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1 / 2)
宋荷和臧文泽一倒,来讨好段青山的人翻了整整两倍。段青山伤口没好,但又不得不要拿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些居心叵测的老狐狸和狼子野心的新长起来的势力。
程桉鹊总是一早就醒过来,帮段青山穿衣服,刷牙洗脸,照顾得细致入微。
程桉鹊知道酒会上不喝酒是不行的,但从臧文泽家回来开始,段青山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访客。程桉鹊晚上帮段青山洗澡换纱布,段青山都是醉醺醺,但又非要强撑着精神和程桉鹊说话。
在第三个星期,程桉鹊让阿悦开车送他去酒会。一直见一直见,一直喝一直喝,要段青山喝死吗?
程桉鹊面色凝重,坐在后座直直看着前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清丽的脸隐了半边在黑暗里,阿悦从后视镜里看着有些杀气腾腾的程桉鹊,说:“程先生,段先生只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
“那你这副架势,看起来像要去杀人。”
阿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程桉鹊和段青山是她见过穿西装最好看的两个人,段青山穿起来是桀骜不驯,野性在西装的衬托下变得性感,程桉鹊是高贵冷艳,明明俗气的西装套装而已,他总是能穿得禁欲周正。
真配啊。阿悦轻轻笑了笑,一踩油门,带着程桉鹊往酒会赶。
段青山喝不动了,伤口被西装捂得有些发炎,最近正值酷夏,好不容易结起来的疤又裂了,纱布黏在肉上,又痛又痒。
程桉鹊一路畅通无阻,被人带到了大厅。段青山被打中了右手臂,他正和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上层谈笑风生,他不停地伸手去拉衣服,程桉鹊拿了一杯酒喝了几口,悄悄走到段青山身边。
“程桉鹊?”段青山有些惊喜,往程桉鹊身上贴了贴,“你怎么来了,想我了?”
程桉鹊伸手拉起他伤口处的衣服,看着段青山那迫切的眼神,轻轻嗯了一声。
段青山喜上眉梢,满面春风向面前的人介绍:“这是我的爱人,程桉鹊。”
那人颇有些意外,他伸手要握程桉鹊的手,段青山拦住,说:“他不太喜欢社交,我也不喜欢他和别人走太近,这就免了。”
那人很识趣,说了几句就拿着酒杯走远,程桉鹊看着还有人要来,就这么拎着段青山往休息室走,段青山跟要朝他走来谈话的人摆了摆手拒绝,屁颠屁颠跟在程桉鹊身后。
程桉鹊关上门,把段青山手里的红酒接过来放桌上:“脸都红成这样还喝。”
“不喝又不行。”段青山说了一句,看见程桉鹊翻起眼来瞪他,他坐过去吻了一口,说,“你这不来了吗?你帮我挡挡呗?”
“嗯,”程桉鹊被段青山吻开心了,爽快答应,“我让阿悦把药放这里了,我帮你换药。”
段青山一听,心蓦地软成一滩泥,被程桉鹊这轻飘飘几个字就乐得晕乎乎。他看着起身去拿药箱的程桉鹊,弯了腰,西装裤包裹的臀部圆润漂亮,他解领带的手一顿,不脱了。
程桉鹊走到段青山身边,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人,说:“脱衣服啊,愣着干什么?”
段青山架起腿,拿左脚去碰程桉鹊,锃亮的皮鞋尖从程桉鹊的裤脚往上推,来回蹭程桉鹊的瘦白的小腿,程桉鹊垂眸看着他,段青山说:“鹊儿,我手疼,脱不了,帮帮我,嗯?”
程桉鹊把药箱放沙发上,弯下腰,拉松段青山的领带结,把黑色的领带从里面拿出来,缓缓抽掉,再一个一个地解段青山的西装纽扣,程桉鹊做的专心致志,段青山看着程桉鹊近在咫尺的脸,凑到程桉鹊跟前,说:“我想吻你。”
程桉鹊解开段青山第一个衬衫纽扣,手指触碰到段青山强劲跳动的心脏,他的指尖轻轻点:“段青山,你真经不起诱惑。”
“经不起,你别折磨我。”
段青山抬手压住程桉鹊的腰,使他的腰塌下去,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程桉鹊抬起左手,捧着段青山的脸颊,伸出舌头碰了碰段青山的唇,右手慢悠悠解开第二个纽扣,手掌慢慢伸进去,捏住段青山微微隆起的胸肌,说:“我胸消下去了……段青山……”
他轻轻吻,隔靴搔痒似的,吻得段青山欲火中烧,“你能吸得和你的胸一样大吗?这样子……我买的带花边的红色胸罩,就能穿了。”
段青山把程桉鹊摁在他的腿上,把程桉鹊搂进自己怀里,重重吻那张故意勾引他的唇:“能,必须能,还会舔得你欲仙醉死,求我操你。”
程桉鹊扯开段青山的衣服,沿着他的胸膛摸到他的腹肌,而后缓缓直起身来,在段青山的注视下,脱掉西装外套,扔掉领带,解开两个纽扣,把衣服往下拉,捏住乳尖,问段青山:“粉色的,好看吗?”
“好看,”段青山贴到程桉鹊身上,咬住程桉鹊的衬衫,拿鼻尖蹭那粉色的尖,“你屁眼也是这样的,好看死了。”
程桉鹊抱着段青山的头,轻轻揽着他的脖颈,段青山捏着他的乳尖来回捻,似要把一朵桃花的瓣捻开,挤出花汁。程桉鹊弓起腰,贴到段青山耳边,含住段青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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