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爆丝袜play/跳蛋顶到宫口(1 / 3)
陈佳书好像一味毒药,沾染上了就再难戒掉。
她昨晚来过一夜,今晚陈渡独自躺在床上,怀中空虚,他辗转反侧良久,窗外隔壁一片静悄悄,室内吹着空调,他的心口燥热如蚂蚁在咬,最后胡乱睡了,梦见一些说不上来的诡媚的模糊场景。
陈渡在清晨转醒,蒙蒙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一片浅白的视线里,他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窗外的露台上。
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眨了眨眼皮,掀开被子坐起来,转头盯着窗外。
陈渡的卧室是二楼采光最好的,温韵当初怀着孕就已经给儿子安排规划好未来十几二十年的住所了,设计图纸上他的房间面积比主卧还大。不过一个人住当然用不着这么大的房间,正好匀出一部分来,专门在窗户外搭了个小露台。
露台上放了几把躺椅,平时没事躺上面吹吹风晒晒太阳,旁边还架了个秋千,陈渡小时候喜欢坐秋千上思考问题,后来长大了觉得那个又是藤萝又是花的秋千有点幼稚,就不大爱往上面坐了。
陈佳书握着吊绳站在秋千上,足尖立起在秋千上移动,姿态柔美,从一端小碎步点跳到另一端,秋千和着腰肢盈盈摇晃。
她右腿高抬,左腿笔直,全身的重心压在竖起的足趾上,令人心惊肉跳的轻盈。全身崩成一条柔软的直线,映在熹微的晨光里,衬得她修长纤瘦,穿一件紧身黑色练功服,细羽玲珑的白色丝袜,从头到脚都透着媚意,是他梦里的白天鹅。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丝袜包裹的长腿浸在光里,染上一种莹润的骨感,发丝纷扬,携着微风走过来,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心上,她走到他的窗边,撑着窗沿坐上来,隔着一张书桌的距离,低头俯视他。
她坐在窗台上,漂亮的身体是电影画报里才有的剪影,玉一样的白,领口开得很大,布料却很紧,两颗细腻饱满的乳球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粉桃似的挂着。
练功服紧紧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肢和臀丘,今天倒是没有故意剪掉裆口了,反倒还穿了一条正儿八经的芭蕾专用白丝袜,包得严严实实,膝盖并拢,坐得端端正正,却又那样惹人犯罪,鲜活而充满肉欲的身体。
她平时在学校的舞蹈室就是这样的吗?陈渡呼吸瞬间粗沉,藏在被子里的孽根抬头的同时,心中产生强烈的忌恼与酸妒。
他想起教室外成排的,投向她教室的觊觎而窥探的目光,她满不在乎穿着背心走在校园里的身影,胸闷又恼火得想把她立刻拉下来干她,干得她走不出房门一步。
也是离得近了,他才发现陈佳书的脸颊很红。
不像是化妆的腮红,倒像是极力在憋着什么憋出来的,带着潮意的酡粉,出汗出得不正常,从额角湿到脖子,眼眶也是湿的,眼神很散,微微仰起头,半阖着眼,咬着下唇看着他。
视线下移,她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朝他缓缓张开腿。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白色丝袜的裆部洇开了一小片。
在他的注视下,藏在裤袜里的花穴水流得更欢,裆部洇湿的面积越来越大,几乎兜不住,隐隐有向两腿分叉的趋势。她开始轻喘,脸红蔓延到脖子。
陈渡猛地一怔,几乎瞬间停止呼吸。在周遭死寂的空气里,除了自己咚咚欲裂的心跳声,他还听见从陈佳书下体传来的,微弱的滋滋震动音。
脑子里一根什么弦被这滋滋声啪一下震断了,他一把扔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大跨步过去,书桌上的书本笔纸随意扫到一边,把她从窗台抱下来放在桌子上,大掌掰开她的腿根,看见了那紧贴着丝袜,从腿间露出形状来的圆圆小小的跳蛋头。
陈佳书仰躺在书桌上,背贴着冰凉的桌面,身体本能的瑟缩,两腿并拢蜷起,却又被陈渡大力掰开。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到极致,举成一条直线,用他硬鼓鼓的下身向前顶她,隔着丝袜将露出一半的跳蛋顶回去,力道大得吓人,跳蛋直接被撞回她的体内,两人交接的下身发出一声带着淫靡水气的沉闷钝响。
“呃......”
陈佳书喉间溢出一道沙哑的呜咽,被撞出了泪花,一半顺着眼角淌下来,一半还挂在眼眶里,破碎而迷茫地仰视着他。
陈渡下颌绷紧,阴茎顶着那颗跳蛋变着方向打着圈地磨,跳蛋还在震动,扒着她的穴肉从外咬磨到内里深处,他捏揉着她的臀肉,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地撞,问:“遥控器呢?”
“在,这里......”
陈佳书下腹震涨,张着红艳艳的嘴只顾得上喘气,闭着眼睛,哆哆嗦嗦抬起手伸向胸口去拿,却在他的反复冲撞下,手臂总是不稳地掉落开。
陈渡干脆撕开她的胸衣,V领直接撕作两边,整个上身瞬间暴露,两只嫩乳像兔儿般弹跳出来,遥控器就夹在她的胸下。
他眼神一黯,就势捏上她白嫩的左乳,拢在手心把玩,看了一眼遥控器,直接开到最大档。
陈佳书反应剧烈,当即扭动起来,像一尾妖媚的美人鱼,腰臀摆动,小腹上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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