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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荡的母猫在对首领投怀送抱。
追着森一路跑来的猫崽在墙头望着不远处和首领滚成一团的银黑猫球,深渊似的瞳孔在树木落下的阴影里急速缩小。
那团被他捧在视线正中的银黑猫球正趴在首领身上,抖颤着那双在日光下透着单薄血色的耳朵,两团山竹肉似的前爪按在首领身上,正笨拙地想从首领身上爬下来,动作间柔软的尾梢一下下拍打在首领下腹,来来回回地刮蹭着首领腹下刚只冒了个头的红尖儿,把那个东西逗弄出了水来,洇出的水珠暧昧又放浪的把两只猫的软毛黏在一处。
在墙头奔跑会带来阻力和痛感的白透爪尖不受控制地从肉垫里弹了出来,伴着刺耳的摩擦声和苦痛压抑的低咆,在猫崽的每个落点上都勾出了几道白森森的划痕。
仿佛听见了他的咆哮声,他的母猫回头望了他一眼,就唰地炸起了毛,四爪并用地扑腾着从首领身上爬了起来,跑成一道银黑色的影子消失在不远处的拐角。
惨遭公猫袭身袭胸的首领仰在地上,正探爪下去想摸摸自己刚被别猫拿尾梢狠抽了一顿的红尖儿,就看见全区唯一一只黑猫猫崽从他身旁飞也似地跑过。
……还顺路抽了他红尖儿一尾巴?
没管在身后翻好了身疯狂咆哮的首领,猫崽缩成针尖大小的瞳孔一直紧盯着自己前面那个左右蹦跳的肥屁股,在一番压着怒火的蓄意追逐之后把他的母猫赶到了与首领居所只有一墙之隔的死巷。
在他堵住他的母猫的时候,他的母猫正整条猫趴在墙上,仰着头拿两只白乎乎的爪子半挠半拍地折腾那面挡路的墙,等他彻底逼近了,那只湿着尾梢的放荡母猫才收回爪子,在他逐渐放大的影子里团成一团,拼命朝墙角的夹缝里挪动,软毛粘黏湿润的尾梢被自己咬在嘴里嚼着,紧闭上那双绿玻璃珠似的圆瞳,把脑袋扎进自己下腹来逃避现实。
猫崽落在墙上的影子被阳光拖得细长,凌迟似地从森身上切割过去,再爬上对面的墙壁。他用三面同色的黑把他的母猫同这个世界割裂开来,只留给他的母猫一片看的见摸不到的天空。
他的母猫。
猫崽在森面前停下脚步,咬住那段银黑尾梢,强硬地把它从他的母猫嘴里掠夺过来,用爪子破开那个丰润的猫球,制住他被迫直面现实开始骂猫的母猫,黑色的尾巴一寸寸磨蹭过那块柔软的白肚皮,用最灵活的尖端剥开储着疲软红尖儿的软囊,在森压着声音炸着毛的咒骂中把他的母猫最隐秘且淫靡的部位赤裸裸地剥开袒露,然后舔了上去。
他的母猫趴在首领墙外压低了声音喘叫的时候简直敏感得吓人,稍稍碰上一碰就会绷紧身体往墙上蹭,哆嗦着流泪或者流水。
他把他的母猫最碰不得的地方含在嘴里拿舌尖儿和牙尖反复舔弄轻咬,在压不住的破碎尖叫声中,往那个颤巍巍地吐水儿的软嫩红尖儿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牙印。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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