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1 / 1)
绿树遮掩青山,鸟落在山头之上,停歇久了,绵长的娇喘声落,雀鸟开始陷入无尽羞涩沉默之中。
“刚刚不挺会说的吗?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
段青山拿纸巾擦掉程桉鹊大腿内侧的精液,撑开程桉鹊烂红的肉穴,导出射得太深的精液,纸巾擦不完,落在了正嫩的绿草尖上。
程桉鹊撑不住,单手搂着段青山很吃力,可他也不想把头抬起来,只是死死抱着段青山,想把整个人都塞到段青山衣服里去,最好真变成一只鸟,躲在他怀里严严实实的,不见人。
“……是你。”程桉鹊瓮瓮地说了一句。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嗯?”
段青山将程桉鹊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拉上去穿好,再把滑到程桉鹊小腹上的衣服解开,给他一只手一只手套进去穿好,服服帖帖穿好,好像刚刚酣畅淋漓的性爱只是这园里花草的一场错觉。
“起来看人,”段青山捏着程桉鹊的脖颈,轻轻捻着那块坚挺的颈骨,“你别逼我再来几次。”
程桉鹊有点心悸,但不为所动,听着段青山的话,把没修剪整齐的指甲扎进段青山的肩上,指尖莹莹发亮。
“抬头。”
段青山伸手从程桉鹊胸前往上摸,隔着衣服,程桉鹊被他吸肿的奶头正挺着身体,站得圆挺。他又不舍地揉了几把,程桉鹊刚沉寂的颤栗又一次袭来,他捏住段青山的手腕,慢慢抬眼看他。
“今天真热啊。”
程桉鹊还没说话,在这一片树后面传来段青山家修剪花草的工人的声音,程桉鹊有些惊慌,他要起身,段青山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段青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就要等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做爱的骄傲样。
“昨天才浇过水,怎么又干成这样了?”工人拧开水龙头,抬起水管,往树丛里浇水。
段青山摸程桉鹊摸上瘾了,手在程桉鹊背上轻轻抚着,就着水声,轻轻对他说:“刚刚才操过你,怎么现在又想操了?”
“……”
程桉鹊脸上的燥热完全消褪,漆黑的头发突然被从树的间隙浇过来的水淋湿,贴在额头上,原本冷气肆虐的眼眸此刻晶晶亮,身上宽松的米色T 恤也被浇了个透,湿漉漉,俨然就是一个从色欲池中爬出来的美仙。
段青山快要晕了,哗哗水声,飒飒风声,把绿叶打得直颤,跟他的心似的,一直颤,他凑过去隔着程桉鹊湿透的衣服含住程桉鹊透红的乳头,环着程桉鹊的腰,仰头看他:“吻我,程桉鹊,快点吻我。”
救救他吧。
救救快要被程桉鹊勾引得魂不守舍,日日思淫的废物段青山吧。
只要一个吻,一个程桉鹊施舍的吻,段青山就能和这满园绿树,再次鲜活。
水沿着程桉鹊的脸颊往下掉,落到段青山炙热的胸膛之上,不降温,烫得段青山心绪紊乱。他抬手摸了摸段青山的脸,慢慢低头,贴到段青山唇边,要吻不吻,熬段青山。
“程桉鹊,听话点。”段青山受不了了,他摁住程桉鹊的脖颈,不许他动,黑色的眼睛里除去情,威慑力仍是十足,嘴上凶狠,吻得又凶又急,“不准拿亲嘴开玩笑,我想要亲吻,会想死的。”
植物的清香被无意穿透树丛的水裹进来,在他们唇齿间弥散开,程桉鹊好不容易消褪的红晕,又慢慢在他脸上开放。
“够了……”程桉鹊用力推开段青山,垂眸看着还在玩弄他乳头的手,哑声警告段青山,“把手拿开。”
段青山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手指松开了程桉鹊那充血红肿的乳头,帮程桉鹊顺开快要遮住他眼睛的头发,迅速舔程桉鹊一口:“凶什么?”
程桉鹊终于挣脱段青山,站起来拉了拉胸前的衣服,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撇开阻拦他前进的树枝,转头看坐在吊椅上等他叫才走的段青山,如他的愿:“走了。”
段青山拉好衣服跟上,伸手折掉树的绿枝扔在地上,伸手去牵程桉鹊的手。长长的,滑滑的,跟粉似的。
正是盛夏,绿意盎然,万物生长,可这园子里,这别墅里,全是关不住的招摇肆意的别样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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