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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扔在一边,带着哭腔说:“我没怪你,两个人走不到最后肯定不是一个人的错,只是我现在还没想明白我错哪了,你让我自己一个人想想好吗?我求你了……”
以前韩逐冰因为很多小事求过他,先是嘟着嘴皱着鼻子黏在他身上,等到答应的时候再到怀里撒娇要抱抱示好。卢逡年知道至少今晚他不会再和韩逐冰依偎相拥,手心被韩逐冰用筷子戳的地方陷下去一个小坑,正慢慢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卢逡年盯着它眼神涣散,全身被定住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心想如果韩逐冰已经泄恨,那么过几分钟就会原谅他。
韩逐冰没有继续和他僵持的意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打算在家呆着,正要起身被猛然回神的卢逡年一把拉倒,两人摔在地上不小心碰到吊灯的开关,黑暗中的韩逐冰的手腕磕在椅子上,钻心的疼痛让他没了耐心质问道:“你干什么!?”
他没有力气和卢逡年相抗,腹部被卢逡年胳膊勒得生疼,听见他伏在耳边说:“炎炎,我把外面的人都断了,以后不和他们来往,我只有你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韩逐冰受够了卢逡年做错事后低头认错的样子,一点诚心没有只是无缘无故的自大相信他会选择原谅。韩逐冰一瞬间好像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了,错就错在他一开始就不该纵容卢逡年肆意妄为,错就错在自己太要面子。
可是他只是想让卢逡年活得自由快乐一点,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不要变得像怨妇一样婆婆妈妈,能体面的活着。
他不再挣扎,早已溺毙在卢逡年准备的欺瞒深潭里,慢慢的喉咙溢出一股腥甜味,顺着下颌滴在卢逡年手背上。
卢逡年触碰到温热黏稠的液体,借着月光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韩逐冰脸色惨白缩在他怀里咳血。手忙脚乱拿着衣服给他擦干净,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看着怀里的韩逐冰痛苦扭曲的表情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他宝贝的人变得这么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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