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蒋坼无奈的搂着人,“我知道,我知”还没说完他就愣住了。
“我没有钱了嘞,要是没有钱嘞,你吃什么嘞?呜呜呜呜呜”听见这话他第一反应是,为什么不先关注自己有没有吃的。随即他骂了一声“该死的,操”随即把哭哭啼啼的人抱起来,老男人那又蠢又傻的哭诉很能让他心软的,不何止是心软,还有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反正就是舍不得让老男人哭了。
但显然他的舍不得以失败而告终,最终他抱着哭哭啼啼的人一路回了牛角巷,走到巷头,转过身,一脚踢开紧闭的大门,进到院子里,发现人都没回来,院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点嘈杂,蒋坼以为要碰到恶心东西的烦躁稍微平复了些,直接走到老男人那间矮小的屋子门前。
“钥匙”嘴里发问,手下也动作不停,在老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到不像是在摸钥匙了,陈生被摸的躲来躲去,赶紧从自己破旧的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蒋坼。
蒋坼接过来,正准备开门,忽然一愣,看着手上那串钥匙,老男人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他动作一顿,自己也跟着一顿,像个学人精。
蒋坼歪头一笑,看着一动不敢动的人,“怎么,那屋子不早搬出来了吗?,咋现在还留着,”陈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半会倒是回答不上,想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回答,“我想着以后还可能会回去嘞,”
蒋坼故意拉长声调“哦~原来,”拿出手上铁串上两把钥匙中的一把,插进门锁,往右一拧,“咔嚓”门应声而开。
推开门走进去,把人放下去,他走近床边 ,从床底拉出一张缺了一条腿的板凳坐在上面,竟然也是安安稳稳的。
盯着老男人看了一会儿,叫到“喂,老骚货,还不过来睡觉,”
陈生本就被少年诡异的眼光直盯盯看的发毛,这下,好似得了赦令,赶紧从柜子边的木架子上拿出盆来,从水缸里舀出水,倒进盆里,放在灶上,生活烧水,接着便一直守在灶台边,不敢过去。
蒋坼眯了一下眼,语气平平的,“过来”却让陈生心里打了一个颤抖,不敢违例少年,他只好磨磨蹭蹭的尽量拖长时间,过了一会儿才走到蒋坼边上。
蒋坼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上去,陈生舔了下干的厉害的下嘴唇,看了蒋坼一眼,慢吞吞的坐上去,刚坐下,腿中间被隔着裤子重重拍了一巴掌,隔着裤子热乎乎的辣疼,他眼泪珠子一下就被拍了出来,立刻明白蒋坼的意思,又站起来,换了后面,虽然害怕再次被打,却也绷着身体慢慢坐在蒋坼大腿上。
蒋坼顺势搂住他粗肥的腰肢,嘴里是与方才不同的温柔,“什么时候走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陈生原本止住的眼泪珠子又一颗一颗落下来,砸在他手背上,暖意稍纵即逝。
“我,她,说,她说,你死在医院里了,我就走了嘞,我还想去看看你,但不知道你埋在哪里嘞”
蒋坼咳了一下,粗声打断老男人的悲伤往事,“老子还没死呢,什么埋不埋的,”接着好像想到什么,气的不行,“怪不得老子回去找你,他妈的就是找不到”
陈生蠕动着嘴,开开合合几次,又闭上了嘴。
“怎么来这儿呢?嗯?”蒋坼拍拍他腿根子上的肥肉,陈生绷住自己晃动的腿肉,局促的拽着洗得发白的裤子,“听,她说的,这边有工打,就来了”
蒋坼脸黑下来,拍拍手里绵软的肉,“真他妈,被卖了老公还给人数钱,傻得可以”
陈生被说的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嚅嗫出小声的一句话,“水,水热了嘞,我”他的试探还没有完成,蒋坼就大方的放过他,往灶台的方向扬起下巴,示意他赶快去,他脸上忍不住放松下来,赶紧从蒋坼身上站起来,颠颠的跑过灶边去,一看水已经沸腾了,连忙从灶台上端下来。
老旧的床上动一下都要嘎吱嘎吱叫,蒋坼皱着眉,光是躺下来把人抱在怀里,这破床都得支吾上半天才安静下来,他暗骂一声,将人紧紧抱住,香了一口胖乎乎的颊子,才臭着脸睡去,他怀里的陈生则是等到他睡了,才敢睡,就怕蒋坼一时冲动,再嘎吱嘎吱半宿儿,这床就保不住了。
他懒懒散散的伸直细长白皙的双臂打了个懒腰,手拍着打了哈欠的嘴,长长出了一口气。
窗子外天光大亮,外面传来早点的叫卖。
他低头看着身边的空位,陈生这小破公司工资发的少,屁事还多儿,上班比他一个初中生还要上得还要早,下床踩着陈生新买的塑胶拖鞋,一走路就滑溜溜的,质量差的可以,都是不知什么年代产的旧货了,但就算再差也比陈生自己穿的好上许多。
这小破屋又矮又窄,他一米八几的身高,站起来都快顶到天花板了,只一眼,就对屋子里的情况一览无余,屋内没有人,门是开着的,他径直朝外走去。
路过门边时,发现左边紧挨着陈生的那户人家门也是开着的,顿时火向心口起,这他妈的,阴魂不散了,这蒋家都是什么人,办事不利呀,还不抵他自个上呢,一想起那大妈丑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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