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兽交 眼交 凌虐 被解救)(1 / 2)
娼馆被劫两日后,朝廷的官兵难得的迅捷,十几个看起来武艺非凡之人进入娼馆调查。
为首之人围着面罩,站在娼馆的大堂里,嫌恶的踢开脚边的无名残肢。
“找到他的踪迹了吗?“待所有人探查结束,集结在他面前时,他冷冷发问道。
“报告,没找到画像上的人。”
“地上这些人头都看清楚了?”首领攥紧双拳,咬牙问道。不待听到回答,他便自己亲自验看娼馆中的每一片断肢,无视满屋的尸臭。
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他愤恨的扯下面罩,露出暴戾的面容,正是当今的圣上,庄承。
永远都要慢一步,追不上江殷的踪迹,更不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
是否自己罪孽太深,已经连赎罪的机会都失却了?
黑风寨中,一场淫虐的盛宴却才要刚刚开始。此前两天,江殷身上的伤被草草包裹,就被捆在一张圈椅上,两腿被抬上扶手绑住,令下身大张,一览无余,先给寨中弟兄享用了两天,此刻他连人带椅一同被抬到河边,后穴已经是一塌糊涂,连同马眼都被人用各种东西戳的稀烂。
一桶河水被泼到他身上,昏迷的江殷一下被激醒,咬紧了下唇。
雄霸天腹部缠着绷带,走到江殷面前,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道:“小美人着实不识抬举,已经伺候过这么多人了,轮到我时突然就成了贞烈?”
江殷扭头想甩开他,雄霸天的手却如同巨钳一般紧紧箍住他,往他的唇齿间钻去,逐渐深入,成拳直探入喉间,直到无法再入。
众匪围观着雄霸天的半截手臂没入了江殷的口中,啧啧称奇。
江殷痛恨自己这副已经被改造成玩物的身体,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都令他如此厌恶。曾经吟诗作对,施布政令的地方,
如今竟成了一个对所有肮脏污秽来者不拒的腔道,连一点点作呕的反应都没有。
雄霸天新奇的触碰着江殷温热的食道内壁,隔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手臂,在河水里清洗,江殷早已涨红了脸,大口的吸着气。
“我平生最恨有人暗算,本来还想多留你一阵,现在我一定教你求死不能。”雄霸天低声对江殷说道。
江殷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这种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他说过了。
“弟兄们,这个小美人就送给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的法子最有意思,这二当家的位置,就归谁了。“
众匪们听到这话,更加的躁动,一涌而上,不知是谁先喊了句:“先把那条发情狼狗牵上来。“
不一会儿,一条站起来有人高的恶犬便被带来,嘴里“呵哧呵哧”兴奋的喘着粗气。江殷浑身被抹上母犬的分泌物,丢在地上,牵狗的人一松手,一条狼狗就猛扑到江殷身上。
江殷尽力挣扎着,这副残躯却全然没有自保之力,反而遭到更加激烈的啃咬抓挠,肩胛一处伤口深可见骨,身上许多皮肉翻卷过来。
狼狗粗大却肮脏腥臭的阳物捣入身体,从后穴一路戳到小腹,江殷深陷的腹部被肏的起起伏伏,小腹里只觉得被搅得一塌糊涂。
这只狼狗已经憋了七八日了,在江殷的身上疯狂的释放,足足挺立的阳物肏弄了江殷一个时辰,抽插的频率才慢慢降下来,腥臊的精液从阳物与后穴的间隙中流出,不知道是混和了多少人的精液,新旧杂陈。
狗的阴茎上有块骨头,在交合之后,阳物不会立即退出,而是被这块骨头卡在后穴中。已经奄奄一息的江殷下身夹着狗茎,被比自己的还要沉重的狼狗压着,抽搐着身体。
人犬交合是黑风寨的老把戏,众匪虽然激动,却也见怪不怪。此时一个年轻土匪上前呼道:“这骚货下边嵌了不少宝石,这被狗玩过的后穴左右也脏了,不如把这些宝石拿下来兄弟们分一分!”
他话音未落,便有匪徒上前,把那狼狗硬拽开,江殷的穴口被撕裂开。
这些宝石钉在那私处已经五六年了,早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现在硬生生拔出,无异于挖肉洗髓,江殷疼的眼前纱布都浸透鲜血,嘴唇都被自己咬的烂如棉絮。
下身遭受有如凌迟般的折磨时,又有匪徒盯上他空洞的眼眶,解开他眼前的纱布,露出一对秀眉,与鲜血淋漓的眼眶,眼周还有烙痕,是庄承亲手所为。
那匪徒淫笑着,掏出下身阳物,直往江殷的眼眶捅去,其他匪徒见了也纷纷效仿,轮流往江殷的眼眶中射精。
接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孔洞都有匪徒想要入侵,七窍渗着血水与浓精,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紧紧环绕着江殷。
他下身的肠道,亦被人扯了长长一截,滑腻腻的在手上把玩,接着又是踩踏、火烤。而他的马眼更是悲惨,被塞了爆竹点燃,炸开好大一个口子。
匪徒膨胀的欲念,已经要将他吞噬殆尽了。
不甘……着实不甘……江殷自觉一生未做恶事,何以换来如此下场?
庄承的面容浮现在他脑海,往日念及他的柔情却荡然无存,哪怕是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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