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自己家去吧(1 / 2)
回你自己家去吧!
阮柳稳稳心神,迈步到岑矜跟前:就走啦?
岑矜因为喝了点酒,没了以往的机灵劲:那是谁!那是谁!
阮柳哈哈一笑:嗨,一老外客户。
诶嘿嘿嘿岑矜伸出手来挠她,嘻嘻哈哈。
站在驾驶室门外的人陡然开口:哦,是吗?
他还站在驾驶室门前没进去。
阮柳脸上挂着的笑瞬间收了回来,她站直身子,冷眼看向陶南山,对方面无表情的回望过来。
岑矜一双手还在瞎扑腾,袁卓文倒是看出了些端倪,他打破僵局:诶,你现在走吗?一起?
我自己开了车,拜拜。阮柳嘴角抬了抬,半秒都不想再呆,转身朝电梯走去。
岑矜在后面叫:你喝了酒开什么车?一起回去呀~
袁卓文挑眉想了想,从副驾爬到驾驶座,探出头:我们今天就不搭你了。
陶南山低头看他一眼,哂笑一声。
阮柳站在电梯门前,肚子里的邪火还没下去,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同事问她在哪,要转场去after party,阮柳找了个借口推脱掉。
她挂断电话,又抬起手背擦了下脸颊,边低头找代驾边踱步到自己车前,不小心撞上一堵人墙。
陶南山看了眼她的手机:钥匙给我。
阮柳不太想搭理他,但看了看深夜的代驾费突然有点心疼,她翻着白眼把钥匙扔过去。
Ciao美术馆离市区有段距离,阮柳将头偏向右边假寐,纯当自己找了个免费代驾,直到她听到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在我车上抽烟!阮柳气得不行,皱眉瞪过去。
陶南山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着打火机把玩,嘴里并没有叼烟。
你什么意思?本来降下去的邪火又慢慢升起来,她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指甲在他手背留下划痕。
那是谁?他其实看到了,那是谌达。
关你屁事,你是谁?
陶南山半晌没回她,他今天被导师骂了一顿,出门前还被同门阴阳一把,心里堵着火约袁卓文出来喝酒,结果酒还没喝上就被他拉到Ciao接老婆。
他早在岑矜之前就看到阮柳,看见她春风满面的陪谌达走到车旁,看见她被握住后腰,看见她微微抬头望向对方。
陶南山哼笑一声,伸出手去抢回自己的打火机:还我。
你好好开车,我就还给你。阮柳用力打了下他的手臂。
陶南山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红痕和指甲印,咬了咬后槽牙,他干脆将车停在路边:你有病?
阮柳懒得理他,径直打开车窗,拿着打火机的手搭在外面,这打火机看着成色老旧,像是用了好几年的老物件。
陶南山倾身去够她的手,被安全带限制住距离,只能勉强握住她的手臂。阮柳看向自己胸前的手臂,突然来了劲,她左手抓握住陶南山的手肘,右手收回来控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上去。
你不是说老娘有病吗?老娘就发病给你看!
陶南山哪里料到她突然发疯,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他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推着阮柳的脑门,却被咬得更用力。
操!陶南山干脆解开安全带,将空余的手伸到阮柳的腰间和腋下挠个不停,他以前用这方法对付过小姑家的孩子。
阮柳吃不住痒,扭着身子挣扎几下终于还是松了口,陶南山的手臂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混着口红和口水印,很是难看。
陶南山左手扣住阮柳的两只手,右手掐上她的脸蛋,把两腮的肉往中间挤:你敢咬我?
就咬你!你给我松手!看我不咬死你!阮柳嘴巴被他挤得翘嘟起来,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哼,你做梦!陶南山微微倾身,将手往后一推,把阮柳的头固定在座椅上,他张嘴朝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咬了下去。
呜呜呜你个王八蛋我阮柳的骂声被拦在他的齿间。
陶南山听到这人还骂自己不由用了点力。
阮柳挣扎起来,双唇却被陶南山的犬齿狠狠碾磨,她胡乱喊着疼,委屈得哭了出来。
陶南山知道自己弄疼她了,他松开阮柳的嘴唇,隔着咫尺的距离看她:真丑。
确实不太好看,因为挣扎而胡乱贴在脸上的乱发,双颊上对称的手指红印,嘴唇在他的啃咬下更是一塌糊涂。
方才那个曼妙的都市女郎转眼变成了只知道嗷嗷哭的傻瓜蛋。
陶南山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他甚至笑出了声。
王八蛋死变态!阮柳气急,还要继续骂。
陶南山调整姿态,扯出几张抽纸帮她打理脸上的油彩,随后捂住她那双愤怒的漂亮眼睛,安抚似的吻上她的唇。
轻柔的。
像在偷偷触碰一只就要飞走的蝴蝶。
很快,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探了进来,绕着阮柳勾缠,一点点交换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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