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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负心汉(车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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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逼得沈元秋又落回床上躺着,“怎么?你在宫中无人侍寝吗?”

沈元秋抬起头,意识清醒不少,“贺平安,你当真还是个混蛋。”

“嗯,”贺平安尾音拉长,听起来不怀好意,他顶到沈元秋最深处半晌没动,听完他的话,他便挺着腰又往里送,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去似的。

“唔!”沈元秋落回床上,他用手腕抵住贺平安的肩,艰难地从齿缝间发出一声,“疼......”

贺平安稍往回退了些,他低下头吻着沈元秋坠着泪的眼尾,仿佛柔情蜜意似的问,“我是个混蛋,我想知道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过吗?”贺平安又顶着跨去了更深处。

沈元秋锤着贺平安的肩,他的唇不住地颤抖,像是疼坏了,额头有些痛苦地皱在一起,“我不做了,你走开。”

“你好狠的心。”贺平安那双贪婪的眼睛凝视着沈元秋,他的指尖抚过沈元秋的侧脸,拭去滑落的泪,强悍的性器也从沈元秋身体里退了出去。

沈元秋听着黏腻的声音一点点消失,最后退出后穴,他的小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没要够似的。可是贺平安在刨他的心,他觉得疼,便不想再继续了。

“我这些年,日夜都在想念你,我只要一想到尊贵的陛下或许跟谁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我就恨得要命,巴不得立刻冲到这人面前将他千刀万剐,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贺平安的性器没有全然离开,而是晃在沈元秋臀缝间,“瞧这里。”他握住沈元秋的手,带着他触摸着胸前的一道伤疤,“你记得吗?我这伤怎么来的?”

沈元秋触着那处剑柄宽的伤疤,心头一紧,他怎么会忘记这伤疤是如何来的,这伤疤里恐怕埋藏着的尽是贺平安的心,他的忏悔,他的执拗,他的疯狂还有他的勇敢。

“我记得。”沈元秋答,“我记得......”

“我恨着呢,沈元秋,你得补偿我,”贺平安将沈元秋的手捧到唇边,亲吻他的手背,“说想我罢,沈元秋,说你也思念我,思念到无法同别人享床笫之欢,只能夜夜想着我来疏解,说罢,说出来。”

“说你爱慕我,说你渴望我,说你想要我。”

“沈元秋,说罢,说与我听。”

沈元秋指尖蜷缩着,他瞠目结舌地望着贺平安,眼里写满了无助。

“我这里偶尔还会隐隐作痛,大夫说医治不好的,会疼一辈子,”贺平安吻着沈元秋的指尖,“你心疼吗?你心疼我吗?”

沈元秋有些落寞,他觉得自己伤到了贺平安,曾经目空一切的贺平安,现在却像被丢下的宠物一般祈求着他表露一丝喜爱,毫不过分的要求,却叫人难受得心揪。

“贺平安,”沈元秋轻轻碰了碰贺平安的指尖,他捏过贺平安的手,挪到自己唇边,也献上一吻,“我也思念你,虽不是日日都念,但你也总时不时会在我脑海中冒出来,赶都赶不走,”他吻着贺平安的指腹,那里生了茧,“不要恨我,你不该恨我。”

“贺平安应该爱我。”

贺平安阴沉又悲痛的脸浮上笑容,他喜悦地不断轻啄着沈元秋的眼,“当真?”

“嗯,”沈元秋被他亲得痒,“不骗你。”

“日后,我也疼你。”

贺平安拥住沈元秋,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是他思之若渴的属于沈元秋的味道,是沈元秋身上高贵的、倔强的、傲气的、被禁锢着的渴望自由的味道,“说你想要我。”

贺平安挨着沈元秋额头,他吻着他的鼻尖,极尽缠绵旖旎,“说你想要我,沈元秋。”

沈元秋耳后发热,他本就脸皮薄,这些年确实练出了些厚脸皮的本事,可再厚他也是从未说出过这般直白又带着渴求意味的情话。

“我......”沈元秋微张了张嘴,又放弃地合上了。

“你说了要疼我的,”贺平安吮咬着他的唇,“今夜我忙了这般久,却半点没泄,胀得疼,你舍得?”

沈元秋腿上倒是有了行动,他勾着贺平安的大腿后侧,朝着自己压,示意他可以进来。

然而贺平安却觉得不够,他一动不动,“负心汉,薄情郎,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这舒坦了便不认人了?”

“没有。”沈元秋勾着贺平安后颈,“进来罢,我让你进来。”

“说你想要我。”贺平安执着于那一句话。

“元秋......”

“别叫。”

“元秋啊......”

“闭嘴。”

“我叫着跟了你二十多年的名字,舒坦罢?”

“没有。”

“沈元秋,”贺平安突然一本正经,“我也疼......”说完他还挺着他那又大了半分的性器刮过沈元秋的臀肉。

“要胀坏了。”

“胀坏了明早会被人看到的。”

“人人都会说,皇上把贺公子玩儿坏了。”

“瞧着人模人样的,可怎么到了床上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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