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1(5 / 14)
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阴唇,里面是娇嫩的颜色,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我让妈妈
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妈妈的阴
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我一只手插在妈妈的屁股下,把妈妈的
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
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妈妈的子宫吧。我把手电一丢,抱着妈妈的大腿,
把妈妈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阴道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阴道
壁一圈一圈地刮。妈妈大腿一紧,阴道里猛地流出蜜液。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
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妈妈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
的泉水,不停地涌出。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妈妈的阴蒂
吮吸。妈妈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我整个头都埋进了妈妈的大腿
里,埋进了妈妈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妈妈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
。我轻车熟路,阴茎滑进妈妈的阴道,缓缓地抽插。妈妈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
节奏帮我一起用力。我抽出阴茎,离开妈妈的身体。妈妈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
脚站到床边,把妈妈的身体横向一移,把妈妈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妈妈的
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阴茎猛地插入妈妈的阴道。妈妈忍不住惊叫一声
,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妈妈作爱以来,妈妈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妈妈始终还是
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
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
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所以,我和妈妈作爱只
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妈妈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
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阴茎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妈妈的花心,让妈妈猝不及防
。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插到子宫颈了,疼,轻点。」我抱着妈妈
的双腿,缓缓地在妈妈的花径里运动。妈妈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
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妈妈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
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看到妈妈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
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妈妈的幽径,紧紧地贴着妈妈的阴部。妈妈已
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阴道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
阴茎。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精液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妈妈
的子宫口,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
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妈妈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
也没有喊叫。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妈妈幸福
,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我知道,我从小知道,妈妈有一个
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
不会有我和妈妈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
。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
、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
,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这家人只有夫妻
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
么,她丈夫叫她「惠惠」。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
净净。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
言较多。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
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
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
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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