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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体穿白大褂黑丝袜压在实验台上肏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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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南一直有偷偷给陈佳书钱,这一点温韵是知道的。

他时不时会给她点,但数量不多,总是背着温韵给,温韵一直挺介怀的是这个,怎么着,她还能吝啬这么几百几千的小钱不成?把她当铁公鸡么?就像陈晋南说的,总不好把人饿死,她也没那么泯灭人性,所以即使知道丈夫的小动作,一般也不说什么,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但事实似乎并不像陈晋南说的那样,陈佳书有多么多么可怜。她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舞台上众星捧月,过得优雅又滋润,和在家里的丧气样完全是两副面孔。

温韵见不得她过得好,因为陈佳书的存在就代表着她鲜为人知的某段不堪的过去,她从内心深处里对于陈佳书没有底气,很多事情站不住脚,本质心虚,扭曲发展成厌恶,连同对前妻的嫉恨一并施加在陈佳书身上,恨她的名正言顺,厌恶她的存在,潜意识里疑忌,害怕陈佳书也要来抢走她的东西。

陈佳书看起来一直不争不抢的,虽然骨子硬但人在屋檐总会低头,温韵冷嘲也好暗讽也好,她都乖乖受着,一副任凭打骂的模样,温韵或多或少能从这些歧视苛待里找补回一点自尊和底气,很好,她心想,一切都在把控之内。

某种程度上陈晋南给陈佳书塞钱也在温韵的控制之内,陈晋南说出去是个堂堂老总,实际上整个公司都是温氏的附属,股权基本揽在温韵手里,说白了他就是给她打杂的,看着光鲜其实没钱。温韵为了爱情失了昏智当了婊子,脑子还是在线的,经济大权抓的死死的,陈晋南要是敢在外面偷吃,她能立马让他光着腚净身出户滚出家门。

温韵控制陈晋南的私房钱,水至清则无鱼,不能没有但也不能太多,时不时给陈佳书塞点生活费是可以的,和朋友三五小酌聚餐宵夜也是可以的,宵夜再往后过了十二点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老老实实给她滚回家来。

陈晋南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挺老实,温韵也很满意她一手把控下的稳定局面,却在今天看见陈佳书时眼皮一跳,之前压下去的疑窦又冒了出来。

所以一向胆小谨慎的陈晋南,是哪来这么多钱的?有钱却不告诉她,在她不知道未曾察觉的情况下给陈佳书买首饰买衣服,让她吃穿打扮得像个公主,重点便又转移到别处,他还给谁花钱了?

温韵细思极恐,脑子一阵天旋地转,隐隐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失控了。

家长会开完大会开小会,老师热情洋溢地将温韵请到办公室,直夸她教导有方,为其他家长做出了表率。温韵淡淡喝了杯茶,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道,“说起来,陈佳书也是我们家的孩子呢,今天她爸在帮她开家长会,我就没过去。诶,许老师,你认不认识高二的陈佳书?”

“当然,”老师连连点头,“陈佳书啊,她在全校都很有名气呢,很优秀的女孩子。”

温韵也笑着点头,“她是这样,从小就懂事听话,什么事情都不用人教,特别有主见,却也性子冷淡,我和她爸就担心她太优秀了不好交朋友。”

许老师深有同感,“这个倒是,有主见的孩子是不太容易融入集体,还遭人惦记,这不前段时间,就校庆那天,佳书的演出服都被人偷偷撕了,差点酿出大祸。”

裙子也是新的。温韵眼皮一跳,即刻装出一副怒容,“还有这种事?是谁干的?”

“她们舞队内部的事,跟她作对那人家里有些背景,这件事后来被压了下来,所以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老师叹了口气,“好在佳书及时换上了新舞裙,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救场。咦,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温韵微愣,随即跟着叹气,“我们是离异重组家庭,佳书和她爸爸亲近一些,与我不怎么讲话的。”

“原来是这样,抱歉抱歉。”老师连连道歉,吃了温韵的洗脑包,对她的印象上升到二婚家庭里努力想要关心前妻女儿的善良后母,当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温韵。

“哦,他们天天一起吃饭吗?”

“是的,姐弟俩感情非常好,陈佳书筹备表演那段时间,是陈渡一直陪着她,帮她舒缓了不少压力......”老师笑呵呵地拿出论坛照片给她看,“校庆那天陈渡还戴了个应援头套,你看看,多帅气,我要是也能有对这样可爱的孩子就好了。”

温韵跟着笑起来,目光死死盯着照片里陈渡头上“佳书”两个字,额角青筋跳出无数个问号。

他们两个感情什么时候好到了这个地步?吃饭,跳舞,也就是说陈渡在学校里除了上课就是和陈佳书在一起,陈佳书几乎占去他所有在校课余时间,而他回家来却对她只口不提。

温韵有时会问起有关陈佳书的事,陈渡的回答总是很官方,听起来与她并不相熟的样子,问他放了学下了课做什么,他说打球,写作业。温韵当时觉得满意,现在对上了,矛盾了,想起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陈晋南不对劲,陈渡更不对劲,还有陈佳书......这三个姓陈的加起来藏了多少秘密?

是她肮脏吗?到底谁脏?

温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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