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上(2 / 3)
奇妙的反应,让辰沛如痴如醉,他喃喃着还要,酱紫的舌头长长地拖出,时不时打个酒嗝,双颊嫣红。
“还要……还……哈~”崦嵫抚摸着他紧张的会阴,抓住羲和缓和的间隙双龙入洞,望舒也用后穴开始吸星大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辰沛只觉得浑身酥麻,灵魂出窍,溜圆的美目狠狠地翻了上去,白澄澄的眼珠瞪着碧空,瘦成银条似的的胳膊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来重重抠进了望舒的肩头肉里。
男人们并没有因此减缓速度,他们在狭小紧致的穴口开疆拓土,硬挺的前根同时被绞死,辰沛弹跳着,全身打摆子,喉间呜呜噜噜的,胸口都是湿渍,他的鼻翼不停翕动,猛地吸了一大口气——
嗬的一声长叹,辰沛全身都松软下来,他像个被挤了水的猫眼螺,软绵绵地瘫在四个男人的怀里,素净的脸庞糊满了眼泪鼻涕,前后二闸俱开。
望舒接过雷师喂酒的活儿,让雷师得以空出身绕到身后,将巨物顶进人儿松弛的后穴,喷洒的稀便让那里更湿更滑,大大方便了三人龙珠归穴。
人儿白眼翻得更深了,他一眨不眨地睁着宛鹑蛋那么大的白眼享受着五人行,剧烈的性爱极大消磨了他的体力,所以他的反应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但一股股喷涌的稀便说明他依然乐在其中。
暖风扑面,高潮中的辰沛怪叫一声,小嘴突地歪了,一双杏眼也肉眼可见的斜起来,右手臂弯折,葱手攥紧成了鸡爪样,嘭嘭拍打着胸口,紧致的皮肤瞬间松弛横生皱纹,青丝变白雪,甜腻的呻吟也变了调,原来是牙齿脱落导致的嘴角漏风。
濒死的君后再也承受不了驻颜仙术,露出了真实的百岁凡人该有的模样。隔着残酷的时光之河,仙君们怜爱地在君后身上吻别,他们的动作变得温柔和缓,和风细雨。
“沛儿……沛儿……沛儿……”
他们齐齐呼喊人儿的名字,让他的灵魂不至于未尽兴就过早抽身,崦嵫压住他的舌根,吸吮堵塞喉管的浓稠黏痰。
“发发……发发……”人儿的白眼完完全全翻上去了,小歪嘴开阖着,大坨大坨的口水漏出来,他的前根还在射,爆裂的纵欲让他着了马上风,肚子上的赘肉在倒气间一甩一甩的,干瘪的屁股在男人的操干下颤抖,玉穴松垮垮地包容着三根肉棒。
“恁(冷)~”他打了个寒战,被火炉热的男人更紧地抱住。所谓越老越小,越小越老,人儿此时只想要阿父的拥抱和亲吻。
他伸长舌头,嘟囔着阿父索吻,羲和爱之又爱地吻住了人儿的小歪嘴,望舒解开衣襟,将乳房塞进人儿的鼻孔中,让他感受襁褓里的关爱。
辰沛爽得头皮发麻,瘙痒的前根玉穴同时被大屌后穴服侍着,他舒服地浑身直抽抽,放屁窜稀,多年来他一直须在帮助下才能排解,现在如此丝滑,怎么可能不让他心神摇曳呢?
怕君后伤到自己,雷师给人儿带上特质的棉绒手套,按摩他歪脸的肌肉,缓解其紧张。
君后高龄射精,望舒实际上很难受孕,为了提高机率,望舒轻轻骚刮人儿的大腿内侧,揉着两颗缩成弹丸小的卵蛋,让人儿在失禁的同时溢出更多精液,在望舒的温柔耐心下,人儿打着尿摆子,大股大股地尿了出来。
辰沛实在太享受,连闷屁都藏不住了,响屁一个一个蹦出来时,把稀屎也炸了出来,羞得他的歪脸紫里偷红,标志的像个大茄子。
最后的时光缱绻又柔情。
男人们抚摸亲吻沛儿的每一处皱纹和斑点,捏揉他的脚底板和足三里,流连他身上唯二有赘肉的肚腹和臀部,他像只翻了腿的瓢虫,在温柔中失去斗志,他认真地一帧一帧翻白眼,嘴、眼、鼻、耳汩出大量粉色泡沫,衰竭的器官开始大出血,但他并不觉得痛苦,仙君们早就通过交合把最纯粹的仙力渡给了他——这不能挽留他,但能拖延时间,并且只感受到快乐。
他知道就算自己面目全非,仙君仍旧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是仙君给的、用爱宠出来的自信。
他溺在爱欲汪洋里,一叠声地叫着阿父,心脏跳如鼓锤,连指尖都染上绀紫色,呼吸不上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极度窒息下脖子被绞成一条细线,歪斜的脸蛋扭曲成团,小瘪嘴叭叭地咂沫子,白眼没有规律转动,细瘦的两脚使命地蹬,像是想逃脱鬼差的追捕。
仙君们心疼的肝胆俱裂,但知道濒死的人儿最敏感,不能被打扰,沛儿其实很享受……
羲和捋顺沛儿乱扭的舌头,往他口中吹气,崦嵫两手交叠着按压他的心脏,人儿的胸口被吹得高高拱起,嘴角更歪,松弛的玉穴彻底放松,拉出两条黑便来,每做一次按压,辰沛的库藏也被挤了出来,他乐得不用出力就能腾仓,柔顺地任其施为。
于是,羲和发现原来还在跳动小舌头现在乖乖地不动了,过速的心跳现在偃旗息鼓,彻底失去了跳动。
他们更加不敢懈怠,一下一下进行胸外按压,沛儿的生命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他们手中,心脏的跳动和气体交换都必须靠崦嵫与羲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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