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淫的荡妇(1 / 4)
阳山是我国西南的一座小城,虽说比不上沿海大都市那样的拥挤繁华,却也
趁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式,将往日的破败一扫而空,虽然原来的密集工业渐渐没
落,但第三产业却悄然兴盛起来。
夜晚缓缓的降临,华灯初上,各大娱乐场所都纷纷开放,五色的霓虹,迷乱
的音乐,夜幕下城市像一位美人,卸下了白天正经的假面,露出撩人的丰姿。
现代社会风气开放,男人们多余的精力无处消遣,色情服务自然应运而生。
城市边缘的老旧棚户区是进城农民工和穷人的聚居地,在城市规划的大潮中
屹立不倒,实属现在化建设的残留顽渍。
入夜之后,这里才真正的热闹起来,放工归来的汉子们、供应宵夜的排档、
露天影院,身为城市的最底层,他们却依然乐观坚强的挣扎在温饱线上。
条件稍好的人就可以拥有这个小小世界里很多稀缺的东西,比如文化以及…
…女人。
在今晚,黄毛可以归属于条件稍好的人,他是进城打工的农家子弟,却没一
点农村人的艰苦朴素,反倒是工作吊儿郎当,花钱大手大脚。
时逢月末,刚拿到工资自然也要潇洒一番,他揣着辛苦钱,偷摸着向东城边
走去,高档的夜总会他消费不起,离棚户区不远的老城区有很多站街女和发廊小
姐,正是经济廉价的不二选择。
没多久,黄毛便到了人民公园后边的一条暗巷口,远远望去巷子里有好几家
冒着红光的小店,还有些许绰约晃动的人影,年轻的嫖客没多考虑,仿若轻车熟
路,沿着老旧的水泥道走了进去。
路边的铺面上不是写着某某美发就是某某按摩,有些档次的则用了足浴的名
头,不过暧昧的灯光透出玻璃门,无声的向来往的饿狼们宣告着这里的买卖。
除此之外,还少不了那些单干的站街女,有些墨水的人喜欢隐晦的称呼她们
「流莺」,像黄毛这样的俗人更愿意把她们叫做「野鸡」。
此时,不宽敞的巷旁正站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画着浓妆,
看见男人来了,就袒胸露乳的贴上去招呼几声,任凭几岁孩童也能看出她们干的
是卖屄的勾当。
和一般的发廊小姐不同,她们之中很少有二十多岁的雏儿,大多是些三十多
岁的成熟女人,她们一般都是烈性子,受不得老鸨子的压榨,才会选择单干。
比起那些想着挣点快钱的小年轻,这些站街的野鸡则更加不幸,要是二十多
岁,还能回乡找个老实人嫁了,装做个贤良人妻,在家相夫教子。
而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情感受挫、婚姻不幸,有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
年老色衰之前出卖肉体,当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在这风尘场滚打了许久,早就把
自个看贱了,只要能给钱,什么花样都玩得开。
黄毛喜欢的就是这些站街女,而今天也正是有备而来,听工友说前不久这新
来的一个婊子,不但波大腿长,弄到床上更是一身骚肉浪得发颤,这样的女人怎
能让他不动心呢?
业务熟练的站街女们见到黄毛就知道活来了,一个个搔首弄姿,极力展现自
己的色相,希望能再成一笔生意。
黄毛是这个地方的常客,其中一个显然是认出他了,殷勤的迎了上来,开口
道:「相好的,好久不来,肯定是发财了,就把人家给忘了」。
黄毛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只听见后边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萱萱,
生意做得挺大嘛,都到我这来拉业务了」。
随着一阵浅浅的脚步,黄毛看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杏眼点墨、樱口含丹,
鼻梁勾出的纤巧曲线配上尖尖的下颌,如同春宫画里那些觅爱求欢的古典美人。
她莫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画着厚重的眼影和艳色唇彩,细看来却是眼角含
春,眉边还有一颗朱砂淡痣,乃是一副天生淫娃荡妇之相。
这位站街小姐显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染成艳
俗的深红,然后烫成大波浪的形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血晕,连衣服也没穿好。
她一只手上搭着一件微微起皱的披衣,一只手提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赤脚
站着,光洁纤长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网袜,一条布料精简的迷你短裙遮住敏感
地带,圆滚滚的屁股大半裸露着,肥美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女人上半身只穿着贴身的吊带短衫,她胸前长着一对尺寸惊人的奶子,好像
要撑爆束缚一跃而出,兴奋的乳头隔着衣物挺立着,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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