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不做?(1 / 2)
到底做不做!?
敲门声响了两下,陶南山起身开门,他已经提前把拖鞋放好。
谁知刚一开门,只见阮柳将包往地上一扔,直接跳进他怀里,一双腿夹上他的后腰,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后知后觉的陶南山只来得及抬手接住她。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他难得的愣了几秒,没等他反应过来阮柳右手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左手捧住他的侧脸说:做吧还是。
说完她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毕竟是个百来斤的人,陶南山被她压得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换了位置直接托住她的臀部。
阮柳不顾他的挣扎,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到处乱探想要进去跟他深入交流一番。
场面可以说是非常火热。
见他始终不张嘴,阮柳也不泄气,她亲得啧啧作响,左手顺着他的脸颊慢慢下滑,摸至他的喉结,正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她听见一个倒吸气的女声。
行动先于大脑,阮柳停下强吻陶南山的动作,往左边微微侧头。
真棒,她看到不大的客厅里坐着满满当当的人。
阮柳飞速的转过来头,将头藏在陶南山的脖颈旁,让大家看她圆润的后脑勺,她极小声地对着他的耳朵开口:快把我抱出去。
陶南山的胸腔因为憋笑在微微震动,阮柳的一张脸红成了红屁股,她的右手用力掐了掐陶南山的后颈。
于是,在大家的注视下,陶南山保持这个姿势掂了掂手,将阮柳抱出家门口。
他将阮柳放下来后随手关上门。
阮柳擦着嘴瞪他:你怎么不说你家有人?!
她心里住着的小人恨不得挠花眼前人的脸。
都是些同门,过来玩一玩。陶南山耐心答她,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阮柳懒得理她,转头就要走,真是丢死人了!
我的包!阮柳拍了拍身体两侧,推了陶南山一把:我包在里面。
陶南山无奈摇头,对她摊开手:那你还是把头埋进来吧。
为什么?
陶南山直接行动,将她搂进怀里,右手伸到后面敲了敲门。
不出一秒门就开了,一堆人挤在门口。
把包递给我。
包?什么包? 在哪在哪?是这个吗?黑色这个! 各种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
陶南山接过包又把门重新关上。
怎么说?陶南山看着藏在自己怀里的鹌鹑发问。
什么怎么说?鹌鹑抢过包就想跑。
被陶南山拽住,他右手挡住防盗门的猫眼,左手揽住鹌鹑的腰,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要不你在楼下等会?
阮柳咳嗽一声:等多久?
我尽快,你别跑。
阮柳呜咽一声,用包抵住头跑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坐在车里的阮柳就收到陶南山的微信:你在哪?
阮柳看着陶南山打开门坐进来,忍不住问:都走了?
我一个一个看着送上车的。
阮柳移开目光:哦那行,我也走吧。
你走什么走?陶南山凑近她一些,眼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
阮柳往后躲了躲,还是被捉住脖子咬了一口。
陶南山的吻不像他的外表,直白而强势,等阮柳回过神来,已经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的唇舌缠弄。
车内空间有限,陶南山稳住心神拔下车钥匙,吸吮着阮柳的嘴唇耐心哄诱:一起上去。
阮柳睁开满是雾气的眼睛,略微推开陶南山的肩,在他如有似无的轻吻下应了一声。
陶南山拎着阮柳的包,搂着她腰的手消失在风衣里面的短裙里,阮柳的腰不时碰上他的胯骨,阮柳昂起来迎接他的每一个短吻。
两人腻歪着上楼开门,出租屋里不复热闹,只有满屋的狼藉,陶南山咬着阮柳的耳朵开口: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一下。
等阮柳穿着陶南山的衬衫走出客厅时,他已经坐在客厅里静候多时,阮柳跨坐到他的腿上:你不去洗澡吗?
滚烫的唇烙在她故意裸露出来的锁骨和肩头,陶男山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我洗过了。
洗过了更好,阮柳伸手去扯他的上衣,解他的裤带,一双手忙得不亦乐乎。
陶南山没拦她,只将手指伸进衬衣内或轻或重地揉弄着她光滑的后背,阮柳舒服的发出小猫撒娇般的呻吟。
陶南山低头咬开她的一粒扣子,印下一个吻:怎么突然转了性?
阮柳被他撸得软了骨头,头搭在陶南山肩上咬着他的耳朵:没准哪一天我就不在了,我得先把你睡了再说。
陶南山皱眉停下动作:什么意思?
阮柳不耐烦在调情的时候说这种话题,她将手伸进陶南山的衣服里,掐了他乳头一把:晚点再说,先干正事。
对方显然不乐意,控住她的双手,任凭阮柳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屁股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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