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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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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没有一点预料,力气极大的仿佛千钧之力的狠狠地撞击那块身娇肉贵的嫩肉,且速度快的若安了梭子的枪,枪枪稳扎稳打的致命暴击,誓要撞开那道坚贞不屈的软门,母兽的慈爱让他疯狂摆动胯部挣扎逃离顾深锦强硬的攻势,但却被一手捏住腰侧靠后一处托着肚子上的小圆球保护着,像一把铁钳子牢牢把握住他的胯部纹丝不动,挣扎显然无力回天,只能被动承受这灭顶的刺激。

快感已然到达极点,他像躺在刀下即将被杀害的逃犯,沾染无数人颈肩臭血的大刀落下的一瞬间,恐惧与本能用尽全身力气疯狂逃避,换来的却是极端的消耗之后失力的又无力倒下去,被顺利的杀害砍下项上人头。

失力软倒身子下落在床上的时候,被一只手横空出来托住后背,拦住冲势,慢慢放到床上。

顾深锦时刻注意马夫的情况,在自己抽插迅速,攻势迅猛之际的同时,也及时拦住了倒下的马夫。

他的身体和大脑分开了,知觉和意识变成互不相关的两块,整个人被这刺激暴力劈成了两半,软在床上,下面的女性器官还在承受激烈穿插,而意识却出于防护机制的保护措施已经模糊不清,大约身体代替失力的主人在这样艰巨的情况下也选择出了最好的应对方式,与其做无力苍白没有结果的挣扎,不若意识不清的默默承受。

只是本能的,无意识的,蹬着用力过度超越身体极限留下后遗症软成一团的棉花的大脚,间或偶尔抽搐一下,嘴间神志不清的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的后面是什么,前面为什么,都没有缘故。

顾深锦像只狂暴的野兽,要把自己的气味染上所有物的每一个角落,要打上自己的最醒目的骇人标记,让别人一眼看见就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东西,继而萌生占有的退意。

但在已经知道结果,默默等待最后一击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应对措施以及心理准备的时候,顾深锦凶猛粗烈如征服自己的所以物般的操干忽然停止了。

马夫像一滩被操烂的泥水,滩在床上,两手空空用力抓着什么的样子,那是方才极力的板起身子之时下意识配套做出的动作,因为太用力了,即便最后已经失力,也维持原状不改,两只大腿僵硬的夹在一起,却又夹不紧顾深锦的腰,抖抖索索的,那阵快感的集中攻击让他腿还是酥麻麻的痒,一点力气都使不得,暂停的中场休息让马夫从那阵急剧的颠簸里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结果恢复了一些的他忽然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神情激动在半空不成章法的胡乱摆动握爪的手,那手绵软的厉害,抖成一条软线,咬着下嘴皮,委屈得因无力而重重阖上的眼皮都红了,哭声也是因为没有力气哭了而小小的,“呜呜呜呜呜………”嘴难看的撇着,也只是哭,什么都不说。

因痛哭带起他身体抽动,停下攻势却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烧火棍被那无意识随着身体抽动夹紧,温湿的肉伺候的那阳物舒爽极了,或许孕来便真的会多水,像跑在一滩绵软的温水里一般,自然而然的那物难免变大了几圈 。

被插的麻木了的逼肉迟钝片刻才把这里的奸情传递到马夫的大脑,让他哭得更伤心了。

顾深锦不急不慌,把自己作孽的庞然大物慢慢从背叛主人意愿的小水逼里坚定抽出来,从马夫身上下来,翻身到一边,靠在床头雕着貔貅寓意瑞兽辟邪的栏杆上。

一只手穿到人靠在床上的后腰下揽住,托住光溜溜的屁股,护着圆滚滚的肚子,把哭泣不已的人抱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

人还在哭。

一条被坐着的大腿上下轻晃,像老婆子哄奶娃娃似的摇,动作极为标准,显然蓄谋已久,只是这是个成人,还是个男人,所以非但没有被哄下来,反而因为腿间被摇出了一截淅淅沥沥的没有精液混合的粘液而哭得更厉害了。

手抱住那圆滚滚的肚子底部护着,拇指时不时蹭过被干的充红的嘟嘟肚脐,干了坏事的人,红唇咬上在眼前溜过来挪过去的黑奶球红红的奶嘴,吸出“啵啵”响亮的声音,腿上动作仍旧不停。

人也不闹,任他所为,似乎只剩下哭泣这件事,其他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管,只是执意的要哭。

顾深锦亲亲他黑黢黢的僵硬后背,舔了一口刚才操出来已经被风干了的咸汗,指头揉过被亲吻的地方,带起一阵湿湿滑滑的痒热。

温柔的嗓音,仍旧一如既往的打动人心,好像世间蹉跎,你就是最后的唯一,眼底只有你这一个的夫人的柔情蜜意,最后的鼻音腻出满溢的爱柔。

“珍珍,乖乖,疼了么?嗯?”

轻轻柔柔的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话里也有些担心,和他不紧不慢的动作有些不符。

他就是这样对待肚子里揣了他崽子的夫人。

人只是哭,哪里管他。

丈夫对妻子的私房密语,到这里应该大抵不过是实在不能避过的道歉或者小情小意的温柔安抚之类,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揉着挂在胸膛上的两个大黑奶子,一脸正人君子模样,佯装疑惑,语气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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