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黑屋(一)(1 / 2)
番外 黑屋(一)
阮慎行没吃晚饭就出去了,龚先生的儿子留学回来,他要带着多认识认识A市的人。说实话,阮慎行和龚先生认识这么多年,只知道他有个前妻,不知道他们还生了个儿子。
过去那边才发现他叫的人不多,是A市的一些权贵,龚夫人领着小女儿,龚先生和那个年轻的男人坐在一起说话,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了,一家人看上去倒是其乐融融。
“龚先生。”阮慎行走过去,和几人打了个招呼,龚先生已经喝了不少,笑眯眯地招呼阮慎行坐在自己旁边。
“这是我儿子,龚英隋,上个月刚从B国进修回来。”
“英隋,这是阮慎行,阮爷。”
那年轻男人朝阮慎行礼貌地笑笑,“阮爷。”
阮慎行点点头。长得不错,能看出龚先生前妻的影子,戴着金丝眼镜,一副精英样。但不是什么好人。
“去国外学什么的。”
“法律。”
“挺好的,怎么不就在那边。”
“我爱人在国内。”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等我们结了婚应该会去那边,不过到时候看吧。”
阮慎行倒挺意外能听到这种回答,不只是意外结婚的事,学法律,一个没有什么边界感的人学法律,就挺奇怪。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余光瞥了眼龚先生,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居然不反对。
“说起结婚。”龚英隋看了眼阮慎行手上的戒指,“阮爷是结婚了吗。”
阮慎行低下头,看了眼手上的婚戒。很难相信,这戒指是余一买的,也不知道是受谁的怂恿,买了四枚,亲自戴在他们的手上。他伸手抚了抚,点点头。
龚先生在一旁笑,“戒指都戴了一年多,他可宝贝他老婆,这么久连我都只见过一次。”
“他不太喜欢出门。”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龚先生的局还没结束,阮慎行说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别墅黑漆漆一片。阮慎行从车上下来,却没进去,而是径直走进后院。后院多了一幢小平房,新建的,门窗紧紧地关着,透不出一点光亮。但阮慎行知道里面的人还没睡。
他拿出钥匙开门,三道锁,死死地把门锁住,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藏着阮家所有的家产。
才开了个门缝,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熟悉的呻吟。
阮慎行一脚迈进去。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个被黑布蒙着眼睛的男人。他浑身赤裸着,手背在身后绑起来,一根绳子能够前后滑动的绳子吊着,防止他站不稳摔下去。
他的双腿间也紧嵌着一根粗粝的麻绳,绳子很长,一端挂在墙上,另一端被阮刑拿在手里。从侧面看,男人正夹着双臀抽搐,似乎是到了极限,连小腹都在抖,屋顶的灯很亮,照在他身上能清晰地看到他浑身的细汗。
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布料,堵住他的叫声,只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阮刑把绳子往上提了提,顺着男人的下体磨过去,他急促地喘了一声,腿间淌下大滩水渍。
“快走,别停啊,再走两个来回就放过你。”
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嘴里呜呜叫了几声,抖着腿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下。阮刑啧了一声,转头看了眼正在旁边专心办公的阮狱。他的办公桌上除了一堆文件,还有一台摄影机。
阮刑把手上的绳子一扔,走到阮狱桌前,把摄影机拿起来,“录着没?”
阮狱没从电脑上移开视线,他抬了抬眼镜,接着在电脑上敲打,“录着。”
阮刑点点头,“我拿过去录。”
他走回去,把摄影机放余一前面的矮桌上,调整位置刚好能拍到他腿间的阴穴。然后重新捡起绳子。
阮慎行换了鞋走到余一身边,问,“又给他吃药了?”
“没有。”说着又狠狠地把麻绳往前拽了一下,从余一的穴上硬磨过去,余一浑身一抖,哼叫着要倒下,被阮慎行抱在怀里。
阮刑笑了笑,“不过这绳子被我泡药里泡一天了,现在上面全是药油。”
感受到阮慎行的怀抱,余一使劲往阮慎行怀里蹭,他受不住了,绳子磨的他痛得不行,上面的药水却加剧他的欲望,沾在阴穴上痒得发麻,火辣辣的,感官像被放大了,每走一步都能让他潮吹。他向阮狱求救,却没想到阮狱看他痛苦难耐的模样竟脸红得滴血,胯前鼓起一团,还拿着黑布将他的双眼捂住。只能祈求阮慎行或许能看他可怜把他放下来。
阮刑绳子拉得很紧,他踮起脚也无济于事,绳子上的药开始起效了,再这样下去他又会像牲畜似的求偶发情。之前他被阮刑用过一次药,本身就有性瘾,用药之后更一发不可收拾,三个人把他肏得死去活来欲望也无法消退,等药效过后清醒过来,他浑身都是精水尿水地绑在马桶上,嘴里还插着阮狱的阴茎。
他眼眶红红,有些委屈地问余一:“妈妈,这次也需要尿给你吗?”
余一不想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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