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段青山,我很感激你当时救了我,但我也很恨你,恨你用这种方式困住我。”
段青山上前,伸手摸了摸程桉鹊的脖颈,仰头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我从小就有个坏习惯,叫左耳进,右耳出,尤其是听到我不爱听的话的时候。”
程桉鹊觉得自己和段青山是讲不通道理的,他转身往客房跑,却还是被段青山拉住了手腕,往他的房间走。
把人摁在床上坐好,他拉了个椅子坐到床边,把医药箱放在程桉鹊身边,脱了衣服,说:“行了,今晚不会碰你,帮我换换药吧。”
程桉鹊觉得这是假话,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他现在除了相信段青山,也没别的法子了。在这片无依无靠的土地之上,段青山是最好的选择。
程桉鹊帮段青山一圈一圈缠开绷带,不知道段青山去干嘛了,绷带上都是伤口被撕裂又流出来的血。
他想起了在他耳边的枪声,想起了段青山脸上沾着血,还要吻他的堕落姿态。
“不用这么轻,”段青山看着程桉鹊小心翼翼的样,那不知是心疼还是怕血蹙起的眉头,使他看起来我见犹怜,“我又不是块玉器。”
程桉鹊移开脸,段青山摸他眉毛的手摸了个空,他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臂,程桉鹊手背上染了血,段青山拎起来,一下一下舔干净,甚是满意地在程桉鹊被他舔干净的手背上亲一口:“我是一滩烂泥,但你是清白的荷,我俩世间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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