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那个酗酒屠夫是她爹(1 / 3)
青萝来到这处小镇时天色已晚。
她不再是原来那般模样,她不喜欢她原来那模样了,那让她伤心。她幻化成个美艳少妇,着胭红襦裙,柳眉水眸,媚态入骨,一步一颠。
她也非常讨厌教书先生和书生,不往书堂书院凑,将一身妖息敛好,她走向集市,可集市已早早收摊,只有几个异乡人睁着猥琐的眼、流口水看她,有一老头一边揉着身下半勃不勃的性器尾随青萝。
她已进入发情期,尽管收敛住发情期的骚烈妖息,却收不住如吃了春药般眼眸水漾漾、眼角粉靡靡,三步一微喘。
她不想伤害无辜,慌乱的左弯右拐摆脱这些猥琐男子,却把自己给搞迷了路,如何拐到这等腌攒杂乱巷井来了。
站在一昏暗、窒臭的小巷口发怔,该往哪去好?还是念个遁字诀回山里好?这将夜时分,山里连半个人影也没,谁来帮她解发情之苦?
远远走来扛着半边猪肉的屠夫,那屠夫身长肩宽,一脸杀猪凶相,一手抓扛猪肘,一手握着个酒葫芦,一边走一边嘬着葫芦嘴儿喝小酒,一边唱着小艳曲:“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洋洋大白绵,伊呀么嘿儿哟……”
青萝黛眉紧蹙,这世上怎有如此猥琐、俗臭的男子,想起白先生丰姿卓绝温润多情有礼,心下郁卒。
白先生邀明月小酌的模样多俊朗潇洒,这屠夫像个酒鬼一般,人比人真是气死人。郁卒。
屠夫露出一口暴牙冲她哂笑,“小娘子可是迷路了?”
谁是小娘子?哼,青萝美目微瞪。
这屠夫虽猥琐哼唱艳俗小曲、一脸凶相,可一双眼睛却甚好看,亮得像装进天上所有星星,睫毛长得奇怪,有些儿似曾相识,她莫名心动了动,本来就发情中的她下身湿腻腻散发出连她自己闻着都娇羞不已的骚春味儿。
呸,谁识得此等粗俗之人,她只识那绰绝丰姿的白先生,想起白先生,想起和白先生的漪旎温存,她下身湿得更厉害,急急转身寻路疾走。
“那可是条死胡同,伊呀么嘿儿哟。”屠夫站在原地对着她俏艳的背影唱起小曲蹙眉好心提醒。
这小娘子身上骚味、好呛,呛得他浑身发热,人间女子好怪,竟走到这等杂乱地方发骚,哎,莫被坏人吃了才好。
她转身,再瞪向这讨厌的屠夫,屠夫朝巷子口挂着小红灯笼的小院子指了指,“小娘子,待我把猪肉放起带你出去?这是有名的八摸、哦,不,八卦巷,没人带你走不出去伊呀么嘿儿哟。”
走不出去?她才不信这邪,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疾走。
好心屠夫:……
……
小青萝已从这个挂着小红灯笼的小院子门口经过八百次,她扶着院墙大喘气。
屠夫早把猪肉放起,冲了个澡,身撸起裤腿精赤着上身坐在院前台阶上,大口大口撕吃肥糯大肘子喝着烧刀子看她如遇鬼墙般转圈发笑,哼唧俗艳小调:“有一不识好心的娇艳小娘子迷了路,伊呀么嘿儿哟。”
可恶!她一步步走近屠夫,袖中纤纤长指捏起手印。
他抬头看她,煜眼灼亮,如纳进万千星辰,长睫如扉,似在卫护这煜亮星眸、又似有意为这眸子增加万种风情;夜风吹过,从那男子身上飘荡过来的竟不是猪肉酒气,而是有些儿浓烈的雄猛好闻的男子气息。
她春心又是一动,这回动得有些儿猛烈。
发情中的狐狐最忌动心,她似再也收不住春情,抬眼一看再看那屠夫:唔?肌肉精壮鼓鼓、颇为贲张,鼻息间飞窜而来的雄烈男子气息更浓烈了几分?
嗬哈、夜色中似乎都迷漫荡漾着如麝般壮年男子气息,将她团团燃燃围住……
她贪婪的吸嗅、微重的喘吟,贪婪一看再看那屠夫的星眸,那眸子似越发深邃、煜亮,她想抚一抚他那绵长的睫毛……
在发情时分,闻到如此浓烈的男子气息,对她来说既受用又难受,她瞬间腿软得似站不住,扶着墙还一个劲的往墙脚溜,脸泛红潮、口干舌燥,小手捂着发大水般的腿间,樱唇发出细碎春吟,像只发春的小喵、像渴食五石散的瘾君子。
她一步步不受控扑向那屠夫,好想摸抚他那精壮的肌肉、贴在他身上闻嗅他如麝般的气息。
他并不知道他身上正散发如麝郁浓之极的男子气息,他也不知他肌肉比平时精壮贲张了几分、充满雄性撩诱蛊魅,在发情的青萝看来他整个人就像根赤裸撩诱性器。
他被她频频抬起放下越来越充满迷离诱魅的水眸撩得几次怔忪失序,这小娘子怎生回事?颜有春色,眼泛春潮,浑身撩诱骚春味儿随夜风钻入他的鼻息,像一朵火苗扔进干草垛。
该死,自前晚发情他便躲到这来,他实在不甘受欲能摆布、随便找个人间女子了草行事,被发情欲火折磨时,他总想起实际上是他的女儿的张蓝儿、他的小狐狸,浴桶里那身胴体,娇美香软……
越想欲火越旺,越想身心皆苦……
自暴自弃猫在这脏浊巷井中作个屠夫,贪几口酒肉吃抵御发情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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