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士兵密密麻麻,将整条街都站满了,还有些排出了王府前的街道站到外面的直排了几里长,皇帝给他派了两万人马,让他破西戎四万人马。
他实在懒得再理皇帝那副嘴脸,直接点头同意,不过,同意归同意,他可送了皇帝一个大礼,只希望皇帝不要太着急为好。
他如同一棵终年直立不倒的长青树,身上的气势全开,低沉的声音威严发令,让人疑惑这昳丽面容同骇人气势的不符。
“走”
口令一下,他手上马枪一甩,往后一别,率先骑马离去,将领们慢他一步,人字排列左右,追随他而去。
连续赶了几十里路,直到日头偏西,顾深锦才下令停军整顿,军士们闷头苦赶了一天终于能够得到休息,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在林子里,清理出一块地方,安营扎寨,起火烧饭,他带着一对人马巡视过后,走到全军独有的一辆带厢马车边上,踩着马蹬下来,走进马车。
马夫在里面睡的正香,口水都淌了一片,打湿了身下的被褥,顾深锦过去,靠在软枕上,把人从被褥上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马夫熟睡中的脸,手灵活的解开马夫胸前的肚兜,把一对黑奶子放出来,玩着那一双可可爱爱的红珠子,而被他玩着的人喉间呼噜噜几声,毫无意识继续沉睡。
纤细的指头夹着红珠子或拔或拉或扯,玩了个透 ,才放过已经发肿的奶头,嫩得娇娇的,禁不住玩。
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壶,拔开塞子,到出一些金色的液体,摊在手心,将玉壶收回去,双手合并顺时针方向搓了几下,随即附在马夫黑黑的两个奶子上,人虽无意识,身体肌肤却本能的泛出一片鸡皮疙瘩,被金色的粘液覆盖遮掩,像在黑色的奶子上抹了层金光,勾引之意实在露骨,顾深锦骨节分明的手用特殊的手法按摩揉捏,直到其吸收完毕,才松开已经发热的手。
这壶里的液体是保养乳奶的好物,千金难求的宝贝,多少宫妃府人难得的,却被男人每日一涂,毫不在意,简直暴殄天物。
马夫醒过来时,顾深锦已经出去了,他掀开盖在身上的厚毯,才发现自己敞着衣襟,露着奶子,而顾深锦不在身边,这四周的摆设又没见过,心里难免慌乱起来,他已经发展到离开男人就坐立难安的地步,这是圈养的后遗症在慢慢体现,如同一直被呵护的植物突然失去主人的爱护,就会慢慢枯萎是一样的道理。
他着急的等了几分钟,几分钟就跟几个时辰那般漫长,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见的人,便理好衣襟,打算自己找人。
他悄悄掀开帘子,四周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到了晚上,有些困惑,明明记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把帘子再往上掀了一些,隐隐约约看见一些帐篷,和拴在木桩上的马,还有一些士兵围在一堆火的前面,他心中疑惑更甚,不待他再次细看,一个人忽然撞入眼帘,顾深锦骑着匹高头大马,走过窗前,好似那日游街一般,不同的是现在穿着的是一身黑色甲衣,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俊郎。
他心里霎时有些激动,那是找到依靠的安全感在作祟,但他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是一昧的痴痴看着男人,双手扒着窗框,头抵着木雕花,脸都快要贴上去,比小偷还要尽职尽责,仔仔细细盯着主人不放,有些人越看就越是觉得心都要挂在他身上了,周围的事物已经忘却,好似眼里只有这么一个人,专心到把自己是谁都要忘了,这是忘我。
马夫看来是连忘我都要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人在他盯得紧紧的视线里消失,才算想起自己是谁,要不是男人离开 他一定可以望上个天长地久,光是看都会很享受。
他呆呆的看着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把帘子拉下来,整个人都是空的,可能是被什么掏空了罢,他跪行到马车帘子前,刚要,小小的拉开一点有利于观察,那帘子就被人完全掀开了。
顾深锦骑马再次巡视过兵士,确认没有什么乱子后打马走向马车,距马车还有十几米,就察觉有人盯着他,他低头辨认了一下,随即愉悦的牵着马继续行进,那视线就同他的影子一般,黏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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