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忘爱(1 / 4)
购物小票上除开一些日常用品外,居然有一盒避孕套! 按陈厚的说法,现在的他已经坐火车走了,再回家至少也是大半年后。 丈夫刚离家就买避孕套,明显这盒不是买给他用的。 陈厚跟着妻子回家,将车停在家附近,准备好相机和棍子,打算要当场捉奸后给那个奸夫一点利害看看。 但一直等到天黑,妻子都没有出门。 她难道打算在家里密会奸夫? 于是陈厚一直死死盯住院子大门,直到晚上8点多,才有人走了进去。 那人是大哥陈普。 看到是大哥,陈厚先是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懵了,一个念头钻到脑子里怎么也赶不走。 ——难道那个奸夫是他? 虽然陈厚从心底里不愿意相信,但却骗不了自己,大哥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陈普每晚都回家。儿子和母亲都睡得很早,妻子却经常晚睡。 大哥陈普快四十岁从没有过名义上的女人,而陈厚长年不在家,常年工厂和家两点一线忙碌的妻子也很少接触到其他男人。 家里有卧床的老人和学龄前的小孩需要照顾,两个成年人难免不了要密切的分工合作。 奸夫就是他! 陈厚下车开门潜入了院子,躲在陈普房间的窗户底下。偷看到了妻子和大哥偷情乱伦的全过程。 当陈厚亲眼看到孩子睡着后妻子推开大哥的房门,很娴熟地脱衣上床,两人开始做爱的时候,震惊之外是无比的痛恨。 理智告诉陈厚要马上冲进去,捉奸在床,痛打奸夫淫妇。 但手脚却一步都挪不动,看着大哥边咳嗽边挺着黑粗的鸡巴在妻子的嫩逼里抽插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 妻子在呻吟,在娇喘,陈厚亲眼看着却心虚无比,甚至担心他们动静太大惊动母亲和儿子醒来看到这一幕。 因为那里面的是陈普,是养他供他,长兄如父的亲哥! 陈厚就那样呆呆地蹲在窗子底下,看他们完事后抱在一起,就像两夫妻一样很普通地讨论着老妈和儿子的事情,以及妻子厂里的八卦,和那个秃头色狼老板对她的骚扰。 一直等到妻子起身回房睡下,陈厚才离开。 讲到这里,陈厚停了下来,头低着,脸色黑得厉害,显然这段回忆给他带来的痛苦非同一般。 周钱则早就抬起头,嘴巴大张,双眼瞪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和同情,想安慰安慰陈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厚又点燃了一根烟,继续讲。 亲眼目睹了妻子和哥哥的乱伦后他几乎是逃回了部队,被背叛的愤怒和无法割裂的亲情折磨着他。 虽然在部队里陈厚是一名优秀的侦察老兵,但面对自家的乱伦丑闻他只能逃避,他撕掉了退伍申请,选择继续留在军营。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渴望回家,甚至连电话都不愿意打。 妻子已经和大哥如同事实婚姻一样生活,相互扶持多年,他们更像是一对夫妻。对于那个家来说,陈厚完全是多余的,逃避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此后除开按时寄钱外,陈厚有快两年没回家,直到接到妻子的紧急电话: 大哥死了! 四十出头的大哥突然倒在工作的厂里,坚定结果是心源性猝死,这其实也是当年陈厚父亲早逝的病因。 陈厚赶回家只在火葬场匆匆见了大哥最后一面,面对痛哭的母亲和整个人都像失了魂的妻子,他莫名有种解脱感。 那些日子他要操办大哥的葬礼,要安抚年迈多病的母亲,还得操心已经上学的儿子,陈厚找到了从没有过的家中顶梁柱的感觉。 他找到一名转业到当地担任领导的战友,走了很多关系从工厂争取到了不菲的赔偿金,让这个意外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有次求人办事宴请后陈厚回家晚,不想惊醒妻儿,就睡在大哥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突然回想起两年前亲眼目睹大哥操妻子的场景,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 于是他以怕吵醒儿子为由,拖妻子过来求欢。 妻子是明显不愿意的,但知道陈厚这段时间为家中的事操劳,于情于理这都是他的合理请求,于是沉默地顺从着他的举动。 陈厚将妻子的睡裙掀上去,分开两腿,直接插了进去。 想起这些年中,大哥不知道在这张床上操过多少次妻子了,陈厚就像一个抢回了被强占多年心爱玩具的男孩,兴奋无比。 甚至他还在后入式的时候,故意模仿出大哥的断续咳嗽声。 黑暗中听到咳嗽声后的妻子非常慌乱地想回头看,却被陈厚死死压住,他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 显然这做爱时的咳嗽声让妻子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大哥,而心中又清楚地知道此时插入阴道的是陈厚,这种意识乱伦和现实夹杂的巨大荒缪感让她产生了特殊的快感。 于是陈厚继续假装咳嗽,同时加大抽插力度,不到一分钟,就感觉到了阴茎被猛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夹住,体会到了妻子的高潮。 忙完葬礼后陈厚回到了部队,儿子已经上学,母亲也能基本自理,妻子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照看母亲和儿子,这个家又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 他原以为因为妻子和大哥之间的隐秘乱伦而造成的心结会从此消散,直到一年后他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 这个陌生女人自称是陈厚妻子工厂一位领导的老婆,她气急败坏地告诉陈厚,说妻子与他丈夫偷情,还说妻子这一年内突然变成了一个荡妇婊子,跟很多男人乱搞。 女人发了一张捉奸在床的照片给陈厚:照片上的妻子正全裸蹲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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