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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貌合神离/窥奸/打逼惩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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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丝毕竟先天不足娇弱些,被几番折腾摸肏便讨饶,在哥哥怀里沉沉入睡。

杜延搂着她,再亲了好一会,才抱着人满足睡去。

一早,杜丝很是快乐的又穿上那身书僮装扮,坐在铜镜前等着哥哥给她梳两个小童髻。

杜延玩抚那头青丝,捧到唇间亲吻、嗅闻半晌,才依依不舍给她梳好髻儿,将脸凑到她颊边,贴着她的小脸一齐看向镜中,“丝儿这样子的妆扮,我们更像了呢。”

“谁要和你像。”杜丝难得的有了丝娇嗔,把杜延喜得撩起小脸就亲,直把人亲得软了才罢手,他终会欲死在她身上,他想。

怕父母发现了派家丁追上来找事,他们走的水路,也算一路游山玩水了,杜丝像刚出笼的小鸟儿般、活泼伶俐,杜延既庆幸,又有丝意难平。

从前,她的天地只有他,只能依赖他,所以、他便误会成了那是喜欢,和他一般心思的喜欢。

或者,为了在杜府更好生存,她假装喜欢他,想她竟这般委屈,他心头都是梗疼。想自己竟误会了这么多年,一头热把心和情全副投入,错付了、说无悔也是无悔,只是人生那么长,无投契的情悦,这一生未免也太苦了,读书人自是多了些哀叹和无奈,可也无法了,只爱她。相同血脉的她。

如今,知道天大地大,她心也大了,会与他说【她是要嫁人的】。

他也有些些轻悔,若是永远藏着她,她便永远依赖他,永远会喜欢或假装喜欢他,那多好。

可若那样,她便不鲜活了,永远那么郁郁怏怏,他也见不到她这付活泼伶俐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淡淡一眼,似乎将他温柔面孔下的不平意,全觑明白。多年的郁沉,堆就过人的敏感。

一路走,杜延一路给她讲解山川水势、人文典故,似有说有笑,底子里却是貌合神离,各怀心事。

宿店得晚,一进房间,便听得隔壁房有女子“嗯嗯、嘤嘤”呻吟声,杜延俊眼儿微眯,坏心思上头。

在板墙边梭巡许久,竟让他寻得一处小缝隙,便将杜丝拉到板墙边,本想和她一同窥看春宫戏,给已成年、需求渐盛的妹妹启蒙启蒙这人世间最欢悦的事,没想竟窥得两个壮年男子奸一女子,而且看来已奸过一轮,女子大敞着腿,腿间浊液肆流。

两个壮年男子身材魁梧,床边地上扔着刀剑,看来是会家子。

“这迷魂助兴粉倒是不错,李掌柜倒无虚言。”高一点的男子说道。

“但愿这缩骨散也如他所说一样玄,就看不惯陈清那阴贼高颀俊朗过人的样子,一介文官耍什么威风,王大人还矮他三分,看着就来气。”

“三弟,待回京便将这缩骨散献与王大人,李掌柜说,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无力回天。哈哈。”

“二哥,就等着看这天,陈清自恃功高,一手遮天,是得败败他的劲儿。”

两人边准备再操肏一轮边聊得兴起。

杜延内心一凛,两人是哪个“王大人”手下?听起来是武将?兵部的王雷王震远?还是镇远大将军王摄王天中?

两男子阳物都颇大,且颜色紫黑,看来没少操战,杜延不欲妹妹见别人的污物,伸手蒙住妹妹的眼,在她耳边低语:“莫看别人的,少倾给你看哥哥的,比他们还壮硕,干净清爽得多,从没碰过别人。”

“那年不是给你安排了丫环?”她低声反问。

“我没动她。心里都是妹妹,不要别人。”他在她耳边哑柔柔说完还亲了下她敏感的耳廓,“不要别人、只要妹妹,只想与妹妹一世欢好。”

她痒得抖抖小脑袋,杜延灼灼看她。

直到两个男子一个把阳物挺进女子腿间操插,一个把阳物插进女子口中,杜延才将蒙着妹妹的手放开,虽然眼前一幕春宫大戏,但她第一眼却是看向床边茶几上那几个小纸包。

【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不下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

她紧紧盯着那几个小药包,身体不可遏止轻颤,心头嘣嘣直跳。

杜延以为她是看那卜嗤卟嗤的男女律动而轻颤,在她耳边低语解说:“男女间的事就是如此,男子的阳物在女人逼穴里这般抽插个不停,让女子舒爽不已,流水不止,妹妹流过水了,自是知道当中滋味,抽插时滋味更百倍的好。”

他的荤话让她回过神来,看向床上激烈的抽插场面。

那女子似与男人们都颇有渊源,虽不情愿,神色却有情意。

“二哥威武。”老三将大阳物一次一次插入女子深喉,插得女子眼泪鼻涕齐下,可神态痛苦中却似有种欲满受用,因为下身被老二的大阳物操得实在舒爽不已。

虽有不情愿,身体却因药效、因男人大阳具的插肏而沉浸在极致情欲高潮中,女子眼泛迷欲,双腿自动自觉敞到最开,挺起腰肢,迎承男子的操干,淫水在阳具和穴口结合处泞泥,渍得床单一片湿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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