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下)(2 / 2)
舍近求远,多走几步锻炼锻炼,顺便看看改造完成的员工茶水间长什么样。
夜深人静,外面的员工都走了个精光,娄韬打开煮茶器开关,等待时后退一步,被拌地踉跄一下。
他才发现有人躺在地上,双腿却还扭曲地架在椅子上,规规矩矩地穿着金色平底凉鞋。白色短裤的正中湿了一大片。
当绕过桌子看到人的全貌时,他感觉沦陷了,守身如玉那么多年,终于被爱神之箭射中。谢天谢地!
人儿的脖颈上挂着名牌,身旁是整齐的收纳盒,里面放满了衣物、首饰和自缢工具。
掉落人间的天使是要来和他玩换装游戏吗?
今天恰好有人过生日,蛋糕买多了。他解开银灰色丝带,顺着之前的索沟,缠在衡衡颈上,慢慢勒紧。
水流之声啧啧,他拉开内衬拉链,露出人儿外阴,双生殖器皆呈勃起状态,一团团灰白伴着排泄物淌出。
他知道,衡衡尚在高潮之巅,且已有脱阳之症,简单把人儿吊起怕是不能满足。
他看着桌上的干果灵机一动,他拉过一张椅子,将衡衡的腿分开架在两张椅子上,随即俯身,咬住人儿的花蒂,轻捶腹部的宫壁。
那花唇瞬间涓涓细流,翕翕合合,洞庭打开之际,他忙塞进一颗核桃,那物嶙峋麻赖,偏蹭着花心,文静的俏佳人禁不住口开气喘,四肢悚然。
他继续塞进核桃,两杯水一烫一冰,左右手握了交替捂住衡衡花房,冰火两重天下,人儿目闭肢摇,金莲双直,口涎长流。
娄韬帮人儿换了一套蓝色圆领背心裙,将人抱到吧台放平,自己亦张开腿跪下,让人儿屈膝间小腿能搭在自己的股骨上,搂着人儿的头,把两根玉茎一齐纳入。
他找准人儿的颈动脉,用拳峰压死,这样既能有强烈的窒息感,又不会留下指痕,果然,三秒不到,人儿就尿湿了裙子,淡黄的尿液在倍耐板上汇成一小滩,娄韬怜爱地吻吻人儿的发际,“宝贝儿,你尿裙子啦~”
人儿耳唇红的滴血,身体却洁若瑞雪,看呆了娄韬,他沉下身一通乱吮,如海鸟叼鱼、猛禽啄食。衡衡浑体难消,下身一片狼藉,抬起千斤重的手臂,回搂对方,挺动私处磨磨磨。
娄韬拿过抱枕,捂住人儿口鼻,人儿的手顿然虚空挥舞,不由自主地挺伸双股、拽动臀部。
泣声莫止,娄韬刚要松手,又想起学校里老师的教导——快感来临时,alpha总有口是心非之举,如果半途而废,才是前功尽弃。
于是,他又加重了点力道。果然,人儿双腿弯曲,勾紧了男人,整根没入,性趣之极,腰向恻摆。
娄韬重重撞击着人儿的性器,臀部左右摆弄,磋磨两颗冰丸。
人儿连丢数次,曲身向上紧依男人,全身纵摆伸直,猛地一挺!
私处爱液流出,人儿已登极乐,娄韬没有急着放开,又按了十来秒,等人儿稍稍挣脱余韵,才拿开抱枕。
人儿浑浑然睁着眼,口角大开,涎水大坨大坨地涌出。身体失控地打寒噤,目光一斜一斜的。
衡衡虽然口不能言,可娄韬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有停顿一秒,用小熊毛巾套住天鹅颈,挂在了线条灯上。
待身体微悬空,娄韬捧起人儿的臀部,以吟猿抱树式提纵夹击人儿的前根。
人儿很快抱不住娄韬,手臂丢落身侧扑腾,凤眸狠狠一翻,开始大口大口倒气。
安决出现在人儿身后,用刷毛丰厚的粉刷,轻撩其脸部、耳根、骨盆、腿侧。
衡衡的柔颈深深后仰,被勒成了绝美的7寸笋尖,同手同脚地划水踩水,绷紧的足尖企图落在实处。
娄韬用舌头舔人儿乳尖,安决同时扒开人儿的花核,从下往上舔,蠕动腰部,用耻骨摩擦人儿的耻骨,公狗腰起伏,吸入人儿的后根,勃起的阴茎敲打人儿的阴户。
人儿陷在两个男人的胸贴中,双足离地的距离只有九厘米左右,这九厘米,就是生与死、地狱与天堂的距离。他不厌其烦地挣扎着,享受着窒息性爱的快乐,身体过电似的颤抖,白沫一茬茬地涌出,擦也擦不完。
精水也是同理,开了闸地飙,最后带出些粉色。
望向永动机般的男人,杜衡心满意足地咽了气。
前续有多长,后续就有多久。死亡绝非极乐终点,作为称职的伴侣,omega 还要不断赞美、抚摸自己的爱人,用温柔和持久让他继续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停了下来,安决发难,一把拧断了娄韬的脖子,狰狞道:“算你走运,衡衡习惯了你,怕换了别人不舒服,你先去下面探路,我和衡衡稍后再来。”
alpha死后的体液是稀世珍宝,通常只存在于夫夫情房中,独占欲强到恐怖的omega不会允许外人看到伴侣生动水灵的遗容,但衡衡的遗愿就是开一场酒会,邀请小a观瞻自己的美颜,将投缳的勇气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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