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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酌情处理自己的悲恸,“不要了…他连我都不要了…”

陶海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卢逡年抬眼满是愧疚,“我不能没有他…陶海…你帮帮我…韩逐冰不见了…病都不治就为了躲我…他可以不要我但是不能不治病…”

陶海扶着卢逡年坐下,帮他包扎好伤口才弄清楚事情原委,他看卢逡年哭得撕心裂肺,连带着自己的心弦跟着发颤。

人的劣根性是与生俱来的,陶海此时竟然有一瞬的庆幸,随后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冒冷汗。他也爱过人,知道卢逡年是真的爱上韩逐冰了,慌到满身只剩下落败,连哭诉的声音都是颤的。陶海还从没见过卢逡年无措成这个样子,明明最落魄的时候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怎么偏偏对韩逐冰动心至此。

陶海说不出劝慰的话,捧着卢逡年的脸吻干净他的泪,又变成照顾他的哥哥,想把破碎的卢逡年复原。他的手滑向卢逡年的腰全力握住,以前在床上卢逡年总让他专挑那种不起眼的地方下手,发狠的折腾自己。

疼痛的刺激下卢逡年活着的欲望才更强,才能忘记自己以前的肮脏龌龊,没有一次因为受不住求饶,但陶海今天只是搭上他的腰,卢逡年立刻反手推开他。

陶海从未把爱宣之于口,二十多年不动声色,最后换来的是卢逡年挣扎的一句:“我不要你!我要韩逐冰…我要韩逐冰…”

“现在说这句话你不觉得晚吗?”

卢逡年抓着陶海的白大褂抬头看他,可陶海满是惊愕,两人转头看向门口,应裕如正靠在门上,鄙夷不屑到翻白眼。

“陶医生,智齿长出来,该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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