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 下(2 / 3)
抓挠推挤着吸食,三人舒服的喟叹一声,力气回光返照地回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看到对方肿胀青灰的脸,无法自拔时而上翻的白眼,咬着舌头流口水的呆样,都哈哈大笑。
鼓胀的胸部被婴儿七弄八弄的弄到心坎上去,三人甚至开始闲聊。
“取好名字了么?侒侒?”
“没呢~让孩儿他爹取。你们呢?”
“我也没想那么多,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是吧,瑶瑶?”
“我家那个是大老粗,指望不上,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想了几十个,先叫着乳名,等孩子大了自己决定。冰冰、侒侒,要不你们也想想,就当送孩子一份礼物啊~”
“程乐?程凯?哎呀,感觉好俗。”
“辛亭?辛梦?辛竹?我这又故作风雅了。”
“不如用我的?珍瑶玉媚若兰香,美玉婷婷巧更良。一个叫辛珍瑶,一个叫程婷婷,如何?”
“妙哉!”
“瑶瑶,看不出你文采如此出众,既用你取的名儿,我们的孩子结对吧~也像我们这般亲昵。”
“好啊~以后我们的娃也同这般做吊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瑶瑶~冰冰~我的娃也要和你们义结金兰,以后大家就以兄弟相称。表哥,去拿族谱记—记——记———”
辛侒就像突然卡壳了般,重复着那个字,他喉结滚动着,却一句话都说不下去,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粗鲁地扒开翰奚护瓶的手,死死地将细壶朝鼻腔里推去,猛地抽进一大口烟雾,瞪得溜圆的眼睛再次上翻,翻白的一点眼珠都看不到,略吐的舌头全探了出来,喉咙里呜噜呜噜,绵密的白沫就从口角涌出,他又呼哧呼哧地喘了两口气,小脸肉眼可见的歪斜了。
姚瑶和程冰目睹了整个过程,一时心惊地握住人的手想喊人,声音还没发出,他们也剧烈地发作了,乾元生产中极有可能在濒死大喜时中风,何况他们还生的二胎三胎。
三人同时抽抽着大发作起来,带着金箍棒也疾风骤雨地进攻,三双鸡爪手牢牢交握,像是要彼此鼓励同甘共苦。
只是后穴被揎足了,又失禁得厉害,滑不溜秋的,加之前面渐渐干瘪,三人不满足地怪叫起来。
男人们忙让吃饱奶的小乾元去揎三个宝贝的玉穴,既已结了金兰,也不拘泥于生父了。
那松松垮垮的金锁又得了一把钥匙,自是如痴如醉,连最后一点禁制都没了,只是狂喷着稀便迎来送往,尿液也一改刚才的羞涩,失控的倾洪而出。
男人们盘坐下来,在他们后心运功发力,让他们能享受更久的快乐。三人啊啊叫着,小歪嘴一扯一扯的,硕大的肚腹缓缓下坠进入了盆骨。
“表哥!叔叔!”
这是辛侒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话音未落,人儿就开始大口大口倒气,嗓子里浓痰咔咔的,就算有男人们吸痰也无济于事。
与无常拉锯的三人全身都在用力,身体绷到极致,一节节突兀的颈骨从颈后浮出,整条脊骨就像一把不可弯折的剑,刺伤自己也绝不屈服。
“哇!”婴儿降世,生父的受难终于结束了。
三人却再没见过自己拿命换的孩子,婴儿刚喝完初乳,生父的乳房就干涸了。无论是伴侣的绵绵情话还是幼儿的嘤嘤啼哭,都无法再影响他们一丝一毫。
他们茫茫然地瞪着白眼,视野里空无一物,用来喘息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发泡的紫舌拖出长长的一截,白沫汩汩而出,歪斜的漂亮脸蛋也因为脑缺血而肿了两圈,挤得眼睛都变小了。
从神情中,很难窥视到人儿的思绪,可朝下看,身体却无比诚实。三人的胸脯一挺一挺的,带着奶子也蹦蹦跳,纵使男人的大手都揉红了皮,人儿也依旧不满足。
只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仅仅能做喷射战士发泄不满,这反倒让男人馋红了眼,宝贝的排泄物比御宴都要美味,只是现在首要的事情是照顾好宝贝,其他都是次要的。
能看不能吃,他们只好轻舔那张糊满鼻涕口水的小歪脸、含弄那条冰冷的长舌以示惩罚,人儿在他们的怀中软成一滩水,一边屙着稀屎,一边打摆子。
男人看人儿的前根不争气的都快溜出来了,掐着囊袋让它重塑雄风。三人的小歪嘴扬起个诡异的弧度,在按摩下他们的抽风由强减弱,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儿的呼吸中枢已近衰竭,出现潮式呼吸。
呈间歇性张口呼吸,鼻翼扇动,颈部肌肉也参与进呼吸运动。
间隔时间由四秒到十七秒逐渐延长,十次间隔性深呼吸后,人儿的瞳孔散大,肌肉功能失常。比起之前的小松弛,这次是每块肌肉的大松弛,在加上血液循环障碍,三人开始不由自主地蹬腿。
他们蹬的用力极了,每蹬一次,股下都会带出两根便条来,前根也脱阳地流出一汪汪骚黄白浊。
幸好他们身下的凹洞能存储流失,一滴也不浪费。
三人迷失在情绪与窒息带来的失控中,放纵抛弃大脑对身体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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