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陛下疼爱美人(高h)(2 / 3)
就会听不清:“殿下真心喜欢他,当然舍不得他受丁点委屈。”
“郑大人心中无人,一时想不通也是有的,待想明白了还是尽快去谢恩吧。”
郑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瞪圆了眼睛,不明白他生哪门子气。
而另一头的燕喜宫,听闻了此事的苕华也在上蹿下跳的表示反对。
“我才不要做郑家的人,为什么偏偏是郑家!”想到日后或许要叫郑洧一声兄长,他就觉得肠胃不适。
青芸为难道:“奴婢也不知,是殿下的意思,据闻郑大人听了也很生气。”
“哦?”苕华停下了脚步,问她:“郑洧很生气?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他郑家就只剩个空壳了难道他还好意思挑剔我?”
苕华气笑了,理了理长袍,昂首道:“告诉你们殿下,我同意了。”气死他算了。
弘观元年正月初一日,元帝御太极殿,举行内禅大礼,授玺。
弘观帝登基,尊元帝李勤为太上皇帝,训政。
新帝登基后,太上皇搬去了北面的大明宫,再不过问朝政。
东宫的人也尽数搬入了太极宫,按照新帝旨意太子妃杜氏册为正一品贵妃,赐千秋殿;良娣柳氏册为正二品昭仪,赐万春殿;其余低位分妾室未曾侍寝者一律充入掖庭作寻常宫女。
因后宫实在空虚,在诸大臣的提议下弘观帝很快从官家女儿中进行了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既是充实后宫也是犒劳功臣,以示恩宠。
其中最受宠的莫过于新晋左相郑洧郑大人之妹郑苕华,一入宫便得封正四品美人,原本三品以下嫔妃不得独居一宫,但郑美人初次侍寝后陛下欢喜尤甚,特赐封号昭,居承欢殿,此后昭美人在后宫中可以说是一枝独秀,夜夜春恩。
两仪殿侧殿,新帝下朝后常在此处理政务。
“陛下,昭美人求见。”外头有宫人来报。
李明昭勾起嘴角,还没应就听见有人大步走了进来。
此时已是三月,天气暖和了起来,爱美的宫妃们早早换上了各式薄衫帔裙,苕华却披了一件白鼬皮披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今日挽了惊鹄髻,头发往上编盘成惊状之鸟展翅欲飞的样子,描了阔眉,愈发显得眉如翠羽,明眸善睐,云母花钿薄如蝉翼贴在眉心,还特意点了洛儿殷的唇妆。
李明昭见他热的脸颊都红了,失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苕华灵动地朝他眨了眨眼,朝殿内的宫人们说:“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吩咐不用进来了。”
李明昭期待地看着他,自从他登基后,苕华更加无法无天,整日倒腾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总能给他惊喜,不知道今日又是什么。
宫人们已经习惯如此,应声退下,顺手关上了门。
苕华见他们都走了,才神神秘秘走到李明昭面前,解开系带,白鼬披袍滑到了脚下。
绛色的大袖纱罗衫,深紫长裙束至胸上,透明的纱罗内不穿内衣,胸部以上及肩部如雪的肌肤隐约暴露,大袖长可及地,长裙也是几层轻纱叠在一起,上面纹了栩栩如生的芍药,行走间隐隐可探修长的玉腿。
他转了一圈,故意问:“好看吗?”
难怪外面要裹得这么严实,李明昭将人一把拉到自己身上,语气不善:“你就这么一路走过来的?”
苕华理不直气也壮:“我裹紧了的,没人能看见,你快回答我好看吗?我可是让她们捯饬了一个时辰。”
“好看。”李明昭气息不稳地吻在他耳后,“今日怎么这么乖?”
他往常是不爱打扮的,在宫里往往也就是挽个圆髻,着圆领小袖长袍的胡服到处逛,左右李明昭都不发话,旁人也不敢管他。
苕华娇哼着任他在自己颈间作乱,含糊道:“因为有事想求陛下。”
李明昭闻言抬头问他“什么?”
手却从裙下滑了进去,畅通无阻地摸到了穴口,苕华里面竟什么也没穿。
李明昭惩罚似的拍了一掌臀肉,换来苕华“啊”的一声,然后他才摸着肉褶轻揉慢捻地拓张,苕华张了几次嘴都没能说成话,下意识夹紧了后穴里的异物,清晰感受到它抵着穴壁的触感,想将它挤出去却换来更多,李明昭已经拓了三根手指进去抽插,清黏的肠液缓缓流出来,连带着指尖都冒着水光。
“我啊...上巳节想出宫去。”苕华仰在他的颈窝里难耐的喘息,他的长裙已经滑到了脚下,浑身只剩臂间挂着大袖纱罗衫,李明昭用手指向上凿弄着穴肉,发出阵阵水声,苕华随着动作一颠一颠,脸上泛起潮红,发髻半散,摇摇欲坠。
上巳节就在两天后,寻常百姓会相约去水边游玩,宫里也会在甘露殿赐宴臣僚。
李明昭听完他的话凿得更重了,苕华连连娇叫,配合着往他手上坐。
“出宫做什么?你出去了我怎么办?”
李明昭见他已然浸入在肉欲里,将他推到在书案上,苕华胸脯整个被书案挤压着,撅起浑圆的屁股向着李明昭,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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