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父去留妻【完】(2 / 3)
【老爷太老了,少爷比较好看,奴家是愿意跟你睡的,而且我也不怕不道德】,想到那个老东西或许正对着比他还要小的小继母亲亲抱抱,陈实心里不舒服,憋闷,无名的愤恼,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管,小继母是那个老东西的娶回来,他也不想管,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害怕如跗骨之疽避之不及。
陈实借着刚回来请安的借口最后还是来到了父亲的这里,小继母那张脸在他的脑中如影随形,一想到小继母要和那个老东西做和他一起做过的事,陈实心里火烧一样睡不着,陈实一瞬间似乎又成了年幼时弱小无助的软弱的自己,犹犹豫豫,软弱不堪。
老管家对于陈父着实忠心,陈实到院子的时候对方正在外面守着,几番阻拦,陈实下定了决定就不再犹豫,推开了门,径直走了进去。
那个老东西确实好了不少,小继母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条条,握在手里,正要骑在那老东西的头上接受亵玩。
陈实的心火噗的一声烧到了头上,小继母那赤条条白生生肌肤刺激的陈实失了智,凭着本能将小继母一把拉扯进怀里,脱下西装外套将小继母的遮住,被拉进怀里的小继母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浑身颤抖着抱住陈实。
“少爷…..呜呜呜少爷……”小继母边哭边叫着少爷两个字,好似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放肆大哭,打着嗝浑身哆嗦。陈实心下隐隐作痛,拍着小继母瘦弱的背安慰,半个月不见小继母似乎又瘦了回去,脊椎骨硬的硌人。
管家一看这情形早关上门出去了,陈父到嘴的鸭子飞了,还是被自己的好儿子打断的,气地喘着粗气,大骂孽子。
“你们倒是活像一对苦命鸳鸯,我的好儿子整天教训我不守伦理,你就对你的继母没有一点心思。”陈老爷那双浑浊的双眼似乎看透了一切,不屑讥讽。
陈实脑子轰的一声,乱如麻,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接老东西的茬,冷着声嗤笑“父亲年岁老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以后就让儿子代劳。”
“咳咳,哈哈我的好儿子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脱离了这里,从你生下来那一刻你就逃不掉了。”陈实看着对方那双浑浊的双眼如诅咒一般看了他一眼,缓缓的闭上,呼吸平缓。
陈实护送着小继母回了屋,小继母受了惊吓,整个人惊弓之鸟一般,有点动静就惊的浑身哆嗦,拉着他的手不让离开,陈实狠不下心,最后拥着小继母睡下了,熟悉的相拥,竟然有种久违的安心。
陈实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小继母起了心思,他的父母没有教他这种男女情感,他从小看到了只有肉欲的男欢女爱,他不懂,不过这种久违的安心和莫名的占有欲让他的心静了下来。
窗外虫鸣不绝,风抚树疏,陈实想起了小时候被奶麽带着去庄子避暑时,窗外蝉鸣,疏影横斜,流水叮咚,中午小憩时的静谧时光,闲适安逸。
陈实将鼻尖埋进小继母的脖子深吸一口,似乎嗅到青草被阳光晒透的清新温热气息,这样的气息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禁地。
陈实和小继母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却又好像更亲密了几分。陈父又往院里接回了一个风华正茂芳姿姝丽的歌伎,整日嘈嘈切切。
陈家父子在府里的时候当彼此不存在,在外的时候在商业上大打出手。一段时间县里似乎都是陈家布庄的消息,最后陈实联合着同学新引进的洋布最终取得了胜利。
越冬时,陈父的病再次重了,这次整个人都昏迷了,到了腊月底陈父终于醒了,一醒就将陈实叫到了跟前。
两父子彼此看着,陈银浑浊的眼珠似乎又清明了几分,连着声音都轻快了,好似一下年轻了几岁。
“布行以后就交给你了,洋布虽然便宜,但别忘了咱们的老本行。”
“你的东西我不要。”陈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呵呵,那是你的责任,你逃不掉的。”陈父说完这句话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的越来越慢。
陈父在除夕夜最后一刻没了呼吸,陈实不想和陈家有牵扯,却无形中已经被束缚上了层层的枷锁。
陈父出了元宵下了葬,宋姨娘吃上了醉烟,过年的时候半夜在陈父的灵前吃多醉过去了,再也没有醒来,跟着陈父一天下了葬。陈父一走歌伎就回歌楼里,下人们该送走的送走,该发卖的发卖,府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倒是剩下小继母,陈实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样?走还是怎么样?你要走我给你钱够你接下来的生活,不过现在时局紧张,你要考虑清楚。”
陈实不想让小继母走,但也不想对方被捆绑在陈府荒废下去,好似一遇到小继母的事,陈实全然不像他自己。
金雀低着头,扣着手指,心里想着终于到这天了,后院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下他一个老爷的名义上的遗孀,还是冲喜买来的,没有怀上孩子,走的时候少爷心善能的一笔银子回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是金雀估计还是要再嫁人,家人对他不错,可是也不会留一下双性在家里,在家里待一段时间估计都要受人白眼,而且他也不想走,少爷其实挺好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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