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良药(h)(1 / 2)
夜深,窗外一片静寂,钟黎宁拿着仙果来回把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福顺铺好床,回到桌边拉过钟黎宁的手,轻声问:“阿黎,还不睡吗?”
钟黎宁回过神来,看着一身亵衣,青丝垂肩的福顺眨眨眼睛,故作苦恼道:“夫君,我心里满是那日的红衣美人,根本睡不着。”
福顺闻言面色微红,低声嗔道:“阿黎……”
“夫君,你那天答应我的,正事做完之后就给我,”钟黎宁拽着福顺的手晃了两下,“妹妹好辛苦,腰也疼,腿也疼,全身都疼,要姐姐亲亲抱抱才能好。”
福顺在钟黎宁灼灼的目光中迅速败下阵来,拿过她早就捧在手里的红衣,快步躲到了屏风后面。
不过片刻,钟黎宁便见一个红衣美人从屏风后款步走出,红衣如火,青丝如墨,莹润的肌肤在暖黄烛光的映衬下更显柔和。美人眸中波光潋滟,如清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盈满了说不出口的脉脉情意。
“姐姐,来,”钟黎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牵着福顺的手引他坐到桌边,又斟上两杯酒,“姐姐与我擒了那恶蛟,劳苦功高,妹妹无以为报,就敬姐姐一杯。”
福顺本以为钟黎宁要拉着自己上床去了,没想到钟黎宁却一本正经起来,懵了一会儿,接过酒杯就要饮下。忽然身上一凉,耳畔传来钟黎宁含笑的声音,“哎呀,抱歉抱歉,妹妹一时手滑,竟弄脏了姐姐的衣裳,真是该罚!”
薄纱一样的红衣被酒沾湿后完全贴到身上,钟黎宁抬手挑起福顺的下巴,指尖从下颌顺着水渍一路下滑,在胸口的红蕊处反复游移。
福顺高高地仰着头,微微启唇,胸口一阵起伏,像是要躲开指尖的逗弄,又像是要凑上去与它嬉戏。
钟黎宁一笑,俯下身去,勾住他的舌尖翻搅,手则直接罩上他的胸口,将那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尖来回转动。
凛冽的酒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甘甜,在屋中弥漫开来,福顺合上眼,像被熏醉了似的呻吟出声,脸上越来越红。
钟黎宁的吻渐渐滑到胸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舌尖点上福顺已经硬挺起来的红蕊,福顺一声闷哼,抱住了钟黎宁的后颈。
绕着那小点舔了几下,钟黎宁启唇,将那红蕊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胸口敏感处被含进一处温热之地又吸又咬。明明是柔软的纱衣,可一旦被不怀好意的舌尖顶着在那样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就变成了比麻绳还要粗糙的质感,小红豆被磨得又痛又痒,福顺不禁颤抖起来。
“阿黎……啊……不要……不要衣裳了,你进来……进来好不好?”福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地讨饶,他觉得那处已经被磨破了,一跳一跳地发着胀。
“姐姐,你知道吗?”钟黎宁蹲下身,手肘支在福顺腿上,撑着下巴仰望着他,看起来小小一团,着实让人心里发软,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就不一定了,“我刚到水下时就一直在看姐姐了,打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姐姐被水打湿的样子,扰得妹妹差点被那黑蛟打到。”
钟黎宁起身,将福顺打横抱到床上,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高高翘起臀部。
“我就在想啊,这衣襟还要再扯大一些,最好能敞到胸口。这小奶头怎么如此不知羞耻,把衣裳都撑起来了,真是骚得要命。还有这屁股,怎么能这样翘呢,又圆又滑,比新出锅的馒头还松软,让人只想捏上两把,实在是有伤风化,该罚!”
钟黎宁边说,边伸手揉上了福顺柔软的臀肉,连掐带拍,又重又快,倒真像是在罚他。
“唔……是,是我的错……嗯……”福顺双眼迷离,乖乖趴在钟黎宁腿上任她施为。
“那姐姐知道哪里错了吗?”钟黎宁拿过一旁的酒壶,将酒全倒在福顺身上。
福顺全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屋里的酒香顿时更加浓郁。
“是……是我太……太骚了……呜呜……”福顺眼睛都被酒气熏红了,水雾迅速弥漫开来。完全被打湿的肉臀颤巍巍地耸立着,其间难以启齿的地方不断涌出湿润粘稠的液体。
“阿黎,唔……好难受……呜呜……帮我……”福顺被涌上心间的麻痒酸软挠得不知所措,无意识地晃了晃臀,漾起一层肉浪。
钟黎宁饶有兴致地推起那肉臀,看层层肉浪翻涌,间或拍两下,感受肉臀极佳的弹性,玩得不亦乐乎,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臀缝深处的小穴已经焦急地吐出三四股晶莹的粘液了。
“阿黎……要,我要……好痒……”福顺咬牙忍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被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击溃了,通红着脸求道。
“嗯?姐姐说什么?什么痒?要什么?”钟黎宁揉着已经红成一片的肉臀,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追问。
福顺耳朵都红透了,垂着头不说话,钟黎宁挑眉,找准那臀缝深处的洞穴,隔着衣服勾画那肉穴的形状。
“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姐姐哪里不舒服,”钟黎宁轻笑着哄道,“姐姐要说出来,妹妹才好对症下药啊。”
“那……那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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