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水(肛调 被长鬃毛刷弄后穴到求饶 用刺球按摩棒玩报数游戏)(1 / 2)
主人拿来了一个短短的木棒,好像是一个肛塞,约只有姜晴的小拇指长,也只有拇指粗细,经过长时间的扩张,她的后穴应当可以很轻松的容纳这根事物,姜晴缓慢地扭着屁股,一边偷偷观察着主人在她身后的动作。
“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吗?”
主人拔出她口中的仿生阳具,抽打着她的面颊。
“唔,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她真的很好奇何煦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每次都能发现她的小动作。
他为姜晴戴上了一个夹住舌头的口枷,又用一个可以全封闭的皮质头套剥夺了她的视线,还贴心的只遮住了她面部的上半部分,方便她口中不断滴落的涎液提醒她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势。
姜晴本来有一些微微的驼背,这段时间每周都要被调教,她觉得自己的仪态都改善了。
主人将她的脚腕用铁链分别固定在了沙发底部两侧隐藏的铁环中,让她趴伏在地,保持胸部贴紧地面,从而极大地抬高臀部,将其呈现在主人面前,让她的颤抖的菊穴口直面天花板,双腿大开,花穴中的湿液很快就滴落淫靡的泪珠。
他坐在她腿间,用手肘撑在了她的臀丘上,姜晴一阵嘤咛。
“头抬起来,抬起来才好看。”主人好心地提醒道,我来检查一下后面的嘴巴学的怎么样了。
会是什么?是扩肛器?还是很粗的棒子,不会真的是那种药吧,姜晴害怕极了,菊蕾像是喘息一样收缩不停。
“你知道后面的小嘴要怎么样才算学好吗?”他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在她的臀肉上扫刷不停,又刺又痒,这应当是很细的东西,可是主人他刚刚手里明明没有拿着……
她痛苦又渴望的模样很合何煦的心意,他的小奴隶趴在他身前高耸臀部,一丝不挂,被扩张的后穴清晰可见,被遮蔽的双眼让她对于即将到来的调教充满恐惧。
“不是让你把两个小兔子贴在地上吗?怎么抬起来了?”
何煦没有给她第二次机会,解下舌夹后将那根乳链丢在她手边,让她自己戴好,左脚踏上乳链,从而重新将她的双乳控制在地上。
姜晴现在已经顾不得痛了,她知道主人有办法把她玩得连连求饶,那些尖锐细软的东西要比寸止和强制高潮还要可怕,累计在臀肉上的快感快要让她失禁了。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看我准备了什么吗?”
“唔,主人对不起,奴隶不,不知道!”
“第一,是要你学会服从,这是很简单的理由,你不应该不明白。”
“而第二,是让你不要妄想提前做出适应,想好怎么应对我的调教,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话音刚落,姜晴感到好像有一个刷子突然潜入了她的后穴深处一样使劲扫刷,一丛几乎像是头发丝那么细的东西贴服着她的肠道蠕动不停,就好像有生命一样向她的腹中深入。
姜晴身体上和精神上的防线就在这几秒钟之间崩塌,伏在地上疯狂的扭动自己的屁股,只是这样却丝毫不能让那痛苦的酸痒停下,她意识到,似乎无论是主人的手还是什么玩具,都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
何煦笑的很满足,拈着那根短短的小木棒,手腕上微微用力,又更深地向下压了一分。
姜晴瞬间哭叫出来,好痒,后穴内肠道深处的痒无限增加,她好难受,好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后面填满,但自己却无计可施。
“难受吗?”主人问道,随机在她的阴唇上夹上了足有四个带着铃铛的夹子,随后用那根小木棒饱满的画起了圆弧,姜晴乞求着惨叫着扭动屁股,自此那淫靡的铃声就没有停止过。
她趴伏在地上,乳尖上的乳链被主人踩踏在地,大张着双腿,用屁股为主人舞蹈奏乐。
“十五根将近十厘米长的猪鬃毛,这个可是很难买到的呢,主人对你好么?”
他的手腕再次转动起来,铃铃铃,铃铃铃,姜晴已经无力回答,只有用铃声向主人报以感恩。
他俯下身解下了口枷,问道:“喜不喜欢被调教后穴?”
“……呜呜,喜欢,好喜欢,求您饶了我主人!”
姜晴对这羞耻的质问报以诚挚的屈服的答案,或许真的是因为她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种顺服的淫荡的思想对于她已经深入骨髓,即便难以忍耐,却仍表达自己的喜爱。
“那是因为想要我结束这种调教说喜欢,还是因为你真的是一个十足的小变态,就是打心底想要被主人调教后穴呢?”
“是,是……”
“又低头了,把头抬起来。”
他将那根被踩在地上的乳链用鞋底来回揉搓,姜晴吃痛,不断抬高自己的头。
“是,是因为打心底想要被主人调教后穴!”
“那现在后面舒服吗?”
“不,不太舒服……”姜晴学乖了,这次也不敢撒谎说自己真的喜欢,再持续为主人演奏了约五分钟的铃铛乐后,主人终于问她:“不舒服,是吗?那怎么样就能让我的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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