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文完)(4 / 5)
此刻听他说话都要费好一番力气,花了几秒才听懂他的来意。
这小孩埃我这么近也不怕我拿他泄愤吗?我有点奇怪,转念一想手腕和脚腕上的真家伙,笑自己想多了。我现在就是一个连内力都无法完全调动的废人,没人趁机对我动手就已经是万幸了。
那孩子看了看周围,“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是前任剑宗宗主的亲生孩子吧,他怎么会拿你设做破阵条件。”
我终于有点惊讶了,这孩子真胆大,那么多人看破不说破将我蒙在鼓里好一顿耍弄的事,如此轻飘飘地被一个孩子点了出来。
他没继续停留,又嘱咐我赶紧把药吃了,如来时一般离开。
我拿起两粒药丸放在鼻尖嗅嗅,属于品质上等的疗伤药。想了想,我还是吃了。
还能怎么样,我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万兽宗宗主好像除了羞辱我以外没什么其他事要做。有一天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我听见他一边将我钉死在那小桌台上,一边恶狠狠地问我:“你们剑宗的人骨子里都这么贱的吗?”
他又在问我听不懂的话了。
“明明有了我,还去找别的男人,你们就这么淫荡饥渴吗?”
我有点感觉自己明白了。他说的应该是我那弟弟吧,毕竟和我有关的人就那么几个。
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涨大,我五脏六腑都被顶得挪了位似的泛恶心,下体忍不住抽搐地收缩了下。
他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更反感了,终于闭上了嘴。
我还没清净两分钟,又被新一波强烈的疼痛侵袭,集中全部心神去抵抗。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岷山大阵一天比一天松动,我的身体也日渐衰弱残破。
那个给我送药的小男孩是万兽宗少宗主的侄子,怪不得他能那么随意在庙里进出。他有时见我精神好一些会给我讲一些外面发生的事。
我对那些都不太感兴趣,无非就是些打打杀杀,或为财或为权。我有些厌了。连那些男人过来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都能慢慢忘记了。
大概是身体和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起了作用,我感觉我越来越不怕痛了。
有一件事值得一说,我弟弟和万兽宗少宗主和好了。
所以我说我不擅于和人类交往,我大概永远也参不透人际交往的复杂性。
那天我和平常一样,有点打不起精神,靠在破庙的墙上闭目休息。门开了,我反射性身体紧绷,结果出乎我意料,我那弟弟突然耀武扬威地出现了。他走在前面,万兽宗少宗主走在他后面紧跟着进了庙。
我那弟弟挑剔地打量了番庙内的环境,他那金黄色绣线制成的外套将这破庙都照得蓬荜生辉了。我被闪得眼睛有些疼。
我那弟弟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得的防体外衫,模样大变,远没了以前在宗内长辈面前装出来的唯唯诺诺,斜眼看了看我,转头跟男人聊起天。
我懒得理他俩,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
一个没关注,俩人突然抱上了。我弟弟躺在那张令我痛苦不堪的小桌台上,声音一声比一声黏腻高昂,“啊...啊......太快了......啊......”小桌台应景地吱吱呀呀。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一切。我觉得我或许被疼昏了,以至于眼前出现了如此奇妙荒诞的场景。
他俩旁若无人,换了一个个姿势从小桌台战到窗前。
我迷茫地看着我弟弟脸上浮现的迷离的神情,想道,他不会痛吗?
声音有点吵,我半天睡不着,头一阵阵地抽痛,心情愈发烦躁。
值得庆祝的是,那几天万兽宗少宗主都没来找我,我开心地多吃了一口送来的难吃的饼子。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过下去,直到他们如愿以偿。早知道我根本不会多吃那一口饼子,而是每天少吃一口,诚心祈愿我弟弟和万兽宗少宗主关系越恶劣越好。
因为他俩的和好,万兽宗少宗主不再来折磨我了,岷山大阵卡在约莫百分之八十五的进度不动了。
山脚的破庙一下子来了很多男人。
我不太想回忆那一天。我以死相逼,他们没有得逞。其实我也没那个能力,他们做的很好,无论是器具,还是内力,没有一个可以帮助我达成所愿。但我的反抗还是激怒了他们。相处了这么多日,万兽宗少宗主也看破了我怕疼的体质,我终于还是见识到了书中描写的酷刑作用在身上是何感受。
在最难忍受的时候,我终于没憋住哭出了声。
我求他们放过我,我用我平生最弱的声音说着“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疼......”
没有人会放过我。他们将我扔在浸满血的泥土地上,笑闹着离开了。
我其实不太记得时间了,或许从我进入这个庙里已经过去几个月。我总错觉我在这里住过很多年了。
五大宗终于没了耐心,因为进度条卡在百分之九十五的线上迟迟不进。
许是因为我有点习惯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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