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的故事(3 / 11)
闷。从你父亲离开我们那一天妈妈就一直操心劳力的苦苦维持着这个家,对这些我没有怨言,也不抱怨你外祖父阻止我离婚,因为这是妈妈当初做出的选择。家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带你回家的原因,我不想让你看到你父亲的样子而给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一点希望你理解妈妈。我和你父亲生疏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份感情也早已在抚养你和为这个日夜的操劳的过程中淡化,甚至可以忘记,但妈妈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份没有解除的婚约,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把这个家维持下来。但是妈妈是个女人,妈妈好累,身体的累我能承受,但心里的那份苦闷谁能替我分担,社会上的闲言碎语谁能替我辩白,家人对我的不理解谁能替我解释。今天妈妈哭过了,觉得轻松了心里也不觉得还欠谁什么,也不再有什么担负了,因为妈妈对得起他们。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对吗,相信你能理解也会支持妈妈。”
看完妈妈的留言,我再一次哭泣了,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把我当做家庭的一份子和我交流,在她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她可以倾诉的并能获得理解的孩子。
我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妈妈在里面忙碌着晚饭,第一次感觉的这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的亲切,又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的陌生,觉得这不再是那个整天为我忙碌衣食住行的母亲而是一个经受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女人,这个女人希望别人的理解也需要别人的安慰。我默默的呆立在那里注视着妈妈的一举一动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夕阳的余晖从厨房的小窗户上斜射进来洒在妈妈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细白的脖颈上挂满着细微晶莹的汗珠,碎花的薄纱连衣裙被光透射可以从后背清晰的看到裙内胴体的轮廓,那是一种朦胧的美,我也必须承认那是一种能够拨动一个16 岁男孩子原始本能的美。意识到我的存在后妈妈突然扭过身注视着呆呆的我,我现在依然讲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我只记得我惊慌的用诺诺的语调对妈妈说我看过了她写的留言然后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回视着妈妈,妈妈双手倒握着厨房案板的边缘,上身微微的后倾,仰起了脖子,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突然妈妈的呼吸变成了啜泣,两串泪滴从她的脸颊滑落。我明白这是她的又一次释放,这次释放是正面着能够理解的她的儿子,这会让她彻底的轻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在哭泣的妈妈。我相信这在80年代家庭教育环境下是极其少见的,在我的心里来说这是一次我和妈妈间冲破沟通障碍的拥抱,一次母子间去除交流尴尬的拥抱,所以是释怀的和温馨甜蜜的。但是也正如前面所说,这个拥抱所带给一个16 岁男孩的我绝不仅仅是这些,那原始的本能在潜意识里瞬间的迸发, 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颤抖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的最直接的感觉是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强烈刺激着我的嗅觉,胸膛紧紧的贴在母亲两个起伏着的的乳房上,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也没有目光的交汇。喘息平定后的妈妈轻轻推开了我,继续着她还未完成的晚饭,我也一个人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那晚我在睡梦中第一次遗精。
事情的发展总是有注定的成分,我相信这些,对某些事情产生过想法的时候很多,但那仅仅是想法,特别是对于社会大众所避讳事情。
后面的日子平淡如初,我也完全能够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做甚至不要去想,当时心里想或许那天的一幕将永被深藏不会再起涟漪,但是就像前面所说上天的画笔注定了要在你人生里留下更长更深的痕迹使得我们无法抗拒。妈妈有一天突然说需要把十几年的老房子内部重新装修一下,我们需要搬到她同事家临时住个一周左右。其实那个阿姨家的旧房子也并不宽裕,那个阿姨的爸爸腾出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给我和妈妈,老爷子自己搬到了另外一个小卧室,老爷子倒是问了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他就回乡下住几天,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人家的房子,家里留下人家的一个人比较好,所以就说“没关系,就几天的事凑合一下就过去了,不用再麻烦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号,那是从我记事后第一次和妈妈同睡一张床的日子,闷热难耐的夜晚,阿姨家里仅有的一台电风扇我们让给了老爷子使用,那种建于60年代的房子卫生间里也没有洗澡设施,大部分人洗澡还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里自己擦洗一下。我和妈妈对坐在床上一边闲唠着一边企盼不可能到来的凉爽,最终还是困倦战胜了一切,妈妈吩咐我去拿了厨房里仅有的一瓶热水,我知道妈妈要做什么,我躲到了外面的通道。听着屋里哗啦哗啦妈妈洗漱的声音那被压抑着的数天前的一幕再次涌进我的脑海,心扑腾腾的跳着,血液的脉动一次一次的冲击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乱糟糟的脑袋突然听到妈妈从里面敲房门的声音
“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爷爷可能用,你也回来洗洗水还热着呢”妈妈从门缝里边递给我暖瓶边说着,我压住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嗯了一声。妈妈给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因为本能的羞涩和原本已激动的心情让我没有胆量去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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