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 / 3)
着,看我怎么把程桉鹊操死在我怀里,段青山,你这么喜欢他,会疯吧?会疯吧!哈哈哈……”
段青山眼看着程桉鹊挣扎不了的身体被臧文泽一一抚过,裤子被拽下去一半,里面的内裤很快也要掉落。他厉声询问:“你要什么?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要什么……”臧文泽松开程桉鹊,沉思了一会儿,又咯咯直笑,“你现在跪下,朝我爬一步说一句我不爱程桉鹊,我可以考虑。”
“……”段青山看着程桉鹊在笼子里露出的白腰,咬牙拒绝,“不说。”
笼子里关的是段青山的命中注定。
要他说一句不爱,一句不喜欢,那都是痴心妄想。
“好爱啊……你们怎么这么爱啊?!爱得让我恶心,恶心死了!那再给你一条路,你自杀吧,段青山,你只要一枪崩了你自己,我就放了程桉鹊。”
“不准……”程桉鹊的头发被臧文泽抓得头皮生疼,他颤声对看不见的人说,“段青山……这两条路,你一条也不准选……不准选!”
“不选?他不选,你就要在他面前和我做爱了,程桉鹊,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早就想和我做了?那好,我们不管段青山,我们做,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做!”
“你……比不上……段青山!”程桉鹊抽出了手,艰难反手把链条举到臧文泽后脖颈上,紧紧勒住,臧文泽松了手,程桉鹊得了这个间隙,命令欧原,“欧原开枪!”
欧原在暗处受了伤,他举起鲜血淋漓的右手,对准臧文泽开枪。子弹歪了点,把程桉鹊手上另一边链条打断,正是此时,段青山手一挥,身后的人蜂拥而上,和臧文泽的人厮杀在一起。
“程……呃……”
程桉鹊从手臂上抽出匕首,又快又准地,狠狠朝臧文泽脖颈的大动脉上扎进去,鲜血猛地喷出来,血沿着程桉鹊的脸颊往下滑,臧文泽整个人也往下滑,程桉鹊握匕首的手颤抖不已,可他面色仍然平静,他抬起血迹斑斑的手指,一下一下,抹掉臧文泽温热的鲜血。
段青山仍在和人打斗,程桉鹊踢开脚边的死人,走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吓晕的程如胥身边,拿枪崩掉了锁链,把人掺起来,还没站稳,他又被人一脚踹回去,他来不及举枪,枪口对上了他的额头:“你杀了臧哥……你杀了他!你也去死!你也去死!”
逃不过了。
嘈杂的厮杀声争斗声就在耳边,程桉鹊懒得挣扎,闭上眼,一张脸白得可怕。
要见不到段青山了。再也见不到了。可他一点都不想要段青山知道。段青山哭的样子太软了,不像个威风凛凛的老大,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程桉鹊!”
一条链条环住程桉鹊的腰,将他往后面拖,那人见势头不对,扣动扳机就要开枪,程桉鹊看见段青山朝他靠过来,他冷声阻止他:“不准……!段青山你不可以!”
话音未落,段青山扑在他身上,手臂挨了一枪。程桉鹊感受到段青山的血流到他身上,他瞳孔皱缩,抱紧身上的人,目光冷冽,举枪杀了还要朝他们开枪的人。
“段青山你没事吧?段青山?”
程桉鹊哆嗦着推开段青山,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段青山很快又抱紧程桉鹊,话语里都是颤抖:“鹊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程桉鹊抬起手,捂住段青山流血的伤口,问:“段青山,你疼吗?”
“不疼。”
“……”他不要这样的答案。
程桉鹊抬手擦掉自己的眼泪,推开段青山,段青山一脸茫然看着他,程桉鹊掺起程如胥,垂眸看段青山,“段青山,在外面,你要做段青山,不要做爱程桉鹊的段青山。”
段青山颤抖着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程桉鹊不值得你段青山兴师动众,不用你拿命来救。”
段青山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去拽程桉鹊:“怎么不值得!程桉鹊你有病?现在跟我讲什么屁话?!”
“我说不值得就是不值得!”程桉鹊甩开段青山的手,吼得心肝脾肺肾都在他肚子里痛成一团,“你的命不是命吗?!段青山,我讨厌你这样,讨厌死了!”
程桉鹊背起程如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地上全是鲜血,程桉鹊想到刚刚,又或是未来的某一天,段青山奋不顾身地救自己的决绝样。
不可以。他一点也不需要段青山为他做到这地步,他得到段青山的喜欢已经足够了,段青山没必要为他豁出一条命。他舍不得,他爱段青山,也快要爱死了。
“程桉鹊!”段青山跟着程桉鹊出门,捂着流血手臂,悲痛欲绝,“我疼。”
伤口疼,你说的话让我更疼。
可程桉鹊不回头,段青山要抓不住了。
“我疼,程桉鹊我疼……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我听你的话,下次不这样了,你等等我好不好?”
“程桉鹊,我求你了……”段青山不是手臂痛得走不了,是心脏要裂开,要枯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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