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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到晓淇在客厅地板上躺成个大字形。就像冬天里贪恋地暖的家猫。
“怎么躺下了。”杨知谊笑着,也在他旁边席地而坐。
“可是好舒服啊。”晓淇眯着眼看他,慵懒得像要睡着了。
杨知谊给自己开了一罐苏打水,带着欣赏意味注视着身边的男孩。晓淇合上眼睛,一只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腹部。
“有什么感觉吗?肚子里。”
晓淇摇头。“还太早了。”
“让我摸摸好吗?”
杨知谊惊讶于自己的大胆请求,但更感慨的是:这请求听上去如此正直无邪。如果你掀起一个Omega的衣物抚摸他的腰腹,是毫无疑问的猥亵;但当他怀孕后,他的腹部似乎就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熟人、朋友们谁都可以碰触,就像抚摸一个幼童的头顶,可以丝毫不带色情意味,好像这时被摸的只是“孩子”,不再是怀孕者的肌肤。
晓淇无疑也相信这荒谬的规则。他爽快地解开两颗裤扣,扯出衬衫下摆,在贴身剪裁的裤腰和平软的小腹之间腾出一点空间。杨知谊伸出手,慢慢地滑进Omega男孩半开的裤腰。没有内裤碍事——这是对的,爱好古风装扮的人不该在里面穿着那个时代没有的东西。
“对吧?摸不出什么的。”晓淇的声音里有被爱抚的舒适。
那只手仍在裤腰里探索,指尖故意伸进下方的“草丛”,似有似无地擦过敏感的小茎。
“好了,好了。”晓淇涨红了脸,抓着他的手提出去,“你要把我弄湿了。我又没别的裤子可换。”
“……那就脱了吧。”
你在说什么?!他在心里对自己吼道。
晓淇也愣住了,睁大双眼仰视着他,像在寻求解释。
“我说,脱了吧。”他从自己的声音里听到意想不到的冷静,“我就是想弄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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