命的时候再去了花月楼。
依然是,欢歌笑语迎来送往。
昔日固执傲气的小少年已经长成了风姿绰约的花月楼头牌,穿着艳俗的红衣,手中拿着根烟管,那少年就这么懒洋洋的靠在窗台上吞云吐雾,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柴世桢胸口疼痛,想过去抱住那人,可那少年却打着哈欠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上。
“还没到晚上呢急什么啊!嗯?老爷你长得很面熟啊!”
柴世桢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自己的名字的,他以为他会看到少年欣喜若狂哭泣的模样。
然而少年只是平静的站在那,似笑非笑,眸中依然闪烁着那明明灭灭的光。
“是你啊!第一次的客人遇到你可把我折腾惨了,来来来,进来喝一杯!既然是故人,今晚本公子就不接别的客了!”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柴世桢将那人扑倒在床上,在那张可能他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次次亲密的床上。
那张不知道睡过多少客人的床上。
他将对方捆起来,用近乎强暴的姿态干了他一夜。
他是王爷,别说包下个男妓,就是包下整个花月楼也没人会来管闲事。
和三年前相比他成长了,三年前的孩子会流泪,三年后的玉琴公子即使疼的狠了依然面上带着温柔甜蜜的笑。
柴世桢紧紧的抱着昏过去的玉琴公子,看着他仿佛没了气息般安静的躺在自己臂弯里。
——不忍心杀他,更不舍得看他继续沦落下去。
柴世桢花重金买下了玉琴公子,他又第一次用手段给玉琴公子改了身份姓名,将过去全部抹杀,让他重新来过。
他要给玉琴公子贞王正妃的名头,玉琴公子只笑着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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