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大白狐爹爹和小小狐狐争乳喝/又是一年春来到/恒永存在的结界(有H)(2 / 3)
呃?这话说的?“爹爹吃小青萝的淫汁还少了?嘴软阳根硬。”
说着大阳根便直捣花心,她便嘤嘤嗯嗯哼唧在他怀里被他挺操得身子一上一下的耸动,他挺操她,一边吮吸她香甜的乳汁,欣赏他被她吮吸得浑身轻颤。
说有多贪吃这口乳倒不是,贪恋的是这既背德又刺激、淫欢的趣头、是她被他吮得嘤嘤轻吟、颤悸不停、身下淌水的淫姿……
“真是惬意,你说神仙生活有这般好么?”
“呃、没有。”大龟头磨挠得她花穴酥欢得淫水不停不歇,倏的,她歪头看他,“爹爹不再历劫,上天了?”
他摇头,“妻儿皆在世间,我一人上仙界?这不是成仙、这是受刑。”
【妻儿皆在世间】,这话听得她满身披覆娇羞红潮、满心娇喜,主动提阴绞弄爹爹的大阳根、用花穴口上、下卡蹭他的大龟头冠沟取悦他。
他被卡蹭得爽得抿着她的乳头吮吸不动了,腿根都在碎颤,爽意从大龟头直向椎骨、天灵盖窜,“小青萝要杀了爹爹了。”他喘得像真受内伤一般。
小青萝娇娇看他,更卖力上下卡弄,所谓夫妻床塌情深,便是这般吧。
“呼,”他重重长呼一口气,缓过来回给她一个好消息,“万物相生相克也相互顾忌,天雷本就不能劈皇宫圣地,更不能劈皇族,爹爹如今是人界天子,你便是至亲皇族。小青萝也无需再经天劫了。”
“真的?”小青萝对掀了祥储殿的天雷还心有余悸。
“真的,别停下,再给爹爹些舒爽。”他用大阳根挺插她,见她只顾着乐,索兴让她乐上加乐,就势将她压倒,大贼手拉起她的膝窝,健腰耸动起来、大阳根重重一进一出、操磨起那产后娇嫩的穴壁。
“小青萝真好肏”,他也要好好操肏她、回报她刚才的取悦。
他将她双腿扛在手上,腹胯无限挤贴进她腿间,每一下深顶,大囊袋重重拍打、下腹紧贴她的蚌肉、小花唇,大龟头刮过她最喜欢的上壁敏感软肉再直顶花心。
将淫水刮出来又带进去,将她的媚肉、褶皱绞缩辗平又激生出更重的蠕缩,将她操得酥爽得娇软软、舒爽爽、哼唧唧喊爹爹要、不要、太深了、再深些啊、小青萝好酥啊……
夫妻床榻情深便是这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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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狐狐能满地撒欢儿跑的时候,正是春暖花开时。
父女俩发情期如期而至。
两头狐狐潮湿泛红丝的眸眼的对视,看到彼此眼中久违、熟悉、炽烈的带兽能的情欲,他们期待已久的真正的本能交欢到来了。
明月夜,大狐狐叼起他浑身发烫的女儿小狐狐青萝,跑进养心殿后一个静谧的小别苑,钻进春花浪漫湖边绿荫中。
她吱吱的就地打圈,狐伞早早扬起,向大狐狐展露也炫耀她湿润、粉红、已成圆型的阴门,大狐狐抬起两肢健壮的前腿,爬上她的尾胯,“盼了一年。”他嗡声嗡气的说。
话没说完呢,未勃起的狐根已刺进湿润、敏感娇嫩的阴门,直达阴道前庭,狐根尖锐的进入让她有些不适,赶在结锁前,她扭蹭摆动,感受一年来久旷的狐身花穴与爹爹狐根交合摩擦的宝贵触感……
相对比他来说、她身型实在娇小,但她站定不动,承受着他的侵趴。
大阳根一边缓缓勃起一边疾速抽动、爬在她胯上的狐胯耸如颤。
完全勃起的大狐根飞一般疾操狂肏,疾速刮挠、磨操穴臂、顶撞花心、企图操开宫腔,发情的他满腔欲能急需发泄、他的大阳根急需在花穴里操磨、急需操撞进她的宫腔;
他知道,她的花穴也急需粗糙壮硕的大狐根操磨、宫腔也需要被操进去滴注滚烫的精液……
乳白淫汁溅湿了两头狐狐的毛发,两双黝黑的狐眼蒙起兴奋激动的红丝,等待了一年的他们、如意料到中的完全沐在激烈畅爽的狐身交合中……
“吱吱”,快感激烈得微有虐痛感,但正合嗜虐的狐兽身,操得性起时他竟噬咬她背上的软肉,她一动不动的承受,小狐脑袋仰天,“吱吱”。
他已无瑕顾及宠疼,兽本能让他疯狂颤操、疾肏,大狐根撞开宫腔的刹那,她暴爽、也剧疼得一再“吱吱”,四肢轻踏草地;
他趴在她背上轻舔她、给些微慰籍,相比去年,他们有了些经验,也没有因为一再拖延、以及小青萝着了李天信的药搞得那般狼狈和欲求急迫;
他们以为他们会淡定些,但事实上体内的欲能同样激烈、澎湃得他们无瑕捡起任何经验,只能随着本能操肏……
直到大狐根前端的球型肉茎在她的宫腔内膨胀、滴注滚烫的精液,他才怒喘着伸着大狐舌安定下来;
而她,哪怕爹爹大狐根前端的球形肉茎膨胀时、滚烫的精液的滴注进宫腔壁时有多虐痛激爽,她也一动不动,承受这一年一度激烈翻滚的快感高潮,任何蹭动会扯伤结锁的部位,会破坏交欢激爽,她不允许爹爹和她期待了一年的交合有任何不尽欢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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