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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只有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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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味道。靳先霖已经在这自我封闭的世界里呆了三天,身体和神经都衰弱到了极点。

三天前,他并没有回答顾原的问题。

聪明的雌虫自然看出雄主想要私下解决这件事,以他不清楚的代价。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顾原的累赘。

靳先霖看着雄主的脸色从开心变得阴沉,最后冷冷地说了句“待会有人来接你,记得跟他走。”,就摔门离开了。

雌虫一个人坐上了回程的飞机,他看着窗外洁白的云,问自己真的舍得离开吗?嘴上说着不想拖累雄主,实际上也不过是贪婪的卑劣者。

回家后,靳先霖按照李伯的提醒赤裸着跪在调教室里,等待属于他的审判。

“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顾原的声音在一片安静中响了起来,惊得雌虫震了一下。

“雄主,我…不想走,请您行家法。”说出口后靳先霖并没有轻松多少,顾原会觉得他是一个胆小的虫吗,会不会连最后的好印象也没有了?

顾原不知道靳先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很高兴雌虫对他的信赖好像变多了。“我说过,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不要过分看轻自己,你对我很重要。还有就是永远不要说离开我,代价不是你能承担的。

“这次的事我会解决,作为加罚,在这里等着我,明白吗?”

“是,雄主。”靳先霖不明白顾原的意思,这怎么算惩罚?

顾原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捆麻绳,用麻绳将雌虫从脖子处捆到了手腕,往前绕过小腹及腿根,最后在脚腕打了个结。绳子紧紧地勒进了肉里,粗糙的绳子有些许刺痛。唯一可以动作的双手和双脚也被带上了特制的套子。这是一个完美的龟甲缚,可以让被束缚的人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于此同时还能完美地展现躯体。

接着一个扩口器带到了他的嘴中,让他只能保持大张着嘴的姿态,还有一个口塞直接塞到了他的喉咙口,堵满整个口腔。“先罚三天,其他的之后再说。”最后的耳塞和眼罩也被带上了。

第二天早上,靳先霖突然感觉到有东西在碰他的鼻子,还有一个管状的东西往他的鼻子里塞,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雌虫忍不住挣扎起来,扭着头想躲避让他抽出去。

“将军,这是少爷的意思。”李云的声音传了过来,靳先霖才意识到他的耳塞已经被摘下了,虽然很快又被戴了回去。

雌虫不能言语,只好微微抬起头表示他的顺从。食管顺着鼻腔进入食道,带来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但想在是顾原的命令下,靳先霖还是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

确认食管已经插到胃中后,调配好的食物顺着管道流了进去。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明明没有进食,胃部却反常地变得鼓胀起来,带来一种饱腹感。

接下来的三餐时间都会有人过来给他鼻饲。唯一可以感知外界的过程却让靳先霖感到恐惧,本就难受的鼻子在食管进入时总会觉得烧起来般,辣得他想流泪。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靳先霖被绑住的身体也一点点变得冰凉,长时间的束缚导致雌虫血液不通,精神也越来越衰弱,他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顾原。

第三天傍晚,靳先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耳塞和口塞被摘了下来,有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雄主…”长时间没有闭合的嘴说出的话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孩子般,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留下满嘴的橡胶味。

“先喝点水。”顾原低沉的嗓音落下后,温热的水喂进了雌虫的口腔,冲淡了口中的异味。

顾原知道人类的捆绑极限时间为10小时,雌虫的体质大约可以延长到70小时,但超过就可能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我把你身上的绳子先解了,不要乱动。”顾原利落地解开所有的绳节,很快就丢在了一边。

“手抬起来试试,会很痛吗?”顾原试探性地捏了捏靳先霖的双臂,还试图往上抬起来一点。

身体被解放后血液迅速回流,原先冰凉的手脚变得炙热,轻轻的按捏感也能给僵硬的肌肉带来巨大的痛楚,“雄主,好疼,让我缓缓…”被关了很久的雌虫比以往脆弱的多,在顾原动手的瞬间就开始求饶。

顾原听到靳先霖带着颤音的语调也没有继续动手,他等了一会才问:“站得起来吗?”他看到雌虫颤颤巍巍地支起半条腿,又无力地放了回去。

尝试了四五次,靳先霖才勉强扶着顾原的胳膊走到临近的房间中,爬上正中的床。

“事情大概还要再过三四天才能解决,这几天就在这里等我。”这次顾原没有加上过多的束缚,只是用一个手铐松松地绑住雌虫,以及还未摘下的眼罩。“以后三餐李伯会送来,卫生间在正前面,累了的话好好休息下。”

交代完一切的雄虫又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监禁生活变得没有那么煎熬。他可以用嘴吃饭,跪在松软的床上,晚上还可以舒服地躺着睡觉。可一失去身体上的折磨,思绪就四处纷飞。

他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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