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穿越千年寻到的那个男人依然是她爹(边缘H)(2 / 3)
般揉搓他的性器,他略无奈的低头看下去,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搓揉自己大鸡吧、手掌间可怜的露出个红嫩透亮的大龟头的景像实在刺激,脑中劈哩啪啦火光四闪,他再次撩起她的小下巴,哑着声问她:“你是……?”
我是谁?无法解释,做了再说吧,又遇见你了,把困囿千年的欲苦解了再说吧。
没让他把话说全,她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吸出他的健舌让两个舌尖追逐起舞,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舌尖滴哒哒,他从不知接吻能如此湿的么?
他大手探向她下面, 整个小内内裆部可以拧出水了?
某根神经轻颤欲断、俊眼瞬间灼灼欲燃,“做?”
她娇淫的点头,开心的像要吃到最好吃的桂花糕一般,身子更加发烫、香甜的淫腻味儿几乎充斥整个房间。
他既怀疑她让人下了药,也怀疑自己今晚喝的酒不干净,两人都明显的被骚烈烈的情欲折磨着,却偏还想在这种无奈又灼急的欲潮中寻些情动来支持这次例外的艳遇,以证明涌起非正常超乎冲动激情的不止是他。
他蹙眉,“就、这么喜欢我?”
“嘻嘻,咯咯。喜欢、喜欢了很久、很久。”她在他身下水蛇般扭蹭,亚麻裙里的胸贴已被她自己给蹭移了位,两颗乳蕾尖尖蹭着他的乳蕾,两人同时打了个轻颤,彼此身心绽开第一抹激爽。
满脸的天真开怀真不像纯粹被欲念躯动所具有的。
他点头,嗯,因喜欢而做?与他在场子里整日见惯的男女游戏不同?
“我没和陌生人开过荤呢,你是第一个。见鬼。大白终于也堕落了,”他深邃的眼里滑过丝讥讽。就像医者不自医,开酒吧的他从不来艳遇乱搞。
她娇娇看他,不、不、不用伤心,大白?——他的堕落深渊从来只因为她,哪怕穿越千年之后。
又撩起她的小下巴,看着她咕噜噜的圆眼,在情欲将他淹没之前,他睁着蒙起醺红的欲眼看她,“若还满意的话?留下来每晚都做?”
她点头,当然,就留在这个不属于无厘狐族不属于大良朝的莫名空间里,相伴到老。
他起身退去她的亚麻水绿长裙,竟能将这么出挑的颜色穿出气韵,这小城市有这号人物么?
在酒精或许还有助情药物的催动下,脑子根本开动不起来,他像只发情的类人兽,扯掉她的内内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半跪在她腿间。
看向她白嫩的娇乳,两颗红樱般的乳晕、乳蕾,因为衣衫的退去,靡粉红潮迅速漾过她的娇脸、玉颈、漫向她全身,使她更添无边艳情,真是小尤物!
再次压向她,两只大手像揉面团般揉着她白嫩的乳肉,乳肉、乳蕾从手指缝漏了出来,手感舒爽得他嗬嗬重喘,低头含起其中一颗乳蕾激烈吮扯吸含噬咬,另一只手疯狂摇扯另一朵乳蕾,他似乎真的兽性上身了。
她受不了刺激的双腿圈抱他的健腰、大声淫叫,湿软的穴口刚好顶在他的大龟头上,她急急蹭向那大阳根,进去、进去呀!
他感觉到她的急着、他自己也燥急得想往里顶戳,尽管湿得很,但她实在太紧了,极具弹性的会阴连着穴口一片软肉把他的性器弹挡在外。
拉起她的小细腿向两边推开,一弯粉嫩湿艳的阴部在他面前绽开,甜腻微臊的淫骚味扑鼻而来,他略怔忪的看着这汪粉嫩得近乎不真实的水逼:
因情欲而微微充血的阴户含着粘湿湿的淫汁,如泛着粉艳艳水光的海棠,隐在透明淫汁后是细如指尖的穴口,这口花穴绝对无人造访过吧?却到酒吧里寻欢?
有那么一瞬他冒起停下的念头,但她的娇颤、摇胯、轻吟、她灼烫的身子、眼角越来越浓汪的靡潮、蠕动淌汁的穴口,他自己憋胀得生疼的性器和狂滔巨浪般灼烈的欲念极快将那些犹豫打败了。不当是艳遇,当爱遇吧,酒醒后好好爱恋吧?
一边和她再次激烈湿吻,一边将中指探进她的花穴口拓扩,虽然紧致,但她却并不抗拒和喊疼、喊停,于是他继续探扩直至三指,在她灼暖紧致的花穴里浅浅抽插,渍嗤渍嗤的声响和她的娇吟都好听得能要了人的命。
那汪湿暖、紧致和绞缩让他仿佛觉得手指也幻起了性快感,另一只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那已不是嘶吻、噬咬,他简直像要把她的小唇舌吞食掉,壮硕的胸膛不停蹭着她胸前的嫩蕾。
跨越上千年的寻探,结合吧!只有结合才能把欲毒欲苦通通解去。爹爹,来吧,来吧……
她似被他的手指、唇舌折腾成一瘫春泥,腰胯却还在挺伏,索要、和回应他手指的抽插扩拓,“要、要、要……”她在他疯狂侵吻的间隙发出娇靡呓喃。
他抽出在她花穴里湿漉漉的手指,拿到嘴里边看她边将手上的淫汁舔了个一干二净,她娇笑得更欢了,爹爹如今好会呢……
压向她,坏坏的让大龟头总是滑溜溜的戳向穴口边、戳向花蒂处,她气呼呼娇瞪他。
他终于扶住柱身,朝湿软的穴口捅去……
大龟头刚探进湿软娇嫩的穴口,身下的她胸腔倏的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