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变态自己去冲凉水(h)(2 / 3)
不嘴痒,浑身难受似的,沈铭瞬间就上头了,扑过来,把他按倒。
床前的玻璃窗,正对最繁华的商圈,灯火璀璨,车流涌动,落地窗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赤身裸体,根部紧紧嵌在一起。
陈熙被迫跪在床上,沈铭扶着他的身子,逼迫他直立着,圆润的臀部后翘,这个姿态,刚好方便男人凶悍的性器尽根插入,顶到底,他呻吟着,脊背和沈铭的胸膛紧密箍在一起,体温彼此熨帖。
他好几次试图拉上窗帘,都被沈铭拦住,男人恶劣地笑道:“害怕了?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诱人,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个喜欢挨操的婊子,好不好?”
明知以这个楼层高度,不可能有人看到,陈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
懊悔也无用了。
他就是这样,喜欢嘴贱,一不小心就把男人撩上火,被狠操一顿,事后又老忘记,下次还敢。
他无力咒骂着,声音染上了哭腔,愈发甜腻勾人,沈铭咬着他的耳垂,厮磨亲昵,试图安抚他,却不知道这样的接触,让他更激动,身子像一壶烧沸的水,烫得很。
连带着肉穴里也温度奇高,沈铭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死死裹缠住,热热的,紧紧的,销魂酥麻的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
没有润滑,但那一处常年承欢,早已适应男人的硕大尺寸,磨蹭没几下,沈铭就加大幅度,肆意抽送起来,粗重的力道碾磨着每一寸娇嫩的媚肉,几乎要把陈熙干死在床上。
陈熙呻吟着,被操得腰软,双腿剧烈抽搐着,根本立不住,软绵绵地趴下身子。
沈铭偏不放过他,抱起他,直接走到落地窗前,强迫他站着挨操,他下意识抓挠着玻璃,却根本抓不住,太光滑了,没有支撑点,他的身子往下滑,反而被沈铭的鸡巴插得更深,整个后穴都被填满,撑胀到了极致。
他的肉穴好像是天生为契合沈铭的性器而生的,纵然被撑成这样,快感依旧不减,更不会痛,他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快感裹挟着,陷入欲望的泥潭,双脚轻飘飘的,站不住,往下陷,把沈铭的性器当做唯一的支撑,他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沈铭的动作,肉臀后翘,夹住沈铭的大肉棒,吸得紧紧的,快速耸动。
没两下,他就腿软了,撒娇道:“老公……老公,我站不住,你抱着我。”
沈铭扣住他的腰,手下施力帮他撑住身子,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夸道:“宝贝好骚,我好喜欢。”
他再也撑不住时,沈铭放下了他,这一次,好像故意惩罚他一样,沈铭没抱他上床,而是把他放在地板上操。
坚硬冰冷的地面咯着他的后背,他却浑然不觉,沉溺在这濒死般的快感里,当沈铭暂时拔出去时,他体内深处泛起一种难耐的空虚感,他几乎立刻抓住了男人的鸡巴,渴求道:“老公,不要走,操我,把我的骚逼操烂吧,好喜欢老公,要一辈子给老公操。”
“一辈子”这个词,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催情效果。
沈铭察觉到,今晚的陈熙格外兴奋,不需要他逼迫,就叫出了淫荡的艳语,连带着他也兴奋不已。
两个人都没吃晚饭,加上逛了半天,其实很饿,但此刻,情欲却彻底碾压了食欲,又或者说,两者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像两捧火苗凑在一起,愈烧愈旺。
沈铭想吃掉陈熙,敲骨食髓,拆吃入腹,享用他每一寸的肌肉筋骨,把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肉体的交合过于激烈,陈熙被插得直哆嗦,几乎要翻白眼。
粗硕的性器在他体内猛地一阵抽搐,他突然感觉一股激流狂涌,一股黏腻浓稠的液体被射在他柔嫩的肠道内,他又一次,被沈铭彻底占有了。
他俩欢好,不爱戴套,家里的避孕套好几盒,从未拆封,因为自信彼此只有一人,而且陈熙享受被对方射满肚子的快感,哪怕事后清理麻烦,他也乐意。
一场情事,天昏地暗,陈熙前一晚没睡好,他的神智在频繁顶弄下,变得迷离,他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只记得这一晚沈铭格外激动,换了好多姿势侵犯他,而且没有了前一次的温柔缱绻,沈铭没有伸手帮他摸,一心一意操弄他淫荡的后穴,可光是操后面,他就高潮了好几次,射得一塌糊涂,到最后,鸡巴都软得硬不起来了,顶端发疼。
战场从窗前到地板,再到水床,无尽的肉欲之欢,掺杂着浓烈的感情,把两个人烧得一塌糊涂。
他们的精液混合着,气味浓郁,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气息,衣服和购物袋丢得到处都是,被脚踩过,皱巴巴的。
混乱、淫靡、纸醉金迷。
陈熙醒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第一反应是自己被沈铭操晕了,开口想骂混蛋,扭头就看到沈铭坐在他身侧,正静静地看着他。
他摸摸自己烫红的脸,嗔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只是好久没有这样仔细看你的睡颜,我的宝贝,越来越可爱了。”沈铭亲他,笑道:“真是怎么都要不够,这么可爱的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真好。”
沈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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