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2 / 2)
能喝大家同样作为Z大的新人,一起站在这里。哦,好吧,你们是坐着的。”
台下一片笑声。
台上的人接着说:“不过没关系,事物外在形态的意义,取决于你如何看待他。各位未来的缔造者,我叫沈知节,是一名心理学的窥伺者。如果我入职的不这么仓促,也许今年各位也可以选我的课听听,但现在只希望春季能在课堂上见到诸位了。”
许晖坐在台下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人,他又见到了沈知节的另外一面。
他在专业领域是那么的自信与耀眼,他站在台上,整个人都在发光。他仿佛整个世界的领导者,统治着他的世界。
直到晚上坐大巴回市区学校,沈知节也没有机会能找到许晖。在四千多位穿的一模一样服装的人中找一个人,实在太难了。
并且他也要单独见一见校长和学校其他领导们,毕竟他前一天夜里投简历,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Z大人事处的邮件与电话,这个效率说没有领导的授意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于这个新生心理讲座,他无所谓专业性,他只想给许晖一个惊喜。
沈知节给许晖发微信,说自己在Z大的图书馆门口等他。
他从到校后七点四十一直等到了九点半。
他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劲儿过去,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他在西藏的七天里,一句话都没和许晖讲。
尤其是他前一天刚被教训了以后。
他很怕许晖认为这是挑衅。
他也觉得自己最近做错事的频率太高了,他还不想和许晖废除协议。
他的先生从收养他之后,按照自己的喜好与标准,培养了他的一切外在习惯。而他自己,则在生命的每一个缝隙中,以先生为基本,追求着身体上的平静,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变为追求内心的平静。
甚至他不惜以培养一个代替者为目的,在别人身上找到熟悉的动作,来让自己在先生离开后,仍然可以求的平静。
许晖是他最满意的半成品。
他没有让他熟悉的动作,却培养出了他从小都在顺从的气场。
这样的气场让他更有归属感。
彦书毅说得对,他的反应都是先生培养的,但他需要的是反应本身带给他的愉悦,至于是谁带给他,是先生也好,Brook也好,还是许晖也好,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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