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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又穷酸你可真无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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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又穷酸,你可真无趣

当你在特殊的场合遇见认识但有点讨厌的人,第一反应是躲起来,所以陶南山选择站在安全通道里发呆。

但有时候躲起来并不能改变什么,想见你的人乐意花时间堵到你。

我就说刚才是你,躲什么?谌达双手抱臂站在陶南山面前。

有事?陶南山的眉头微微皱起。

倒也没什么,谌达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有点好奇你个穷学生怎么来私立医院,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陶南山懒得理他,径直离开。

喂,阮柳知道你有病吗?谌达叫住他。

陶南山回身看他,谌达拿起手机一副要打电话的模样:怎么不走了?

陶南山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有她电话?或者我帮你拨?

谌达勾起嘴角,墨镜挡住他的眼神:有意思,你激我?

电话响到第四声的时候,谌达有点不耐烦的换了只手。

陶南山暗暗松了口气。

很可惜,阮柳还是接了电话,她的声音有些微喘:喂谌总。

谌达笑了一声:这么有礼貌啊阮经理。

您有事?

谌达拉了下墨镜看向陶南山,他嗯了一声:也没什么,上次买的那幅画我挺喜欢,还想追加一幅。

好的呀,不过那个展已经结束了,你有印象深的画作吗?如果有我可以帮您联系,如果没有或许我可以为您介绍别的新锐画家?

陶南山懒得再听,他迈开步子,只见谌达跟上来走在他的左侧,将免提关去:这样啊对了上次那幅画多少钱?

谌达轻声复述了一遍阮柳报来的价格:知道了,那我再和你约时间。

他挂断电话,看向陶南山:诶,问你个事,你博士补助一年多少钱?

陶南山并没有停下脚步,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谌达没再跟上他,他靠着医院走廊处最后一根圆柱闲散开口:嘁清高又穷酸,你可真无趣。

陶南山走出很远之后才卸下伪装,他将自己的包甩在便利店的桌上,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水。

他回想起乔医生诊室里的沙发,和阮柳家的同款不同色,乔医生本来在看他的检查报告,发现陶南山的视线后笑着开口:这沙发还不错吧,在我们那哪能有这样的配置。

他本来是三甲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因为多方考量跳来这家私立医院做科室负责人,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就连沙发也是十来万的高档货。

但他却没了归属感,提起两所医院时仍旧是我们那和这里。

陶南山低头看着脚上的球鞋发了会呆,他拿出手机拨打阮柳的电话,昨晚两人没有睡在一起,但自己给了她一串备用钥匙。

阮柳并没有接他的电话,屏幕上陶南山的名字无声的跳动着,她将震动的手机翻了个面覆在桌子上。

阮柳此刻在陶南山家里,谌达打电话来时她正在爬楼梯,因为她想要求证一件事。

现在她已经很清楚了。

阮柳手里拿着一个有些掉漆的哆啦A梦,不是很难找,陶南山就把它摆在书架上的某一处,这个廉价的儿童玩具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守了十来年的光阴。

如果没有自己带来的变故,也不知它以前是在哪里呆着的,阮柳看着手里的玩具胡乱想着。

她只觉得自己和这玩具都成了跳梁小丑,更可笑的是送出它的心情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是带着羞涩的爱慕之心。

可是如果年少时的陶南山满心满眼都是姜毓,他怎么可能将它放到现在?

那人是以怎样的心情把它放在这里?自己是他Plan B吗?

唯一的解释,不言而喻。

真够恶心的,阮柳捂住自己的脸深深笑叹了口气,把备用钥匙放在茶几上,带着哆啦A梦起身离开。

临近下班时发出去的微信仍未得到回复,陶南山拧眉打开了自家大门,他手里还抱着一些从学校带回的资料,今晚还得加会班。

很快,他的目光被茶几上的单枚钥匙所吸引,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会,攥在手里朝卧室走去。

那明明是一个很小的玩具,和相框书本比起来并没有存在感,陶南山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放在那里,但他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它不见了。

陶南山掏出手机重新拨了过去。

阮柳接通电话,两人都没有说话,滋滋的电流声在两人耳畔响起。

或许知道他不知如何开口,阮柳率先打破僵局,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陶南山听到她轻声问道:所以你就一直这样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是吗?

我打算告诉你陶南山的声音有些粗砺,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阮柳打断。

哦?那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我没找到合适的时间。陶南山有许多顾虑和不确定。

真奇怪,那你怎么会有时间和我上床?阮柳讥笑着打断他:我把百分之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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