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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师,我们上周的月考出成绩了。”
沈知节正在打印今天晚上上课要用的试题,他对自己成为家教这件事,已经放弃挣扎了。沈知节听到这句话抬起头,笑着冲许晖伸出了手:“给我看看。”
许晖摸摸鼻子,从书包里拿出了所有试卷。因为沈知节给他查漏补缺,他这次考的非常好,总分上升了一百多分,从年级三百多名,飞跃到了一百多。这个消息还没和家里说,他想先告诉沈知节。
两人已经补课一个多月了,从开始一周一次,到后来一周两次。阳历年那个周六,沈知节又被许晖强行约出来,在咖啡厅……做题。从那之后,每周两次又被加到三次。
杨倩曾经麻木的表示:“沈老师,您这钱可太好赚了,多来几个这样的,您明年就能开车上下班,不用坐地铁了。”
沈知节一笑,实在没法解释。
他这两个月一个好觉没睡过,连最能让他平静的皮带,都无法安抚。
许晖的侵略性越来越强,学习能力也越来越强。开始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动作,一两句话能让自己有压迫感,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又是他一个眼神,沈知节都要控制自己不要跪下的程度。
偏偏许晖还越玩越上瘾,看着自己强装镇定时那玩味的表情,有好几次沈知节都要破罐破摔得承认:“是,先生,我就是。”
但许晖总能见好就收,让沈知节还能粉饰太平。
沈知节看着卷子上丢分的位置,手上飞快的在本上记录。
“唔……这个点我们之前讲过,要按情况分析,你又忘了负值。”
许晖咳了一声:“啊,下次先写上。”
“配平这样的低级错误,让你退了至少3名。”
许晖磨牙:“……是啊,真是不应该。”
可惜沉浸在分数里的沈老师,把平时的察言观色都丢了,完全不懂的“见好就收。”
“说了多少次,这个X染色体上的遗传要分男女,你……”沈知节指着最后那个填空,不悦的抬起头,看到许晖脸上要笑不笑的表情,瞬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许晖站起身,走到沈知节身后,弯下腰,在沈知节耳边说道:“教不严,师之惰。既然我错了这么多不可忍受的错误,那罚沈老师今天让我都记住好了,记不住我们谁也不要走出这间屋子。”
说完,许晖伸手按住了沈知节捏着卷子的手,感受着手上想撤回又不敢的小动作,手上用力,将沈知节的手彻底按平在卷子上。
沈知节膝盖软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他不得不以深呼吸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许晖轻声笑了一声,直起身,手上放松,放开了沈知节。还没等沈知节喘过气,又曲起手指,在那道遗传题上点了两下。
敲在桌子上的两声沉沉的声音,让沈知节打了个激灵。
杨倩看着指针越过九,又稳稳停在了十上,终于担心的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
“沈老师,已经三个半小时了。”
许晖从卷子上抬起头,看向杨倩,道:“杨倩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太笨了,最后这道题这么久都不会。杨倩姐,我让司机送你先回家吧。外面这么冷,又黑,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
杨倩看相沈知节,许晖又转头对沈知节说道:“沈老师,您今天一定的教会我这条辅助线画在哪啊。”
沈知节看着许晖手中的木尺,干咽了一下,对杨倩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周六,晚点过来。”
杨倩听着许晖在电话里吩咐他家的司机送自己回去后,谢过沈知节和许晖,背着包出了咨询中心大门。
许晖将“戒尺”放回桌上,笑着看向沈知节,道:“沈老师,这要在古代,教了三遍还不会,先生就要打手心了。”
许晖眼睛瞥到沈知节放在桌边的手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笑容更大了。
“沈老师可得快点教啊,还有一次机会了。”
沈知节听言,抬起眼睛看向许晖,眼睛中竟被逼到有些泛红,看起来湿漉漉的。
沈知节知道许晖就是故意在玩自己。
本来他画辅助线的思路非常清晰,根本没有任何问题,非要让自己给他讲。光讲还不行,他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木尺,看着有半米长,随手往桌面上一放,就很有厚重感。
沈知节看着那把木尺,便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他掩饰性的喝了一整杯水。偏偏讲课就很容易渴,等到他有感觉时,许晖在奋笔疾书之中,抽空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不许”。沈知节咬着下唇,又坐了回去。
那之后,沈知节一直没有再喝水,眼睛也不敢往那把木尺上瞟。
好不容易等到最后一遍,沈知节憋的不行,只想求他放过自己。他飞快的换了一种思路,讲了第三种画辅助线的方法。
许晖认真的听着,跟着沈知节的思路勾勾画画。
“也就是,连接B点和M点,就可以转换成两个椭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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