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事 上(3 / 7)
,我总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恰如其分的点头,好像很理解。
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时候仍然没有送她回家。她开车来的,一辆红红的POLO,她说是刚刚买的。看来,要在北京常住了。
她在北京没什么朋友,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给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几句,或者约个地方吃个饭。有一次,她特意叮嘱我不要开车,她说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这样的,能干掉我三个。看来,扛洋枪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喝酒都是国际水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我们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来我往。直到05年的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依旧是瞬间即逝,几乎没有过度便每天都热浪滚滚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轻闲,老公经常地国内国外的飞,一个月几乎没在北京几天。她常常悻悻的说自己的那个家就是个酒店,好处是不要钱还有免费的小姐提供。我哈哈的笑,说我做梦都想有这种美事儿,即使酒店收点钱也没关系,主要是免费小姐。
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说:「你这样的,倒贴也行啊。」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唇扇动,低低的骂了我一句,靠。我呵呵的又笑,相当的恬不知耻。
那天我们又喝了点酒,因为要开车,不多。
临走的时候,我照例说了些分手的客气话,然后去找自己车子,还没挪步,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我诧异的回头,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么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个单身的女士呢?」我这才察觉,她今天没有开车,忙连连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东边的一处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旷旷,家具简单实用,唯一彰显女主人爱好的是随处可见的一些小摆设,一尘不染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地方。
沙发很大很舒适,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说实话,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让我压抑和不安。
可她不许我走,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但万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到挺美,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你跟谁去辩啊。
这么一说,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
我没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推辞了一下,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
电视里放着一个很着名的电视剧,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评点一番,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长相争来争去。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种,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叠放着,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晃得我心摇旗动。
慢慢的,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似 一个女友离开了,这段时间心情很是不好。于是,写下此文,算对自己做个交代。
此篇不是文学作品,是我的亲身经历。不过,诸位愿意当文学作品去看,我也无所谓。
之所以发在了这里,是因为很多朋友发来短信催更,我想做个解释。版主要是觉得不适应本版要求,随便挪好了。
就在上个月,北京接连下了两场大雪,铺天盖地的。我记得那几天还很兴奋的,望着白茫茫的一片,还欣喜若狂的约上几个好友守着火锅喝上了几杯。
大雪过后,冷得渗人,正好手头工作不多,便托病耗在家里猫冬。那天闲来无事,便想起了她,突然发现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隐隐得便有些不安。
其实,我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无法确定她是否方便接听。一般是她打来给我,双方约个时间,或者某个餐厅,或者直接到某个酒店。
曾经,她联系我很频繁,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国内,几乎隔上两天她便会约我。后来,间隔的慢慢长了,因为她的那个丈夫已经固定的在国内的公司上班,这让她再没有充足的时间,但一星期总会联系我一次,即使不见面也会互相问候一下。这个习惯,一直保存到现在。
可是,那天我感觉到不安,是因为,我几乎有半个月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这很奇怪。但道理来说,以我们现在的感情或者基于她对我的了解,即使她厌倦了这种掩掩藏藏的接触,也完全会找个理由说明一下,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对我说,我们分开吧,我一样会轻松地放手。总不会就这么突然的掉头而去,这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壮了壮胆子,我拨了她的手机。
第一次响了若干声,没人接听。隔了一会,我重又打进去,还是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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