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表哥 下(3 / 10)
的花穴也在肉体交合中发出潺潺水声。
他开始将积存体内的汹涌欲望不再压抑,付诸於速度和力量当中。猛力插入
抽出,一次比一次强悍的飞快抽撤,每个进入都撞击至花心。
她美妙的呻吟啼叫如最煽情的乐曲,撩拨着他惯有的理智,这场欢爱中,他
不仅想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更想探索她的所有,得到她的全部。
她的人,她的心,他全都要!
如果得不到,那麽他不介意用另一种极端的方式让她记得。不论是痛亦或爱,
他给她的,必须是永世不忘。
他在鼓胀欢愉至极之时,与她抵死交缠,将对她的爱恨怨嗔,种种痴念,都
由着那浊白的精血倾泻在她体内温暖的深处。
那一刻,恍若中他似有听见她在高潮中的轻泣低喃。
在这个极尽缠绵的夜,他依着书中所述,将那相思苦毒植进了她身体。
在紫竹楼的那晚,美的不可意思,恍若一切只是一枕黄粱。她无法清醒,全
身仿佛被掏空挖尽了般,迷离而虚无,飘飘然的如同即将腾云往天外而去。
鼻尖缠绕着一股他的味道,绵绵不绝。似又混合着千年相思花的气味,却比
那纯粹的花香更浓更烈。
她竭力想清醒,但累的不能抗拒,身子如最後一季花期中尽开的落英,终在
极致怒放後凋零。沈沈的在他怀中寐去。
恍惚间似乎自己对他说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没说。
醒来,仅剩她独自一人。那男子离开了重华仙岛,离开了她。
斜依着栏杆,她照着他习惯的姿势,独立在窗边。楼外早已漫天飞雪。
这场大雪来的有些出人意料的急。
前几日还见秋日暖阳,而今儿个清晨,朝露却化作了冰霜,降下了纷扬的银
栗玉尘。
凭栏孤立的女子沈凝如一具石像,仿佛丝毫不觉冻寒一般。她双眸低垂,指
尖偶尔轻捻起飞落的雪花,将白雪揉化成水。密密的雪花纷纷落在她的发梢,面
颊,羽睫之上,不愿再飞挪开去。
他离开之後,已过了多个季节的更迭交替。从去年夏末,到秋临,到冬至,
再到春始,到夏初,最终到了现下的深秋。
她没有离开重华仙岛。可她知道那日他离去後,就径自杀上了青云山。
那一战,惊天动地。叫世人皆惊,之前,他修为之高已令人叹,可谁也不曾
想到,即便从前那当世第一人,竟还是他压制了大部分修为之下的结果。
这番他却不知是怒急还是恨极之故,竟修为全开。凌腾与青云派山门前,身
後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混元无极大圆满!不死不灭,不入轮回!仅仅用了四百年,他便修得无极金
仙,那是多少旁人穷极一生都不曾想过的境界。
那日,仅一人一剑,便将青云派整整三代,一千多的精英弟子,全屠了个一
干二净。其後,掌门被灭,连闭关修炼的师祖们也全数被他尽断了双臂。至此,
青云派从第一大派瞬间沦为最末之流。
突地,一阵刺痛从胸中袭了过来,心儿被绞得发颤之感让她回过了飘散的神
思。
「哎……」自口中呼出一声轻叹,「时间怎过得这般快,眨眼间又是冬季了。」
楼台之上寒霜沁凉,恍惚间,她瞅着自己左手的皓腕处。当中明显有着一条
赤色的血线。她记起以前在他那儿看过的古本丹方,这是被种了相思苦毒所致。
他是要她每思念他一次,便浑身如去筋抽骨般的,彻痛难忍一回吧。
原来,他所谓的永世不忘,是如此这般麽?
即便如此,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这剧痛有何难忍,只是那疼痛会让她心尖
儿阵阵发紧罢了。每紧一下,都似有什麽堵住了咽喉,任她鼻腔眼眶都会莫名其
妙的酸涩发痒。
尤其在月影叠叠的长廊中,层层纱幔轻笼的静室内,她只要想起他,胸口便
会紧到快要窒息。她只能将身子尽量蜷作一团,两手环抱着自己,假装那是他的
双臂,告诉自己,他正在用好温柔,好温柔的力量搂着她。就如同以前一样的心
疼怜惜着她。
「夏侯钦,我血里的毒是你想告诉我,我与你……是相思的……一对吗?其
实我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啊。我爱你,但我更怕你受着跟我一样的痛呀。」
渭水之滨二十里处,有一高峰插天。此峰绝壁千仞,峭壁峥嵘,巍峨凌天,
独冠与群山之巅。山中石色莹白如玉,满盖苍松翠柏与灵禽珍兽;那山顶更是云
雾缭绕,岚光蔚然,一派风搅九天霜雪寒之色,此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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