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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代父娶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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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很,两人之间只剩下利害较量。

陈实目光闪烁,垂在裤边的手指紧紧攥起用力到苍白,良久低头轻笑一声,苍白的手指无力垂下,声音辨不出喜怒毫无起伏道:“父亲请吩咐。”

撕心裂肺的咳嗽渐渐转缓,拉封箱似得喘息慢悠悠了起来,躺在床上的人愤怒的双眸透出了得胜的喜悦一如每次打败竞争对手一样,老树皮似得脸颊挂起了笑容,“父亲就知道我的实儿是孝顺的,阿福,帮着少爷把婚事安排妥当。”

陈伯战战兢兢的交待了迎亲拜堂的事宜,最后惶恐的交待道:“按照约定这样子冲喜,,因为冲喜的对象不能人事,洞房要亲近血缘代劳,所以少爷要代替老爷行房,敬孝冲喜。”

“糟粕习俗,罔顾人伦还真以为能够冲喜。”陈实抑制不住地恶心。

“少爷,慎言,这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习俗,奴才也亲眼见识过厉害!”老关键不赞同陈实的言论。

“呵,不过是读了几年洋墨水,以为自己就能反天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今个冲喜完,阿福,明天把白家老店的契约拿给少爷,可满意了?”陈银恼怒对方一副斯文的模样,好似其他的人全是不知礼的畜生一般,明明是自己的种,翩翩一副高高在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的模样,跟白家的人一模一样瞧不起人,到头来还不是被自己玩弄在掌中。

陈实幽幽地看了对方一眼,没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转身离开,老管家听了父亲的嘱咐匆匆跟了出来,丫鬟小厮又进去守在了床边。

陈实代替父亲娶亲冲喜,穿上了喜服,也从管家哪里知晓了父亲为了冲喜,将继母贬为妾室,新来冲喜的成了正室,婚礼按照正室的要求,黄昏迎亲,从正门进。

迎亲的路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的场面妄想要一股脑儿把晦气和死气一并冲掉,迎亲的队伍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达到了一座小山沟,在媒婆的催促下,陈实终于接到了那个比自己还小许多的小继母,陈实从新娘男性长辈的背上接过对方送进了花娇中,红盖头下消瘦身体穿着繁复的嫁衣好似随时能被压垮了一般,低啜的呜咽声病猫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陈实看着眼前下一场雨能随时坍塌的茅草屋,开解自己轿中的人可能和自己一样是被迫的,心里顿时有了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愤懑的心情这才稍稍缓解了几分。

掐着吉时拜了堂,送凤冠霞帔的新娘进了洞房,洞房中该是新郎的人正瘫在床上苟延残喘似得喘着气,陈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着床上那人气若游丝病入膏亡的模样心里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父亲再婚,儿子祝父亲长命百岁,寿比南山!”陈实摘掉眼镜,狭长的双眼阴鹫而讥讽的看着瘫痪在床不得动弹的人,口中的话语一字一句好似磨墨一般带着殷切而又狠毒的祝愿,长命百岁,永远如此。

瘫在床上的陈银牙齿紧咬,嘴唇颤抖,浑浊的双眼好似仇敌一般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俄而笑了起来,苍老病弱的声音微微叹息好似妥协一般缓缓道:“就有劳实儿把婚礼的流程走完,春宵苦短,喝过合卺酒就开始圆房吧。”

陈实用力到苍白的手最终指接过嬷嬷手中的玉如意挑起坐在床边小继母的红盖头。

小继母着实年轻,比陈实还小了几岁,二八年花正是花朵的年纪,又因长期吃不饱清瘦的身子看起来越发的显小,干瘦泛黄的身躯撑着巴掌大小脸,那双跟整个脸颊相比又大又黑的眸子在被揭下盖头后,闪烁着惶恐懵懂的光芒,可怜又胆战心惊地望着他,好似深陷圈套的兔子,目光撞上陈实时,瞳孔收缩,那颗比身子大的有些不协调的头颅惊慌的垂下,埋进胸膛,露出脆弱纤细的后颈,对方这幅羸弱的模样,让陈实突然想起自己幼年那段无能为力无法逃脱的懵懂时光,心里莫名的烦躁,从盘中取过合卺酒,在小继母战栗中,挽住对方发抖的胳膊,交杯喝下,辛辣的酒液刺激着他的喉咙和心脏。

金雀战战兢兢终于喝下了合卺酒,干黄的小脸呛的通红,那双大而黑的眼眸通红的闪烁着泪光,怯却地偷觑跟自己和交杯酒的男人。

“乖孩子,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瘫在床上的人语气慈祥,那种慈祥是对生的渴望和殷切。

“回….回老爷,我…..奴家叫….金雀.”小继母忽闪着自己那双大眼睛,结结巴巴的回话。

“哈哈,麻雀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陈银呵呵的笑道。

陈实闻言嗤笑一声,以为自己是皇帝不成,还凤凰。

陈银的笑脸听到嘲笑拉了下来,浑浊的双眼看一眼儿子,双目灼灼的看着新娶的小妻子,“既然已经完了,就开始圆房吧,就在这里开始吧。”

“你……”陈实瞠目,随后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无所谓的嘲弄道:“既然是父亲的妻子当然要让父亲过目,只希望父亲一会儿不要心火太旺心有余而力不足。”

“麻雀,乖孩子,去帮少爷更衣,会舔吗?”瘫在床上的人语气激动,浑浊的泛着淫邪的光芒。

“老爷,少爷…..我…..”小继母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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