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足交/揉弟弟几把(2 / 2)
不是,她怎么又在自慰?
陈渡咬着牙问:“你在干什么?”
陈佳书过了几分钟才回。
“练舞,吵到你了?”隔壁的声音小下去。
陈渡松了口气。
“没有。”他回。
对话到此结束,陈佳书没有再回,陈渡也没听见她房间传出任何声音。四周很安静,他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中午点的鲍汁焖鸡,照着陈佳书的口味备注了一大堆,商家还挺机灵,速度很快,十二点不到就送到了。
陈渡拿完外卖上楼,刚才发微信叫吃饭陈佳书一直没回,他只好送上去。
微信不回,房门倒是打开了。他走过去,陈佳书在房间里跳芭蕾。
她穿着练功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手臂舞动,带动直角肩,足尖立起来,身体绷成一条纤细美丽的直线,修长的腿画着圈旋转,舞步轻盈,很灵。他看见陈佳书飞速闪过的明艳的脸,嘴角微微翘着,几缕发丝错落垂在脸颊,生机勃勃的漂亮。
几个快速的原地小跳过后,她放慢舞步,足尖交替点着,向门口点过来,来到陈渡面前。她伸直右腿抬起,轻松举高越过头顶,胯部随之打开,露出两腿之间小而饱满的肉户,她竟然把练功服下面剪开了。
外卖掉到地上,陈渡弯腰去捡,陈佳书却不让他移开视线。她屈起小腿,脚踝挂在了陈渡的肩膀上。身体向前倾,整个人靠进他怀里。
陈渡感受到她赤裸裸的勾引,她用脚背蹭他的后颈,大腿挂在他身上,紧贴着他的胸膛,少女的香气扑满鼻尖,薄嫩温热的花穴隔着裤裆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阴部,隔靴搔痒让痒变得更痒。
猛虎关不住,嘶吼着跃出笼,陈渡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将她揽过来,压在墙上疯狂地吻她,攫住她的嘴唇又吮又咬,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嫩红的口腔里来回扫荡掳掠。
撬开牙关的动作仿佛冲破了某道封印,那些世俗伦理清规戒律统统扔到脑后,陈渡毫无理智毫无章法的吻让陈佳书几乎快要断气,她脸憋得通红,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无力地捶打他结实的背。
陈渡的嘴唇向下流连,他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吸,咬,舔,所经之处种下一个个草莓印。
“不准吸!”陈佳书看见了,气得骂人。
他很听话地没有再吸了,同时却将她的领口向两旁扯,一对兔儿似的嫩乳跳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里,压在他身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叼住她的左乳。
乳尖蓓蕾处的快感激烈地冲刷着大脑,陈佳书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转瞬变成呻吟,她抱着陈渡的头,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啊,哦,轻点别咬......”
陈佳书的呻吟比梦里还要甜腻,她哀哀地叫着,又软又骚,陈渡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她腰窝上狠狠揉按一圈,偏头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下,陈佳书颤抖着尖叫起来,像只发情的幼猫。
陈渡顺着她抬高的大腿摸下去,一寸一寸一圈一圈往下摸,在她细声的轻哼中滑向她的腿间。
她花穴淋漓,粉嫩的阴唇不停往外冒水,陈渡伸手一碰,碰到她敏感的阴蒂,她短促而尖锐地“啊”了一声,整个人触电般向上跳了一下,向后仰起脖子,咬紧下唇,双目睁大,下面喷出一大股水。
她高潮了。陈渡仅仅用手刮了她一下,她就爽到喷水。陈佳书仰头咬着唇,不忿地闭上眼睛。
陈渡的手淋湿了一片,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呆愣地:“你尿了。”
陈佳书浑身一激灵,脸色羞红地睁开眼睛,她怒瞪着他:“你才尿了!这叫潮吹!”
“什么叫潮吹?”陈渡问。
很认真的语气,正经得就像学生跟老师请教答疑似的。陈佳书睨他一眼:“没看过A片儿?”
陈渡一时语塞,不好作答,尴尬地偏过视线。
“哦,优等生也看黄片。”陈佳书挑着眉笑,“你把我摸到高潮了,我喷水了,这就叫潮吹。”
热辣劲爆的字眼就这么从她嘴里直白地说出来,陈渡看着她红润水艳的嘴,心头猛跳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蹿。
他重重喘了一下,走火入魔了,他红着眼睛再度吻上她柔软粉白的脸,架起她另一条腿,手托在她臀上大力地抓揉,同时往她房里走去。
他抱着陈佳书往床上一摔,欺身压上她。
“好,再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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