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2 / 3)
下,白如玉兰。树不是死了,长在树上的花落了,树把满身的叶子都给了花,让他只管诱惑,只管妖艳。
“杀她做什么?”段青山把枪放回抽屉,问不速之客。
程桉鹊拎起为了爬窗方便脱掉的红色细跟高跟鞋,往脚上套,压着嗓子装腔作势,漫不经心地说:“不止杀她,还得杀你呢。”
段青山扯了扯浴袍结好的结,走向窗边的人,伸手摸程桉鹊的后颈,轻声说:“谋杀亲夫是犯罪的,小姐。”
程桉鹊穿鞋的手一顿,段青山蹲下去,接过鞋子帮程桉鹊穿好,他摸着程桉鹊白色的脚背,仰头看程桉鹊笑:“还有,吃醋也不用杀人,你真冷酷无情。”
“谁认识你?谁吃醋了?”程桉鹊抽回脚,坐到了窗户上,架起腿来,雪白光滑的腿又露了出来,春光乍泄。
段青山沿着红色高跟鞋的鞋跟往上摸,从程桉鹊交叠的腿间往里摸,吻程桉鹊的脖颈:“鹊儿,你吃醋都这么别致,我喜欢。”
好了,就知道不管怎么化妆段青山都能一眼识破。
“那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段青山吻了吻他日思夜想的唇,“你不来,我也是要杀了她的。”
程桉鹊听得高兴,伸手搂住段青山的腰,说:“忍耐力这么好?”
段青山自信极了:“当然。”
程桉鹊听到这个回答,他看着段青山,微微张开双腿,伸手拉段青山的手往他里面探,段青山手里全是毛绒绒的触感,段青山喉咙一紧,问:“这是什么?”
“粉色的,”程桉鹊伸手压下段青山的脖颈,与他鼻尖相蹭,红艳的唇微微张合,“狐狸尾巴。”
“不好。”
程桉鹊一怔,刚要开口,段青山猛地揽住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亲吻,亲得又急又凶,程桉鹊的唇被挤开,舌头被裹着不停翻滚,程桉鹊后背发凉,他紧紧抱着段青山的脖子,呼哧呼哧,喘息声越来越急,身体也越来越热。
“什么……什么不好?”程桉鹊借空喘气,问气势汹汹的段青山。
段青山凑到程桉鹊胸前,透过那个镂空的设计吻了吻程桉鹊冷白的皮肤:“对你忍耐力为负值,一点都不好,鹊儿……赏我操操好不好?什么都是我的错,但我们先做爱。”
月亮下栽了一丛丛边缘长着棕色斑纹的美人蕉。院子里的植物晚上被浇了水,月光轻轻洒满院子,淡淡的,轻盈的光坠在叶子上,闪闪发亮。
橘红的美人蕉开遍墙角,程桉鹊爬上来的时候,折了一枝放在窗边。程桉鹊伸手勾过来,插在段青山的腰带上,他抬起脚,拿段青山给他涂了青色指甲油的脚趾去碰花瓣,绿色从他的指甲上长出去,绿比花艳。
程桉鹊仰着头,让段青山从他的唇吻到他的脖颈,亲吻中途又拿红色的舌尖轻轻点,程桉鹊的脚也往段青山身上压了压,柔软的花朵上被碾出痕迹来,是美人留的别具风格的吻。
“程桉鹊,摸摸,”段青山把程桉鹊抱下窗台,拉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再让程桉鹊的手指塞进他内裤,包裹住昂头的性器,“摸湿。”
程桉鹊半倚在窗边,雪白如玉的手指从段青山的根部摸到上面,手心的粉被挤出来,和段青山鸡巴的红黏在一起。段青山解开旗袍斜扣,从程桉鹊的背后拽旗袍,程桉鹊整个肩头和半边胸膛露了出来,粉色的乳头微微凸着,勾着段青山。
“段青山,”程桉鹊抬手摸吻他肩头的人,微微仰头,避开段青山扎人的头发说,“进来再射,你要射我手心了,就不要操了。”
段青山仰头看了程桉鹊一眼,又埋头吸起程桉鹊的乳头,拿舌尖挑逗那敏感的乳尖,轻声笑:“鹊儿,你自己惹火上身,不准求饶,说一句,我们就做到明早。”
段青山抓住程桉鹊身上的旗袍两侧,往上一提,伸手去摸程桉鹊的臀,从鼓起来的地方摸到凹进去的缝,段青山捏住那条粉色的尾巴,折到前面去蹭程桉鹊半勃的性器。他把程桉鹊肩头的旗袍完全褪掉,把程桉鹊的喉结,陷进去的锁骨,胸膛前凸起来的骨,通通舔得湿漉漉。
程桉鹊微微颤抖,脚上的高跟让他站立不稳,粉色的尾巴也跟着一颤一颤,绕在段青山指间。
“去床上。”程桉鹊松开段青山依旧坚挺发红的鸡巴,把手搭在段青山肩上,抓起一团白袍。
段青山把程桉鹊腰间的旗袍全推了上去,此刻程桉鹊的色欲,被段青山一览无遗。
“不去,”段青山坏笑,伸手摸程桉鹊刮了毛粉嫩嫩的鸡巴四周,提起程桉鹊的腰,俯下身去又舔又吻,“我喜欢你这样。”
程桉鹊站不住,要往他身上贴,明明还没开始操,程桉鹊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笔直光滑,绕在脚背上的红和他血管的青,叫段青山垂涎三尺。
段青山松开手,命令程桉鹊:“转回去,摇个尾巴给我看。”
程桉鹊被段青山吻得满脸红晕,脸颊上的妆使他看起来有些醉醺醺,诱人而不自知。他转回身伏在窗台上撩起裙摆,动了动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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