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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猛操沙发play(跨年番外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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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崩溃地大喊,爱,爱。

陈渡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在床上他比从前更有本事,什么羞耻露骨的话都能哄得她说出来。清冷傲骨的舞团团花在他身下开成一朵靡艳诱人的淫花,他采撷了一遍又一遍,花开得越来越艳,穴里饱满紧致的嫩肉越来越会夹,回回都吸的他进出不得,欲仙欲死。

陈佳书在飞机上甜蜜又窝火,还是把回国的消息告诉陈渡了,她不敢这时候给他来什么惊喜,他一定要发疯的。她的假只有三天,满打满算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一天,他要是没收住来了发猛的,怕是要直接给她做成白呆鹅。

陈佳书按下指纹锁,拎着行李箱进了家门。

家里没开灯,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一楼没开暖气,打开门对流的冷风前后嗖嗖刮在身上,陈佳书一进家门就打了个哆嗦。

她抖着手摸到墙上去开灯,玄关到客厅的一排灯亮起来,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茶几上整齐叠放着一些书籍和报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地板纤尘不染,亮得反光,目光从客厅顺到脚边,门口地垫前没有准备她的拖鞋,只放着一双男士拖鞋和一个空掉的垃圾桶。

像是有人刚刚出了远门。

陈佳书站在门口有点懵。她看了看手机,上飞机前给陈渡发的消息他至今没回。

他去哪里了?她前后左右张望,朝楼上喊了一句,“陈渡?陈渡!”

没有回应。她放下行李箱走出门外,刚刚没有注意,现在才看见楼上也是黑着的,窗户里一点灯都没有。陈渡如果一个人在家,一般晚上这时候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但是书房的窗帘被拉起来了,里面没有透出一丝光。

陈渡不在家。

她站在皑皑雪地里,院外一盏昏黄的路灯映亮了地上她刚刚深一脚浅一脚踩过来的脚印,树梢上一只鸟飞走了,树枝上的一捧雪扒不住落在地上,细细碎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清晰地响起,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很奇怪。陈渡每次出差包括晚归,都一定会告诉她是和谁应酬,最晚什么时候回,从来没有晚于他说的时间。今天她回到家里扑了个空,还是第一次。

外面风大,陈佳书哆哆嗦嗦从口袋里了拿手机给陈渡打电话。手有点冻僵了,没抓稳,手机从口袋边上掉了下去,掉在雪地里。她弯腰去捡,倏地两束车灯从院门口打进来,明晃晃照在她脸上。

强劲的车灯照得眼睛痛,她眯起眼睛偏过头,抬手挡住脸。刚刚熟悉的车身和车牌在视线里一闪而过,她愣了几秒,挡脸的手放下来,扭头看见车上匆匆的陈渡朝她飞奔过来。

“到家很久了吗?冷不冷?”他习惯性捧起她的手,却发觉他的手竟比她还要冷上几分,松开手解了围巾下来给她包住手,一叠声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看到信息才赶回来,对不起......”

他不知道陈佳书会回国,原本计划是飞去意大利陪她跨年,不提前告诉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接到陈佳书消息时他人都在马尔彭萨中转准备登机飞往米兰了,拔腿往回跑,订了最早的航班回国,从首都机场出来一路飞奔,车开得心都要跳出来,紧赶慢赶,见到陈佳书孤零零站在院子雪地里,滑稽又心酸,凑巧凑成不巧,那一瞬间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怎么不接电话。”陈佳书声音被风吹得有点哑。

陈渡一愣,拿出手机摁了摁没反应,“......低温自动关机了。”

他身上很冷,回来的时候太急了,一路都想快点回家,家里没有暖气没有热水,大过节的,陈佳书越洋千里回到家连口热粥都喝不上。

他牵挂家里没有暖气陈佳书要怎么办,却忘了给自己车上开暖气。两个冻成冰棍一样的人站在自家院子里,蠢死了。

“你是不是有......”她啼笑皆非,语言系统变得混乱,“你跑过来干什么?不是要我回国吗?那个老干妈,故意寄给我,骗我难过掉眼泪,脸都没洗就上了飞机,好多人偷拍,拍的丑死了,机场的化妆间连热水都没有,镜子上全是点点,根本没法用......”

她从上飞机开始就没开过口,心里没个着落,发消息陈渡不回电话也不接,格格不入地坐在一群举着手机面包叽里呱啦闲聊的乘客当中。赶时间坐的经济舱,有一个小孩子很吵,吵得她很烦躁,为什么应该安静的人总有那么多话要讲,该讲话的却哑巴一样沉默。

她沉默地飞完十五个小时的航班,机场出来也没有与人搭话,身边人来人往,都是肤色迥异语言不通的陌生人,她憋了快一天,见到陈渡,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稀里哗啦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没有重点,句不成句,说到后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陈渡听懂了,“我......”他哭笑不得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喜欢吃辣酱,我就顺手寄了一瓶,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么冷的天气,要也是他飞过去陪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千里迢迢地回来?

罡风寒卷,树梢戚戚簌簌又掉下来大片的雪,咔嚓咔嚓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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